漢斯這個提議一出。立馬提起了眾人的興致。猥瑣的笑聲伴隨著打趣。快要將林小雅淹沒。
「脫啊。脫啊。」
「你不脫怎麼顯得出你的誠意。」
「或許你脫了我們還可以有話好商量。女人嘛。為了自己男人脫幾件衣服算什麼……」
訕笑和侮辱像是從小水道爬出的噁心蟲子。覆蓋在林小雅的身上。躲避不及。足讓人腥腥作嘔。
她突然好恨。不知道自己跑到這裡來做什麼。覺得自己真是個大傻逼。竟然天真到以為光是憑自己一面之詞就可以讓這群猥瑣男人改變主意。
她指關節發白。緊緊捏住衣服的領口。第一時間更新也不在這裡自取其辱。拿了文件預備趕緊走人。誰知白箴顏卻早先一步將那份文件搶了去。
她裝模作樣的翻閱著。然後拿到漢斯面前:「漢斯先生啊。這事兒也不是沒有商量的餘地啊。您看您何必把這事兒做得這麼絕啊。看在我的面子上。您看這事兒能不能就這麼算了。」
「寶貝兒。你也看到了。人家明媒正娶的妻子都無所謂。你又何必操這份兒心。現在可不是我不給機會。是人家不屑於要這個機會啊。」
漢斯一面和白箴顏耳鬢廝磨。一面打量著林小雅。他看著林小雅慢慢變化的神態。心裡得意極了。
哼。玩弄傅斯年的女人
光是想想他都熱血沸騰。況且這女人還是他沒有試過的類型。他幾乎忍耐不住了。
「漢斯先生您說的話可是當真。您真願意放過傅氏。」
很明顯。魚兒已經慢慢上鉤。漢斯和白箴顏交換了一個複雜的眼神。
「那就要看你的誠意如何了。」
「我我可以的。」
愛情會奪去一個女人的智商。有的人會為了心愛的人出賣自己的人。有的人甚至會為心愛的人出賣自己的命。林小雅想。自己不過是出賣幾件衣服。只要有一線生機能幫得了斯年。第一時間更新這又算得了什麼呢。
「好。果然爽快。你每脫一件衣服。我翻看一頁合同。大家說這還公平吧。」
「公平。公平。經濟社會。對等交易。」
「快點兒啊美人。脫吧脫吧。讓我們看看你厚厚的衣服下有多少料」
猥瑣的調笑。喧鬧起哄。林小雅就如同那低。賤的牲口。放在台上沒有人權沒有尊嚴的供人觀賞。遭人玩笑。
若是以前。她受到此等侮辱。早讓這群人牙門都沒有了。可是現在她忍了又忍。牙齒就算快把下嘴唇咬破。卻還是強撐著一句話也不說。
慢慢的。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她脫掉身上那件灰色外套。僅剩的一件白色襯衣下凸顯著無法隱藏的飽滿。
「哇。有料有料」
「快點寶貝。等不及了。」
漢斯饒有興致的倒了一杯酒。慢悠悠的搖曳著酒杯。一雙眼睛精準的鎖住她窈窕的身線。
「第一頁。繼續。再脫下去。或許我真的會改口。大家說是不是。」
漢斯陌生的聲音異常刺耳。林小雅卻無法忍受保守的自己在這麼多人面前衣著暴露。她覺得那很噁心。可是現在又能怎麼樣呢。
眼淚一滴一滴的從她眼角滴落下來。這無疑更挑起了在場所有男性的興致。
漢斯達到了生理和心理的雙重滿足。能夠這樣侮辱傅斯年的女人。真是讓他通體舒暢。他催促著。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她襯衣之下的渾圓飽滿。更想親自上陣蹂躪一番傅斯年的女人……
「寶貝兒。繼續啊。我耐心可不怎麼好哦。想要救你男人。就得乾脆利落點。」
「我我可以喝杯酒嗎。」
林小雅抬起頭看著漢斯。一張滿是淚痕的小臉楚楚可憐。更像小貓的爪子一樣撩動著漢斯的心。
「當然可以。這杯乾了這杯紅酒。保證你醉生夢死。」
林小雅想也沒想。奪過漢斯手中那杯紅酒。仰頭就開喝。第一時間更新
她是個沾不得半點酒的人。一喝酒就會發暈泛懵。做什麼說什麼都不知道。她會主動要求喝酒。就是想要麻醉自己的感官知覺。這樣就算自己做什麼。說什麼。都沒有感覺。都不會像清醒那般生不如死。
她喝得頭暈目眩。開始無意識的喃喃自語。揮動的手扭來扭去。在場的人熱血沸騰。
迷離的電子音樂。妖嬈的性感女人。猥瑣的各色男人。他們將她圈在中間。身體貼著身體。有的推過來。有的摸過去。更有甚者直接撕爛了她的衣服。她衣著破爛的片縷。頭髮凌亂。像個瘋子一樣。
一直坐著旁觀的漢斯突然推開眾人。將醉得不省人事的林小雅扯過來猛親一口。
「哈哈。想不想看我當眾上了傅斯年的女人。」
這簡直就是強烈的性。刺激。底下一片起哄。口哨聲不斷。這幫斯文敗類。平日衣冠楚楚。私底下就跟骯髒下作的老鼠。什麼變態的事都做得出來。
「寶貝兒。準備好高清攝像機。現在我們來給傅大總裁準備一份大禮!!」
漢斯朝白箴顏眨眨眼睛。
白箴顏冷冷盯著林小雅。報復的快感讓她好生暢快。她打開video刻錄按鈕。清晰的畫面記錄著包廂裡發生的一切。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漢斯將林小雅軟綿綿的身體推倒在地。自己則坐在她腰間。一雙迫不及待的向女人的胸口揉上去。猥瑣又滿足的笑容既讓白箴顏覺得噁心。又讓她有過從未有過的暢快。
哼。醉得不省人事。倒便宜了她。自己就沒那麼幸運了。為了迎合這個噁心的美國佬。她甚至還必須主動取悅她。現在她光是想想就覺得一陣反胃。
「快點。快點。磨蹭什麼呢。」
躍躍欲試的幾個男人催促著。漢斯既得意又迫切。正要解開褲頭好生釋放一下他早已支起的帳篷。不料包廂的門卻被突然撞開。
「誰。」
「竟然是你。」
白箴顏手中的機器掉到地上。她不敢相信她眼中看到的男人竟然是沉寂了多年的黎亞斯。
不。不可能。他怎麼會找到這裡。
這個男人並不比傅斯年好對付。最可恨的是他有黑道背景。法和禮在他眼裡就是一坨屎。弄不好只會出人命……
「漢斯先生。玩煙花可以怡情。玩火可是會**的。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在玩火**。」
「我我什麼都沒幹。」
漢斯腳在打顫。抵在他太陽穴的黑色槍口隨時可能要了他的命。
黎亞斯給隨後的陳簡南使了個眼色。正太臉的男人緊繃著臉脫下衣服將女人包裹好帶了出去。
「漢斯先生。你貴為瑞豐銀行行長。想必比我這一介粗人懂法依法。關於你跟羅伊先生的那些買賣交易我想廉署會找你問個清楚。還有我沒有記錯。蓄意商業誣告判處的刑期應該不清吧。」
漢斯的冷汗順延著他的額際打濕了他整張老臉。他本就是白人。現在的臉更是慘白得一點血色也無。
連帶著癱軟在地的還有一旁的白箴顏。
完了。一切都完了——
偌大的電視熒屏播放著最近一條備受矚目的商業新聞。
「以瑞豐銀行為首的幾家銀行和公司相繼牽連此案。多方關注的傅氏集團董事長傅斯年涉嫌的商業案件正式進入進一步調查中,相信很快警方會給我們一個明確的答案。」
「彭」的一聲。一個硬質水晶煙灰缸狠狠砸向了電視屏幕。羅伊高大的身軀忽如大山一般轟塌。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他想不到。他真的想不到。他千算萬算。千收買萬收買。以為布好的一個局。最終卻讓自己身陷囹圄。
這一刻。他總算明白了中文中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句話。
他確實是小看了傅斯年這個對手。他沒想到他這麼深得人心。不僅在公司有像樊進川這樣的人對他忠心耿耿。在外更有像黎亞斯這樣的朋友一心挺他。最讓他嫉妒的是。他還有像林小雅這樣的女人肯不顧一切為他付出。
而他呢。他得到了什麼。
二十八年來。他什麼都沒有得到。陪伴他的唯有仇恨和那無窮無盡的孤獨。
報不了仇。卻把自己搭了進去。
可以預想。也許就是半個小時之後。寶麗琦的公司大門前就會被警車包圍。鳴笛聲會告訴所有人他羅伊是如何的天真。如何的失敗。
他的拳頭緊緊的握在一起。歐化的俊美五官呈現出絕望痛苦的神情。
秘書進來。想要詢問他是否安好。卻被他惡狠狠的吼了出去。
銳利的眼睛看向辦公桌的抽屜。他打開。裡面安靜的躺著一把黑色手槍。其實這個生活充滿著霧靄和陰沉的男人已經隨時做好了離開這個世界的準備。
自然是沒有任何的迴旋餘地了。報不了仇。那他活著也沒有什麼意義。更沒有一個人會在乎他的生死。這個世界他實在找不出可以讓他留戀的地方。
扣動扳機。只需一下。即可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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