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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9 聲名鵲起 文 / 作品管理

    陳夫什麼也沒有說,慢慢提起劍來,雖然沒有任何的光芒想反襯,但是馬坤還是看見了寒光一閃,也隱隱覺得這才是至今為止遇上的真真的高手,也幸虧將開天刀法融合了,不然必敗無疑,但是也只是融合,還沒有試驗出來每招變換的最佳變招。所以本打算回去好好練習幾天,純熟練的掌握,沒有想到身邊的人已經開始虎視眈眈了。

    馬坤也拿刀一橫,眼睛一看陳夫,隨意擺了一個花式。陳夫也暗暗心驚,剛還看見他躊躇不定,沒有想到,拿刀那麼一橫,整個人已經變得銳利灑脫,忘身忘我了。執劍攻了過去,馬坤八卦步踏開,一個劍勢擋開,瞬即後撤,那邊已經鋪天蓋地的舞動起來。本以為帶著仇恨的人練劍都是殺招,也是拚命的招式,但是兩人對過5招之後,馬坤發現錯了,劍劍如花,劍劍超然,已經忘記了劍的本身,而是劍屬於獨特的魅力。想大海的海浪,一浪翻過一浪,一前一後緊緊追隨。以前以為,劍都是花式,沒用刀的那種霸氣和氣場,但是今天馬坤也錯了,因為從遇上過真真使劍的高手,不由自主的貶低了。陳夫的劍氣寒光凌琳,氣勢磅礡,大氣橫秋,一點也不遜於刀的光芒。而且有屬於劍的靈動,如靈蛇,如垂柳,如微風,馬坤不由得陶醉起來,也酣暢淋漓的開始融匯廣通起自己的刀法來。但是慢慢的慢慢的陳夫的劍氣弱了下去,馬坤一狐疑,隨即拿刀扯開,看著陳夫說,「你的劍怎麼這麼猶豫,這麼放不開手,你顧慮什麼?」

    「我還是差你一截,你都陶醉起來了,我還沒有真真進入狀態,也進不心來。」

    「為什麼,難道真以為你會殺了我。」

    「不,當我知道了你也痛恨閹黨們時,我猶豫了,而且看到你,每次都不殺不以解怒,所以其實心裡很敬仰你,憧憬你。」

    馬坤憤恨說,「我是跟閹黨有不共戴天之仇,雖然沒有你那麼悲慘,但是,此生不拔了東廠,誓不為人。」

    陳夫眼睛一亮說,「公子真有此宏願?」

    「不殺盡閹黨,他們也不會繞了我,我好幾次都差點命喪閹黨,你說,我和他們會罷休嗎?」

    突然陳夫單膝一跪說,「還希望公子成全我,一直帶著我,我也此生跟隨公子,一起完成剷除東廠這個毒瘤。」

    馬坤急了,立即扶起他說,「這樣就好,但是不要董不懂就下跪做什麼的,你年長我幾歲就叫我小馬,坤兄都可以,不要再這麼客氣了。」

    話鋒一轉說,「但是阮大鋮目前不是剷除他的時候,畢竟我們還要靠他為生呢?剷除閹黨也不是一天兩天,你決定追隨我,你就打消一切的任何念頭,就老老實實的待在我身邊,總有一天,閹黨會被我們剷除的。而不是現在明白嗎。」

    陳夫點點頭說,「我明白,我也知道,這麼多年了,早知道這個道理了,從此以後只聽公子一聲令下,別的我一概不問。」

    「好,這樣就好,別再叫什麼公子了。」

    陳夫一笑說,「好坤兄弟。」

    「哈哈」

    「陳兄怎麼看揚州第一劍歐陽春呢?你們都是用劍的高手,也只有你瞭解他。」

    「歐陽春,我只見過他的狂妄,但是沒有會過他的用劍,在劍上我很狂妄的,我總覺得他不值得我出手。」

    馬坤哈哈一笑說「還陳夫呢,以後就叫你夫子,也是你小子劍法渾然天成,一個小小的歐陽春放在眼裡,那還有什麼追求呢。」

    陳夫也笑了起來,「不過還是不能大意,畢竟他是代表這東林和復社,也說不清背後到底哪個社團控制著。」

    「來一波殺一波,來社團是社團,管他背後是誰?」

    陳夫眼睛一亮也笑了起來,「馬兄才真真的不遜於世,狂放不羈啊。好,你做什麼我就跟著,別的以後一概不想。」

    馬坤笑了,有這樣一個高手在身邊,呵呵還怕什麼,來吧,讓暴風雨更猛烈些吧!

    一年一度的揚州各社比武,詩會開始了。這些日子馬坤不但領會了開天刀法的所有變招,還跟陳夫一起交流,將劍法的精髓也一一貫通,不但在武功上更上一層樓,而且在起始還是撤刀,回刀也比以前順溜了很多。看著陳夫還是沒有學會八卦步,馬坤上去哈哈一笑說,「我都給你畫了好幾種變法,你慢慢走著就是。」

    「這套步伐學會,在融合我劍法,想必那時候一定有一番更高的境界,也謝謝你這麼傾囊相授。」

    「給我離遠點,我說你們說話這麼這麼客氣呢?」

    陳夫笑笑,這幾天早已經習慣了馬坤那種隨意簡單的話語,也確實學了不少,也習慣了他開玩笑似得笑罵,突然也發現上天有時候也還是不錯,能遇上並交上這樣一位朋友,此生無憾了,可能父母泉下有知,派來這麼一位重情重義的人來做朋友,最少以後的日子沒有那麼焦躁,那麼恐慌不安,感覺有什麼事情都會有他幫我出頭,幫我伸冤,幫我排解心中的不平。緩緩抬起頭來說,「以前一個人只想著報仇,後來學劍法,慢慢的改變了那紅習氣,因為帶著一顆報仇的心是永遠也學不好劍法,真真的劍法是平和的,也是相輔相成的,我還沒有到那種境界,但是已經入門了,遇上你,才知道,你本人就帶著那中高的境界。有清高,也有世俗,有胸襟,也有狹小。有情感,也有嗜血……這些本來就是武術的一部分。所以跟著你才是我真真的人生回歸。」

    馬坤笑笑說,「怪不得我看不出你劍法那中要命的劍勢,原來早已經參透其中啊。還有以後別在客氣了,真不習慣,會煩的知道嗎?慢慢練習步伐吧」

    馬坤走在揚州主道上,身邊一簇一簇的都是會詩潑墨的人物,也看著這種和平,愜意的生活笑了,有想到不久的將來會有揚州三日來,心裡猶如秤砣,也提不起什麼精緻來。看著每個歡笑如初的人,馬坤突然決定好,以後一定去盛京,一定要阻止這種慘無人懂的殺戮。就算歷史不會被改變,我也決不放棄。隨意一個茶樓走了下來,那邊幾個士子在高談論闊。

    「你們知道嗎?梨園現在誰最出名?」

    「還不是董小宛嗎?自從柳如是下嫁錢謙益,現在也只有董小宛了,不知道怎麼才能相見呢。」一個歎息的說道。

    「你們真是孤陋寡聞了,現在董小宛已經過去了,現在啊最出名的就是色藝天下的邢畹玢了。這名花魁不但容貌呀董小宛一籌,還在詩詞歌賦上都有建樹。」

    「就是啊」

    「聽說過,盛名早鵲起呢?」

    馬坤不由一呆,「是沅兒,他們說的事沅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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