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挺胸。微笑。相信自己是最美的。在心裡對自己說。你是最棒的。
蘇晚歌一級一級的走下那石梯。挽著傅斯年走向了那宴會中心。那一刻她渾身散發出的強大氣場的確讓她看起來成熟自信。宛若王后。
慕容雪華滿意於晚歌的變化。她臉上露出了難得的柔和表情。這個曾經天真。又不通世事的小丫頭。總算在和兒子的朝夕相處中找到了自信。找到了自我。看來今天選擇向世人宣佈兩人的婚訊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希望今晚一切能夠塵埃落定。」慕容雪華抬頭對自己丈夫道。
晚歌是她的一塊心病。在她的計劃裡。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只要把晚歌的終身幸福安排好了。那她所贖的罪也清了。從此她便一心禪佛誦經。再不過問紅塵之事。
「祈禱吧。他們看起來實在是很登對啊。」傅文龍看著自己那英俊逼人的兒子。看著那美麗高貴的未來兒媳。就算之前他一直不大看好這兩對。但現在至少在視覺上他不得不承認他們真的很相配。
晚歌一眼便在人群中看到了疼愛自己的慕容雪華乾媽。和慈祥無比的干吧傅文龍。她一高興便忘了維持自己成熟穩重的完美形象。像個小孩子似的向二老跑去。
「慕容乾媽。文龍乾爸。你們竟然也來了。真是太神奇了。」
「看你這瘋丫頭。第一時間更新還是那麼冒冒失失的。小丫頭片子一個。」慕容雪華伸手慈祥的摸摸晚歌的頭髮。疼愛的樣子顯而易見。
「乾媽。本來就是啊。我以為你早就成了佛門的尼姑弟子。再不踏入紅塵半步。今天竟然能在這種**見到你。我能不驚訝嘛。再說了。乾媽。我今年都二十一了。你還說人家是小丫頭片子。你明顯是欺負人。乾爸。斯年哥哥。你們可要為我做主啊。」在對自己無比寵愛的慕容乾媽面前。晚歌早就習慣性的要像個小女娃一樣撒嬌討喜。
大家聞言都相視而笑。對晚歌更是疼愛有加。
「丫頭。第一時間更新今晚你慕容乾媽可是這次宴會的幕後發起人。因為阿她可是有重大事消息要向世人宣佈。」傅文龍朝晚歌眨眨眼道。
「重大事情。什麼重大事情。」晚歌完全是一臉困惑。
當然困惑的不止是蘇晚歌。還有站在自己父親母親面前一直恭敬有加的傅斯年。
慕容雪華沒有回答晚歌的話。而是轉身看著自己高大英俊的兒子傅斯年。
她臉上剛剛還是一副慈母的表情。轉瞬就滿是嚴肅和冷硬。
「斯年。你年齡也老大不小了。我看你跟晚歌朝夕相處得十分和諧愉快。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你們在我們眼裡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我相信你能夠給予晚歌她想要的幸福。我也相信晚歌能夠成為你合格的妻子。今天我要當著眾人的面。透過那上百家的媒體。向全世界高調宣佈你們的婚期。」
「什麼。慕容乾媽你"蘇晚歌一聽慕容雪華這話。臉立刻羞澀的染上一層害羞的紅暈。她心彭彭直跳著。緊張的拉住慕容雪華的衣擺。又是驚又是喜。卻不敢看她斯年哥哥半分。
這一天。她已經等得太久了。好像從自己知事起。從自己小小的心裡裝下了那個宛若神一樣強大的斯年哥哥起。她便盼望著有朝一日能夠成為斯年哥哥的新娘。今天她終於等到了。
然而。身為事件主角的另一人聽到這個消息似乎有些不大樂意。
傅斯年板著臉。聲音冷冷的回應著母親。
「母親。孩兒的終身大事還要勞您操勞未免太不孝了。所以孩兒的婚事還是不勞您費心了。」
傅斯年冷硬的態度其實已經算是再拒絕這門婚事了。只是他顧慮著晚歌在場。他不想說太重的話傷了晚歌的自尊。便拒絕得不太明顯。
慕容雪華冷眉一橫。厲聲道:「你這話我可不愛聽。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婚姻大事自然是父母決定。我看你跟晚歌兩情相悅。你們能夠走到一起是我跟你父親期盼的。難道你還要違抗父母之命。做一個忤逆不孝之子不成。」
慕容雪華心裡道。跟我鬥。你未免還愣了點。
一句話。慕容雪華便把傅斯年推向了不忠不孝的高度。噎得傅斯年竟一時不知如何反擊。
「不是孩兒忤逆不孝。實在是晚歌妹妹年紀尚輕。這麼早嫁為人婦對她這個正在享受青春年華的女娃來說實在太不公平了。」
不能傷害晚歌。亦不能讓母親訂了自己的終身大事。傅斯年實在是被慕容雪華的突擊弄得有夠狼狽。第一時間更新
「斯年你能為晚歌著想足以證明你對晚歌心中存有憐惜。不過幸不幸福這事可不是由你說了算。晚歌。你也看到了。你斯年哥哥如此疼愛你。你的想法是什麼呢。」
蘇晚歌聽聞這母子二人的對話。事關自己的終身大事。她的心早就如坐雲霄飛車一般起起伏伏。快要超過了那心臟負荷的能力。
臉燙得不能再燙。連帶著連腦袋也是嗡嗡的。能夠記住的便是自己鼓足勇氣向眾人宣佈的一句話;「斯年哥哥是晚歌這輩子最愛的男人。能夠跟斯年哥哥在一起就是晚歌最大的幸福。除了這份幸福。其他的全部都黯然失色。」
「晚歌你"晚歌這毫不加掩飾的告白讓傅斯年不知如何是好。
早知道這丫頭對自己迷戀的話。她能夠大膽的向自己這樣表白也是意料之中。只是現在傅斯年算是犯難了。
晚歌這丫頭都對自己如此毫不保留了。若是他再拒絕。這個敏感的小丫頭還不定能否承受這樣的重大打擊呢。
煩。實在是煩啊。
慕容雪華犀利的眼神在兩人身上來回徘徊。她料定了兒子不忍心傷害晚歌。所以她才會採取突擊行動。讓斯年沒有緩和的餘地。現在看來她的決定相當明智。
她清清嗓子。一手拉著兒子傅斯年。一手挽著自己最疼愛的乾女兒蘇晚歌。在那大廳的中心向眾人宣佈道:「很高興今日大家賞臉來參加這場舉世盛會。我慕容雪華相信今日能來到這場宴會的人定是善良友好之輩。在這裡我要藉著大家的祝福。藉著那幾百家媒體的鏡頭。向眾人宣佈我慕容雪華的愛子。傅氏財團新任董事傅斯和蘇氏船舶千金。蘇晚歌的婚事。在這裡我希望兩位新人能夠得到大家的祝福。」
說著。慕容雪華將兩人的手交疊在一起當著眾人的面舉起。堅定的語氣讓人無法懷疑這消息的真實性。
台下的眾人先是一愣。接著便是雷鳴般的掌聲。這是祝福的掌聲。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因為大家都清楚在這個時候能夠順著慕容雪華的意。博得傅氏財團的好感對自身來說定是百利無一害的。
「母親。適可而止。不要太過分了。」傅斯年冷著臉對慕容雪華威脅道。
現在的狀況。完全就是趕鴨子上架嘛。他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
再看晚歌。滿臉都被羞澀的幸福籠罩。他實在狠不下心說不。
慕容雪華當是沒聽到傅斯年的抗議。高聲對眾人道:「那麼這場婚禮算是得到所有人的祝福了"
"我反對。」
突然。一邊倒的祝賀聲中卻摻雜著一個女人的反對之聲。
自然。所有的焦點便放在了那聲源的發出地。傅斯年剛鬆了口氣。在看清楚那個反對聲音後。頓時驚訝的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白箴顏摘掉墨鏡。一臉微笑從人群之後站到了眾人之前。眼波流轉直視著一臉訝異的傅斯年。
那分明飽含著憤怒與仇恨的眼神讓傅斯年隱約感覺到了一絲不安。
慕容雪華一見是那個女人。登時憤怒萬分。
「你是什麼東西。這種場合輪得到你發表意見。」
「沒錯。我是沒有資格發表意見。但是我昔日的愛人總有發表意見的權利是吧。」
白箴顏說著。妖嬈的身軀便無限嫵媚的貼向早已僵硬的傅斯年。
傅斯年自覺對白箴顏有愧。不希望她惹惱了手段凶狠的母親。便好心勸道:「你到這裡來做什麼。還是快些離開吧。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瓜葛了。」
「是嗎。我親愛的斯年。難道你對我就這樣無情。難道你已經忘了我們倆曾經的那些甜蜜。還是你真愛上了這樣一個身體都還沒長開的小女娃。」
白箴顏伸出手指在傅斯年胸口繞著圈。她故意曖昧的在眾人面前展示著兩人曾經的親密關係。
蘇晚歌不知道白箴顏這個人的存在。這三年她也從未見過斯年哥哥身邊有過什麼女人。如今見到這個妖艷美麗的女人。再看到她跟斯年哥哥的種種親暱。蘇晚歌脆弱的心自然是無法承受。
「斯年哥哥。你們"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好像自己心中尊貴的君王突然被玷污了一般。她好難過好心痛。
「晚歌你聽我說。我們"
"小妹妹。你恐怕不知道我跟你斯年哥哥那美好的過去吧。沒關係。讓姐姐一件一件來說給你聽。」
「不不你不要過來。你不要碰我。走開。走開……」
晚歌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她惶恐的後退著。瘋狂的向那殿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