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小雅最最知心的閨蜜樂小米賴在紐約的小雅家拉屎撒尿死活不肯走的第二天。小米的親密愛人。親愛的黎亞斯先生立刻馬不停蹄的追到紐約來了。
作為一個愛妻如命。愛女成癡的中年男人黎亞斯在遭遇了妻子和女兒的雙雙叛離後差點要崩潰掉。
幾乎翻遍了半個地球。痛定思痛後的黎亞斯才後知後覺的想到他的親親老婆十有**是投奔她那損友林小雅去了。
傅氏財團的總裁辦公室內。兩個男人一站一立。相同的是兩個男人都足以稱之為英俊瀟灑。堪稱人中之龍。而不同的是一個男人笑吟吟的一臉調侃。而另個男人滿面愁容。就跟死了爹沒了媽一樣。
「你怎麼就確定你那老婆和她在一起呢。」
傅斯年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起悠閒的搭在堆滿文案的辦公桌上。手裡隨意的翻閱各種合同。嘴角幸災樂禍的笑意從黎亞斯一進來就沒有停止過。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越活越沒人性了。還是因為自己內心天生就有唯恐天下不亂的腹黑因子。總之一聽到好哥們兒聲淚俱下的傾訴著他那苦情的感情生活時。傅斯年心情就反常的爆好。
「好了。以後別去找女人了。咱們好哥們一場我就將就將就你"
「你。你什麼意思。我我可是正正經經的直男哦……」
一聽到斯年的話和那曖昧的眼神。黎亞斯趕緊用雙臂護住自己的胸口。一副小鳥兒的自衛的模樣。
「你想到哪去了。我說我們好哥們一場我將就將就你。讓你加入我單身黃金漢的陣營。」
傅斯年受不了的翻翻白眼。他心想自己單身這麼多年也怪寂寞的。現在能坑一個進來算一個。
至少在2011年11月11日。那個史稱神棍節的日子自己不至於像『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那麼孤單落寞。
「誰要加入你那破陣營。我妻慈女孝的不知多幸福。誰像你老大不小的還是孤家寡人一個……」黎亞斯實話實說。一點也不怕傷了優質男人。黃金單身漢傅斯年的心。
「妻慈女孝。你妻在哪裡。女在哪裡。」
好吧。傅斯年也不認輸。一場關於單身好還是不單身好的爭論在兩個男人之間展開。
黎亞斯遇到一個強勁的對手。像傅斯年這樣巧舌如簧。喋喋不休。巧舌如簧的男人自己怎麼爭論得過。
但成雙成對的幸福自己雖然嘴上形容不出來。可是自己卻是能夠實實在在的感覺得到的。
所以儘管傅斯年一句話就可以把黎亞斯噎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但黎亞斯還是堅持。
「哼。不管怎樣。我還是享受我妻子。我老婆帶給我的幸福。這種幸福你是因為沒有感受過。所以你不知道那是多麼美妙的一種感覺。」
「我不跟你爭。我再問你幾個問題。你結婚之後你給自己的時間還剩多少。你有沒有整天為如何討好你女人而勞心費力。你有沒有因為你女人的心情而影響你的心情。你有沒有覺得現在你的狩獵範圍太小而只限於你的女人。你有沒有看到外表個個妖艷美麗的妹子而感慨自己的女人一成不變。老實回答。有沒有。有沒有。」
傅斯年兩隻眼神炯炯有神的直視著黎亞斯閃躲的目光。話語鋒芒犀利。對可憐的『人夫』黎亞斯步步緊逼。
靠。搞什麼。都快搞成咆哮體了。也不知道自己在激動個什麼。
難道自己這樣激動只是因為想要掩飾自己因為單身而夜夜寂寞的心情。
傅斯年不敢再想下去。也不想再想下去。
倒是可憐的黎亞斯因為傅斯年那幾個『有木有』給嚇得步步後退。人家這是招誰惹誰了啊。千里迢迢的來尋找妻女已經夠狗血夠瓊瑤夠韓劇了。現在妻女沒找到。卻碰到個神經病硬是要改變他那早已形成的世界觀。活生生的要他承認『單身漢』比較好。
可是。天地良心啊。他確確實實覺得自己和小米結婚後的日子才能稱之為生活啊。之前的日子不過是一個活在這個地球上的生活為了活下去的生存本能。根本不能稱之為生活。更別說從中感受到幸福了。
拍拍好友的肩膀。傅斯年語重心長道。
"你說你感到很幸福。有個心愛的妻子。有個可愛的女兒。可是現在你問問自己你真的快樂嗎。他們離家出走的這些天你敢說你沒有活在痛苦和擔憂之中。你看你不過是跟一個漂亮妹子多喝了幾杯酒她就來個離家出走。看你現在急得。這樣下去你遲早被她吃得死死的。正經的啊。我勸你還是趁這個機會將她晾上一晾。當她發現她已經沒有了人性的資本時她自然會乖乖的回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從此以後你在那個家當中也有地位了不是。」
傅斯年說得頭頭是道。作為典型的大男子主義者。他有他自己的堅持和原則。那就是永遠不能讓女人騎到自己頭上來拉屎撒尿。現在。單身的自己依舊時刻堅持著那套原則。因此傅斯年對曾經在黑場子裡叱吒風雲現在卻對老婆唯命是從的黎亞斯相當鄙視。
黎亞斯聽完傅斯年那番看似很有道理的話後。他沉默了。
不是因為他從斯年的話裡聽到了什麼玄機。而是他深深的為斯年感到了悲哀。
「斯年。我不知道是因為白箴顏還是因為誰讓你如此害怕接納一個女人。你如此防備。你如此封閉。你高聲闊論單身多好多自由。再對比我的不自由不快樂。似乎你的生活真要比我這個已婚男人幸福自由得多。可是斯年你也許不知道。正是你口中的那些不自由。不快樂。為心愛的女人提心掉膽。為自己的女兒忙來忙去。這些看似繁瑣又麻煩的事對我而言才是最大的快樂。正所謂痛並快樂著。我想說的就是我這種人吧。」
等黎亞斯平靜的說完自己內心的那些堅持後。傅斯年的俊顏越發的陰沉了。兩道濃密的劍眉緊緊的皺在一起。
像是被人看穿了心事一般。傅斯年不悅道:「說那麼多幹什麼。你不是要來找老婆的嗎。怎麼。現在改跟我說教了。我愛單身。我覺得自由又幸福。我礙著誰了。」
男人有些惱羞成怒。其實也不是出自傅斯年的本意。
只是。自己單身了整整三年。不是不羨慕那些成雙成對的情侶。也不是抗拒優秀女人進入自己的生命。只是只是內心深處傅斯年一直都知道他還揣著一份放不下的感情。等著一個永遠不會回頭的女人。愛著一個已經成為人婦的林小雅……
這是一份堪稱無望的等候。不敢說出來。不敢找人傾訴。更不敢表露出來。如同等待一個死去的人。那樣絕望得看不到一點希望的光。可是可悲的是即便是這樣。自己還是不肯放手。更沒有勇氣出手。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就這樣耗著。就這樣靜靜的思念著。一年又一年
見自己莫名其妙成了這暴躁總裁的炮灰。黎亞斯擺擺手道、
「得。斯年。今天來我不是來跟你吵架的。你有你的想法我有我的堅持。我來是想快點找回我愛的妻子和女兒。你一定知道林小雅住在哪裡吧。告訴我。我迫切的想要找到小米和妮妮……」
一說到自己生命裡最重要的兩個女人。黎亞斯免不了一陣激動。
傅斯年撇撇嘴。轉身道。
「要找林小雅有何難。我帶你去就是了。」
要知道。自己可不止一次像做賊一樣徘徊在小雅的兩層小別墅周圍。每天看著小雅接送朔兒上學。要說那路自己估計閉著眼睛都能找到了。
其實也不是自己喜歡鬼鬼祟祟。只是現在小雅的生活過的和諧又平靜。雖然那個唐少軒一看就不是好人。但好在他對小雅一直都是死心塌地的。他不希望自己的突然出現打亂了小雅的生活。給小雅造成困擾。
他曾找過私家偵探調查唐少軒私生活是不是檢點。有沒有做對不起小雅的事。但那小子別說還真老實。上班就上班。下班也決不在什麼**過多溜躂。這樣一來他便更不忍心破壞這麼一個堪稱模範的完美家庭了。
「真的。你願意帶我去。那事不宜遲。我們趕緊走吧……」
正說著。身著黑衣的男人恭恭敬敬的站在總裁辦公室門外。他手裡拿著厚厚一疊照片。
「進來……」
傅斯年從回國際總裁該有的坐姿。對那私人偵探命令道。
「怎樣。晚歌小姐有沒有遇到什麼麻煩。」這些日子。公司的事雖然忙。但傅斯年對晚歌的關心卻沒有半點減弱。
「回傅先生的話。晚歌小姐在巴黎的這些天生活得很好。只是只是"
有傳聞說晚歌小姐和傅先生有婚約在身。私家偵探不知要不要把那照片拿給老闆看。
「吞吞吐吐做什麼。難道晚歌出什麼事了。」
「不是不是。只是只是傅先生。您看……」
說著私人偵探將那厚厚一疊照片遞給了傅斯年。
傅斯年一看到照片上晚歌和人親密擁吻。心想這小丫頭終於長大了。情竇初開了。這著實是一件好事。
但。再一仔細看那照片中的男主。兩道濃眉便緊緊皺著一起。連同揉皺的還有那疊照片。
「該死。這個心猿意馬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