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箴顏匆匆的打開車門。迅速將車開到女人電話裡說的地方。懷著滿心的期待。她以為這能討好斯年。甚至能從新博得斯年的信任。可是當她來到電話中的公園時。卻是空無一人。
白箴顏圍著這公園裡三層外三層的轉了好幾個圈卻依舊連半個人影也沒看到。
「**!!」
四下無人之際。白箴顏再也不顧及形象。氣呼呼的腳踢著車門。結果痛得哇哇直叫。
「居然敢耍我……」白箴顏狠狠的捏著手機。漂亮的臉蛋扭曲成恐怖的模樣。
「敢耍你。是誰這麼不要命了。」
身後突然傳來一聲男人的聲音。白箴顏警惕的轉身。卻見羅伊笑得一臉複雜。
「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白箴顏後退幾步。全身充滿戒備。
彷彿眼前這個男人不是她相處了五年的丈夫而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魔鬼。
「你不知道嗎?我可一直都在你身邊啊。想不到他在你心目中的地位竟這樣高。這叫身為你丈夫的我情何以堪啊。」羅伊語氣滿是嘲諷。歐式的俊顏輪廓一直帶著複雜的淺笑。
「你跟蹤我。你想幹什麼。」白箴顏警惕道。
雖然她跟這個男人相處了整整五年。可是都限於契約式交流。至始至終白箴顏都無法掌握這個男人心裡在想什麼。也不知道他的下一步計劃是將自己推向地獄。還是讓自己攀登得更高。
這麼多年。她就是他的一枚棋子。她的人生永遠無法讓她自己掌握。
「我想幹什麼你應該很清楚。」
「很抱歉。從我們離婚那一刻起我就沒有義務要為你辦事了。你要的東西恕我無法拿到。」
白箴顏冷冷道。她以為她會惹怒羅伊。沒想到羅伊卻笑了。
夜色中。羅伊高大的身體倚靠在豪華的車門之上。表情淡然中帶著一絲篤定。彷彿眼中的白箴顏是一隻可憐的小兔。總是想著要逃掉他的控制。可是她卻沒有想到牢籠之大。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是她怎樣也無法逃脫的。
「聽你的語氣。是下了決心要跟我一刀兩斷了。」
「也不盡然。至少你現在還是我名義上的上司。不過你若要逼急了我。我可什麼事都能幹得出來。」
「哦。說說看。」跟白箴顏的強硬比起來。羅伊顯得太溫和了。但這溫和也是源之於他的自信。他有自信這個女人永遠會在她的控制範圍之內。
「我在設計圈的地位你應該很清楚。寶麗綺的那幾位頭號設計師也是我精心培養的棟樑之才。倘若你真把我逼急了。我會毫不猶豫的離開寶麗綺。並且連帶著挖走那些人才。想想看。一個沒有設計團隊的珠寶公司跟沒有血液的人有什麼區別。第一時間更新」
「這麼狠。這樣說來我是必須倚靠著你。尊敬著你。」羅伊無奈的搖搖頭輕笑一聲。嗤笑著女人的天真想法。
「以為你跟了我這麼久會變得聰明一點。沒想到……」
「你不要懷疑我的能力。也不要以為我只是說著玩玩。大不了咱們魚死網破。」白箴顏太討厭羅伊這種表情了。因為不管她有多堅定。想法有多強硬。可是在羅伊這表情之下她總覺得自己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魚死網破。呵。你的另外三億都還沒到手。你捨得魚死網破。」羅伊直視著白箴顏。他的嘴角掛著嘲諷的笑。他看著白箴顏的臉色一點一點變得慘白。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他心裡有種莫名的快感。
「你……你……」白箴顏捏緊拳頭。呆呆的看著羅伊。滿臉都是驚訝和不相信。
「我怎麼會知道。呵。你忘了。你們不是有句古話。叫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嗎。既然你做了。就不應該詫異有人會知道。」
「你。你知道了又如何。我這樣做也是為斯年好。至少他回去他會獲得更好的事業。比你好上一百倍的事業。所以……就算斯年知道我拿了錢。他也不會怪我的。至少我的出發點是為他好。」
白箴顏很快穩定下來自己詫異的情緒。她故作鎮定的對羅伊道。
「是嗎。第一時間更新那既然這樣的話我明天就派人將這個消息告訴他如何。我想。傅大總裁應該很大度。不會介意自己深愛的人是如此拜金的一個女人吧。」說完羅伊看看手錶。然後轉身打開車門準備離開。
「等等。」
白箴顏叫住了羅伊。
羅伊停下。帶著勝利的微笑——
小雅的四合院
已經折騰到凌晨一點了。這倆兄弟一點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林小雅是當牛做馬伺候著這倆皇上不說。還被這兩人評頭論足。指手畫腳。
「我餓了。」傅斯年大搖大擺的對林小雅道。
「我也餓了。」傅斯奇純屬湊熱鬧的跟著大哥瞎起哄。
看著倆少爺幼稚的把腦袋趴噠在飯桌上當使喚菲傭似的使喚著她。便氣的恨恨的咬咬牙。
「你們真是……哼……」
「姐姐快去快去。奇奇餓了。哥哥也餓了。快去……」斯奇揮揮手像是趕蒼蠅似的硬是把小雅的滿腹抱怨給趕開。
「你不是剛吃了嘛。那麼大碗意大利面。也不顯撐。」
「不撐不撐。奇奇可是大胃王哦!!」
「所以。第一時間更新林廚師你還是趕緊走著吧。」傅斯年附和著愛弟。一種久違了的溫暖又讓他感到無比輕鬆自在。也許小雅真是他的解壓器。和小雅在一起他總是這樣身心放鬆。
「你們兩個合夥欺負我啊。」小雅雙手叉腰指著兩兄弟不滿的吼道。
「對啊。欺負你又怎樣。你咬我。」傅斯年發現自己已經習慣和這個女人抬槓了。這種抬槓能給他帶來多麼大的樂趣啊。這樂趣簡直比她本身下廚煮的東西有誘惑力多了。
林小雅看一眼傅斯年。然後無奈的歎氣搖頭。
「唉。多好的一人兒啊。毀了。」小雅想不到堂堂ddb的牛逼總裁。怎麼智商跟個小孩兒似的。第一時間更新幼稚成這樣。從前也沒見他這麼幼稚啊。頂多就是欠扁而已。
待小雅乖乖離開為這兩位少爺伺候宵夜時。傅斯奇神秘的趴在傅斯年耳邊。
「哥哥。我告訴你哦。姐姐做的面很難吃。」
「哦。你吃過。」
「當然。不過我吃了一口我就吐了。後來姐姐帶我去吃意大利面。那個面跟我們家的廚師做的一樣好吃。所以奇奇全吃完了。現在奇奇不餓了。待會兒姐姐做的那個很難吃的面哥哥你要幫奇奇全吃完哦。」
傅斯年聽完斯奇說的這番話。簡直哭笑不得。
「合著你老哥對你這麼好你是想整我啊……」傅斯年拍一記斯奇的頭無可奈何道。
「奇奇就是想整哥哥你。」斯奇突然坐正身體。撅著嘴有些不高興道。
「怎麼了。哥哥怎麼就惹到你啦。」
「哥哥有了那個美女姐姐就不要奇奇了。哥哥跟那個美女姐姐親親。哥哥還摸那個美女姐姐。哥哥對奇奇就沒這麼好過……」
「咳……」傅斯年差點被口水嗆到。這熊孩子又是從哪裡看到這些不該看到的。
「還有……哥哥為什麼要脫美女姐姐的衣服啊。還有……」
「得。得。打住……」傅斯年趕緊嘟住斯奇的嘴。他怕再讓斯奇說下去什麼不和諧的畫面都出來了。
「為了防止你的那個姐姐下毒害死你哥哥我。所以我決定進去監督她。你呢。就乖乖在這裡等我。知道不。」
斯奇乖乖的點點頭。同時又邪惡的笑道。
「哥哥待會兒會不會也跟姐姐親親。摸摸。脫姐姐的衣服啊……奇奇還要去看。」
斯奇歡快的叫囂著。比起看哥哥跟那個美女姐姐親親摸摸。他更想看哥哥跟姐姐親親摸摸。
「你個小色狼。亂說什麼……」
傅斯年真是哭笑不得。哪知道看著單單純純的弟弟怎麼那麼多腐化思想啊。看來以後他對斯奇得教育得嚴格把關才行。
苦逼的小雅此刻正一刻不拉的守在廚房裡。看著鍋裡滾滾的開水。她想來想去好像還是只能拿陽春麵招待這倆人了。
她抓來兩根大蔥。邊心不在焉的切著。邊跟腳步的阿黃抱怨。
「阿黃啊。你說我咋就這麼苦逼呢。以前有個傅斯年還不打緊。現在又來個傅斯奇。老娘我快神經衰弱啦……」
小雅的話雖是抱怨的話。但心裡卻感到無比溫暖。那種感覺好像又回來了。
真的又回來了嗎。
不知道。不過至少現在她能夠感覺得到。只要現在就好。
「誰讓你神經衰弱了。」
傅斯年玩味的聲音從小雅脖子後面飄過來。癢癢的感覺讓小雅寒毛倒立。
手一抖。刀鋒一偏。小雅又見血了。
「有沒有怎樣。我看看。」
傅斯年拉過小雅的手指。看到那血漬立刻眉頭緊皺。然後毫不猶豫的將小雅的手指含住為她將血漬吸乾。
「喂你……」
小雅的臉立刻變成了又紅又艷的口味蝦。她不好意思的別過頭。
「你……你太誇張了。」
小雅抽回自己的手小媳婦狀道。
「是你太不讓人省心了。」傅斯年俊臉臭臭。本來想嚇她的。現在倒嚇到了他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