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誰這麼飢渴。這裡可是露天陽台。你們就不怕有像我這樣的人闖進來。」小雅端著盤子在心裡念叨著。她本想發發善心的識趣走人。順便再幫這倆飢渴的男女把門拉上。哪知道一聽到兩人那堪比三級電影台詞的對話後。她的腳愣是像被黏在了地上動都動不了。
「哎呀。你壞死了。你再猴急也得找個沒人的地方不不是。唉……別啊。好癢……嗯……」
nnd。這哪個女人說話這麼噁心。很明顯她那是欲拒還迎嘛。聽她那語氣恐怕比男人更迫不及待吧。
「我要你。我現在就想要你!!」
男人低沉的聲音帶著幾分混沌。林小雅怎聽怎麼有幾分熟悉。第一時間更新卻又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聽過。
「你的身體還是一如既往的柔軟。我想要你。立刻。馬上……」
「唉……你真是……唔……壞透了……」
「……」
「……」
三級台詞沒有了。激烈的喘息卻是越發的清晰。
「嘖。那都是一什麼男人啊。八輩子沒見過女人麼……」小雅站在門外。不僅沒有一點作為偷窺者該有的尷尬。反而還一本正經的皺著眉在那兒說東道西。
「現在的社會風氣可真亂啊。學長還說能來參加這次酒會的不是精英就是天才。現在看來不過是一群隨處發情的xxx嘛。第一時間更新。若是這種風氣瀰漫下去。這個國家不就完了麼……」
小雅憂國憂民的搖頭歎氣。彷彿就是因為這倆恩愛的小情人兒的存在。整個國家就要走向毀滅。
「唉。為了履行身為這個國家合法公民應盡的義務。為了不使社會風氣被這兩個沒有羞恥心的男女破壞殆盡。我覺得我很有必要去監視一下他們在做神馬。」小雅摸著小巴義正言辭的為自己找了個冠冕堂皇的偷窺理由。
她小心的微曲著身子。將虛掩的門拉開點點。心裡既緊張又好奇。還帶著點點偷窺者的興奮。唉。也不能怪人小雅邪惡。窺陰癖是人之常情嘛。
小雅微張著嘴。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屏息凝神。大氣不敢出。
視線裡。只不大清晰的出現了兩個穿著貌似人模狗樣的男女。此刻兩人正緊緊摟抱在一起。兩具身體正毫無縫隙的貼著互相咬著對方的嘴唇。
靠。也太火爆了點吧……
最最讓林小雅噴鼻血的是。那男人竟然堂而皇之的將手伸進那女人的低胸禮服的領口。看起來既猥瑣又霸道。
「嘖。猥瑣男人。真他媽的猥瑣啊……」
小雅不免在心底罵道。眼神兒卻是像觀摩現場版成人電影般既覺得難為情又不由自主的無法移開視線。別說是當事人。就連小雅自己也忍不住臉紅起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唉。真後悔沒戴隱形眼鏡啊。真想看看這對猥瑣的男女到底長什麼猥瑣的模樣……」
小雅捏緊拳頭倍感遺憾。
這對男女還吻得天昏地暗。完全不知道自己早已成為別人眼中的風景。在他們心裡。這處露天陽台根本不會有半個人會來。即使有人來看到裡面有人『做事』也會禮貌離開的。於是乎二人的行為也越發的大膽過火。
「顏顏。讓我吻你。讓我愛你……」男人嘴裡含糊的講著。吻卻是更加熱情奔放。
這吻彷彿是喚醒了男人沉睡已久的感官。傅斯年只覺得心底有一股莫名的火焰。這火焰從他的小腹一直躥升直身體的每一處肌膚。他需要清涼。他需要降溫。他迫切需要一具柔軟的身體來釋放他的熱量。否則他一定會被灼傷的……
很慶幸的。眼前。剛好就是這樣一具美好的女性身體。她性感美麗。她溫柔體貼。最重要的是。她就是那個自己日思夜想。那個讓他既痛苦又深刻的女人。此刻他沒有理智了。他忘了她曾經對他殘忍的傷害。他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他要她。像從前一樣。他渴望她的身體。渴望她的皮膚。她的味道他記得清清楚楚。
「顏顏。你還是那麼美好。我愛你。顏顏……」被**灼傷的男人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了……
瘋狂的吻她。瘋狂的撫摸她。瘋狂的在她耳邊說著那些誘人的情話。以為這樣就能趕走那份灼熱。卻是挑起了一股更加強烈的**。強烈到他已經不知道他在做什麼了……
白箴顏修長的手臂環緊著傅斯年的脖子。她凹凸有致的身體前傾著更加無縫隙的貼緊男人火熱的身體,美麗的眼眸裡早已含著激動的淚水。
「斯年。我愛你。我真的好愛你……」
為這一刻。她已足足等待籌劃了五年。她熱愛男人的身體。她沉溺於男人的味道。她希望男人能像從前一樣毫無芥蒂的愛她。佔有她。可是無論她怎樣哀求。他都是那樣冷冰冰。那樣無情。他不原諒她。甚至根本不給她一個讓他從新認識她的機會。所以她不得不採取非常手段。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白箴顏被傅斯年壓在陽台的石柱護欄上。樓下是這個城市最繁華的夜景。她渾身激動。手裡的高腳酒杯順勢從手裡滑下。硬生生的砸向了地面。
僅僅是一粒。她覺得自己這樣做並不過分。
十分鐘之前。她得知傅斯年會出席這次的酒會。她盛裝出席。並且做好了一切準備。
她先是苦苦哀求他。他卻還是冷漠的看都不看她一眼。
「斯年。如果你不原諒我。那我就跳下去!!」她穿著高高的鞋子晃晃悠悠的往陽台外翻。
傅斯年一把將她拽進來。可是她在他眼睛裡再也看不到像從前那樣的擔憂了。更多的是不耐煩。這讓白箴顏感到害怕又絕望。她必須迅速的讓男人重回她身邊。
「斯年。如果我們真的沒有迴旋的餘地。那我敬你一杯。就當是我們最後的交集吧。從此之後。我再不來煩你。」她舉著酒杯敬她。卻早就在那杯酒裡動了手腳。
「你說到做到。」傅斯年冷漠的接酒杯仰頭而盡。
經歷了那麼多。傅斯年已經不知道自己對白箴顏是什麼感情了。
恨她。好像也不是那麼強烈了。
愛她。也許還有一點點。
男人不清楚。男人只知道自從他的生命裡出現了林小雅這號人物。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他的腦子裡便再沒有了白箴顏的位置。
這些日子。他生命裡沒有了林小雅。他覺得空落落的。反而因為自己念念不忘的白箴顏莫名的讓他感到厭煩。
所以。他喝了那杯酒。只希望白箴顏像五年前那樣徹底的從他生命裡消失。不要來煩他……
然後。他的視線模糊了。他的思緒混亂了。他的喉頭發緊。嘴唇乾燥。身體裡的火苗飛竄著。
深沉的眸子裡只剩下淚眼迷濛。楚楚可憐的白箴顏。她哭著求他原諒她。她哭著親吻他乾燥的薄唇。她的淚水那麼冰冷。彷彿是久旱的甘露。他像是逮住了一株救命草。第一時間更新他吻她。他要她。那一刻。他沒有了怨恨他想到的全是顏顏的好……
於是。**間。郎有情妹有意。再加上必要催化劑。兩人便成了林小雅眼中敗壞社會風氣的不良男女。
「啪」的一聲。小雅那滿載著食物的銀瓷盤重重的砸在地面。發出清脆的響聲。可是她卻好像渾然不知。
小雅的眼睛像是比平時放大了兩倍。她看清楚了。她什麼都看清楚了。
不能動。不能說。甚至不能呼吸了。小雅只是傻傻的站在原地看著傅斯年。就那麼傻傻的看著。她多麼希望自己一眨眼一切都只是她的錯覺啊。
「誰!!」
白箴顏緊張的和傅斯年保持著必要的距離。畢竟她是國際知名的設計師。也算半個公眾人物。太過火的事兒她還是應當有所收斂。
「顏顏……」
傅斯年眼神模糊。他霸道的轉過白箴顏的身體。
「斯年。有人。真有人。」
男人卻顧不得那麼多。拉著白箴顏就是七葷八素的狂吻一頓。
小雅渾身僵硬的站在門口。她不知道自己心裡是什麼感覺。就好像是夏天拿著一根冰棍。看著清涼誘人。是自己最寶貴最看重的東西。她小心的呵護著。生怕它化了或者消失了。她以為那是她擁有過的最美好的東西。然後這東西卻突然化掉了。黏黏的粘在手上很難受。很噁心。
現在。她對傅斯年的感覺就好像是對那融化的冰激凌的感覺一樣。黏黏的。好噁心……
她寶貝的人。她寶貴的回憶。原來是這樣骯髒噁心……
那是傅斯年嗎。
或者那就是真正的傅斯年……
林小雅臉上揚起一抹近乎絕望的冷笑。
以為自己會灰溜溜的走人。後來覺得自己傻傻的把自己的初夜獻給了這樣噁心的種豬。她那口怨氣夾雜著失望憤怒。怎麼也不容許她這樣輕易的就走掉。
彎身撿起地上那堆又是奶酪又是黃油。又是椰汁又是西米露的甜點。她一腳踢開兩扇玻璃大門。怒目含恨的瞪著兩對那什麼男女。
「啊!!!你……你……」
白箴顏口齒不清的吼叫道。
傅斯年喘著粗氣。似快要被**憋瘋了。可待他見到林小雅。他混沌的。又滿含**的眸子突然清澈起來。俊顏也不再狂躁。
還算慶幸。藥效不至於毀掉男人的視力。他看著林小雅。有幾分不確信。
「小雅。」他訝異於她的出現。
林小雅只是冷冷的注視著他。然後她拿起手上的那堆黏黏的甜點『啪啪』的一股腦全扔向了男人的衣服。腦袋。頭髮。
「傅斯年。我去你大爺的猥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