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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253章 二十八年前的恩怨 文 / 指尖眉梢

    二十八年前。傅斯年和羅伊都還沒有出生。但是他們的命運卻注定連接到了一起。

    當時的傅家。蘇家還有路德菲爾家族算得上是世交。彼此之間關係親密。是當時數一數二的豪門望族。

    傅氏財團。蘇氏船舶還有『寶麗琦』珠寶一直都屬於並駕齊驅的三家企業。就像是一副三腳架。彼此相互合作又相互制約。缺少一家都不可。

    本來。這三家企業的聯合一度成為商界最強大的組合。但就因為一場豪門恩怨致使三家現在老死不相往來。彼此視彼此為世仇。

    事情還得從二十八年前說起。

    傅文龍一直深愛著慕容雪華。但要將當時出了名難駕馭的『毒娘子』追到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為了抱得美人歸傅文龍可沒少花過心思。風裡來過雨裡去過。刀山上過油鍋下過。但『毒娘子』慕容雪華對他的深情一片一直都反映平淡。

    沒有別的原因。只因為當時的慕容雪華胸懷大志。心思一點也沒有放在這些兒女情長上。她認為戀愛婚姻簡直就是浪費時間更加浪費精力。她碰都不想碰。

    那個時候的傅文龍和路德菲爾家族二公子也就是羅伊的父親路德?菲爾?雷諾在公眾面前是世交。在私底下是關係相當瓷器的拜把子兄弟。他們秉承著『朋友妻就是自己衣』的原則。經常將對方的終身大事看得比自己還重要。

    路德?菲爾?雷諾的身份是法國皇室公爵。婚姻自然不可能自己做主。他早早的便同家族指定的一個貴族小姐結了婚。結婚第二年羅伊出生。他接管『寶麗琦』。生活過得規規矩矩。沒鹽沒味。

    甚至可以說。雷諾壓根兒沒有品嚐過愛情的滋味。儘管他有個相當愛他的妻子。

    「到底是怎樣一個女人可以讓你這樣魂不守舍。而這樣的『魂不守舍』又是怎樣一種情緒。」

    在混亂迷離的酒吧。雷諾奪過傅文龍手中的酒。對『思念』這種很懸的東西十分感興趣。

    因為他沒有愛過。所以他不知道『愛』是什麼。更不知道『愛』的症狀是什麼。

    「你想知道。試試不就行了。」

    傅文龍屢屢被慕容雪華拒絕。早就挫敗不堪。借酒澆愁從來都是年輕人的權利。

    二十八年前的傅文龍較之如今二十八歲的傅斯年。放蕩不羈可說是有過之無不及。

    他一口吞掉手中的烈酒。勾過雷諾的肩膀。醉醺醺的指著吧檯另一邊一身黑色皮衣。深情冷淡又冷酷的慕容雪華。道。

    「你知道吧。這個女人很不一樣。她沒有心的。她這裡。沒有感情。無論你做什麼。她都不屑於看你一眼。我很痛。真的很痛。"

    有時候人就是一種犯賤的東西。越得不到的就越有魅力。無法掌握的才是最好的。

    雷諾的順著傅文龍的手指向慕容雪華看去。這一看可不得了。從沒有過戀愛感覺的雷諾瞬間情竇初開。更多更快章節請到。看出了『一見鍾情』。

    那個時候。雷諾便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將慕容雪華追到。

    可是老天爺向來就是以捉弄你。玩死你為樂。

    在雷諾對慕容雪華一見鍾情的第二天。慕容雪華這朵『冷蓮』終於招架不住傅文龍的狂轟亂炸。主動繳械投降。投奔到傅文龍寬敞溫暖的懷抱。從此過起了嫁做人婦的生活。

    雷諾各種羨慕嫉妒恨。各種捶胸頓足。各種不拋棄不放棄。勢要將慕容雪華從拜把子兄弟傅文龍的牆角挖過來。一段虐戀情深的孽緣就此展開。

    雷諾為了追求慕容雪華已經達到瘋狂的程度。上班路上攔。下班家門口堵這算是小兒科。兩家人包括雷諾的妻子艾薇均採取睜一眼閉一隻眼隨便丫怎麼鬧騰的做法。

    不過。當雷諾親自為慕容雪華設計了一款名為『七彩朱釵』的珠寶。並且當著各界媒體宣讀其中包含的意義時。一切都不可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艾薇很愛雷諾。是那種可以為了雷諾犧牲自己性命的愛。小事兒她可以忍了。但雷諾設計的那枚『七彩朱釵』分明是在向全天下昭告他不愛她。他愛的是慕容雪華……

    她也是有心的人。她被心愛的人這樣傷害心也會痛。心痛的人往往會做出很多超乎理智的。瘋狂的事。

    艾薇知道。她挽回不了丈夫的心。是因為丈夫的心不在她這裡。第一時間更新所以要挽回丈夫的心。只能把他心中所愛毀掉。

    女人有時候很聰明。有時候又很傻。

    艾薇就是那種很傻很瘋狂的女人。為了愛人。她可以將自己推入地獄。

    在傅家。蘇家。路德菲爾家族約好的一次聚會上。她做出了她這一生最錯誤的決定。這個錯誤的決定毀滅了別人。也毀滅了她自己。

    她拿著那枚『七彩朱釵』。瘋狂的刺向了慕容雪華。她以為萬無一失。可偏偏半路卻殺出個蘇夫人。

    蘇夫人和慕容雪華姐妹情深。她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替慕容雪華擋去了那枚尖銳的朱釵。混亂之中慕容雪華奪過了那枚朱釵。出於自衛。她刺傷了瘋狂的艾薇。

    她不知道。那枚朱釵染著劇毒。不到半小時。艾薇和蘇夫人雙雙歸西。

    消息被全面封鎖。三家的恩怨卻是越積越深。

    有時候人性就是這樣。愛是種很不牢靠的東西。很容易產生也很容易消退。一切都只是時間問題。

    但是恨

    恨哪是那麼容易消退的東西。隨著時間的積澱。它會越來越深。就像是一個死結。永遠都纏繞在那裡。怎樣都解不開——

    二十八年前的今天。依舊是天色陰沉。下著毛毛雨。雛菊幽香的日子。

    那一天。不足三歲大的路德?菲爾?羅伊失去了他唯一的母愛。

    他不記得母親的樣子。只能依稀從那些色彩絢麗的油畫和鏡子中自己偶爾柔和的輪廓中探尋到母親的影子。

    羅伊從小就是個很安靜很少年老成的孩子。他一直缺乏母愛。也缺乏父親的關懷。他以為這是上帝故意懲罰他。因為他不乖。所以上帝要帶走他的媽咪。

    後來。一次偶然的機會。他得知了事情的真相。

    從此。仇恨讓這個本就沉默的孩子變得更加寡言。心中充斥著的只有報仇。報仇……

    路德菲爾家族是個古老的十分龐大的家族。早期是為皇室效力。像路德菲爾莊園產的『l——link'和聞名世界的『寶麗琦』珠寶最開始只為皇家生產。

    後來。『寶麗琦』企業化。家族的爭權奪利也隨之而來。

    雖然路德?菲爾?羅伊。一直被看好。但能接手『寶麗琦』他也沒少下過功夫。不是因為他對名利有多熱衷。他做的一切只圍繞著一個目的。那就是——報仇。

    偌大的辦公室。羅伊定定的看著辦公桌上的那盆雛菊。淡淡黃色花朵。小小的看起來很脆弱。但是那香氣卻是充滿了整個辦公室。

    他端起那盆雛菊。寶藍色的眸子深邃複雜。

    雛菊。是母親的象徵。這裡面住著母親的靈魂。

    他處心積慮了那麼久。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讓母親冤死的靈魂得以安息。那些仇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秘書切進來一個電話。通知說有貴賓來訪。

    「請他進來。」

    羅伊將那盆雛菊放歸原位。似笑非笑的等待著那位『貴賓』。

    進來的是一個中年男人。身形健壯利落。眉峰帶著深仇一般。十分凜冽戾氣。

    「樊先生。歡迎。歡迎。」

    羅伊起身迎接這名中年男人。足以顯示出這位『樊先生』的確是『貴賓』。

    他叫樊世川。是傅氏財團的功臣元老之一。因其一直對傅氏忠心耿耿。深得傅文龍。甚至是傅斯年的信任。

    傅氏財團很多不能公之於眾的商業秘密他都瞭如指掌。可以說在傅氏。就是總裁傅斯年對這位元老也是相當尊敬的。他若是做出一個決定。傅氏上下常常無人敢輕易提出反對。他在傅氏有著一幫心腹要臣。一直是傅氏的一個隱患。

    不過。因為這麼多年他沒有什麼動靜。工作成果也十分出色。傅斯年沒有將他視為外人。

    「你不用這樣假惺惺。虧我們那麼信任你。你竟然出賣我們……」

    樊世川憤怒的朝羅伊吼道。他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變成這樣。

    「你知不知道。天鴻那件事後。他已經開始懷疑到我頭上來了……」

    說到跟了自己那麼久的袁天鴻現在下場這麼慘。樊世川心裡更加恨上加恨。

    一方面他怨恨傅斯年對他們這些元老的冷酷無情。另一方面他也恨羅伊出賣了他們。

    羅伊攤攤手。無可奈何道。

    「我真是冤枉。我沒想到他對袁老前輩會那麼狠。怎麼說也是功臣元老。沒想到他一點情面也不留。非要弄得這麼難看。」

    樊世川越是聽羅伊這樣說。對傅斯年便越是懷恨在心。更加擔心自己的處境。

    羅伊要的就是傅氏財團發生內訌。他謀劃這一切已經很久很久了。

    「樊先生。我想傅斯年是怎樣的人你現在已經看得很清楚了吧。你要知道。你背著傅氏做了那麼多事。任何一件都有可能讓你把牢底坐穿。你是要申討我還是要和我一同對付他。就看你自己怎麼想了。」

    羅伊順勢撕下一張空白支票遞給樊世川。輕聲道。

    「有些東西。不是只有傅氏才有。樊先生。我相信你是個聰明人。」

    樊世川盯著那張支票。充滿褶皺的老臉複雜猶豫。最後他終於做出了選擇。

    「我明白了。」

    事情到了這一步。就有如攀上了萬丈懸崖峭壁。爬上去了是登入頂峰。掉下去可是粉身碎骨。

    「合作愉快。」

    羅伊似笑非笑的伸出手。暗含罌粟一般的毒液。

    「快了。母親。就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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