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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08 終有住所 文 / 作品管理

    馬坤看著緊張的邢沅,差點笑出來,那有什麼五雷轟頂的,不知道這個名詞是誰發明的,騙古時的女子一愣一愣的,而且還是最有效果,最有一句穿心之功能。

    看著眼前的蓮花,附近稀稀散散的木式小屋,全部包圍在鬱鬱蔥蔥的灌木叢中,四處花香鳥語,美不勝收。馬坤不由有點心醉,如此美景如果也能流傳千世萬世,才不枉讓人回顧歷史,留戀歷史。只講那些王侯將相,有什麼用呢,不過是過眼雲煙,茶欲飯後的笑談罷了。而這些美景才是真真人類的價值和寶貴的財富,只是消失的也快,沉積的也快,忘記的也快。

    「馬公子,前面就可以靠岸了,我們到了,中間的那座屋子就是寒舍。」邢沅提醒著。

    「好勒」不由的哼起了《縴夫的愛》那首曲子。

    邢沅入神的聽了一陣好奇的問,「第一次還遇上像公子這樣的人物,說的一些新詞沒有聽說過,就是隨口哼的曲子也沒有聽見過。聽你哼的曲,簡單明瞭,輕快流暢,好有歡心啊。」

    馬坤呵呵一笑說,「以後啊,你喜歡可以教你,還有很多呢。」

    邢沅高興的憧憬起來,也瞇著眼聽著那首歡快的《縴夫的愛》

    不一會兒,船靠了岸,看見繩索,馬坤立即將船栓在那,邢沅已經下來了,小寶也跟著,馬坤扶著他下來。幾人繞過一個池塘,池塘裡面幾隻鴨子在戲水玩鬧著。走過一片竹林,一間木屋就出現在眼前。

    「那就是寒舍了。」邢沅指著,領著他們走向了木屋。

    木屋邊站著一個貌美夫人,邢沅上去甜美的叫著,「娘,我回來了。」

    夫人看見馬坤他們好像在嗔怪著什麼,邢沅在耳邊說了幾句,夫人點點頭,連忙過來親熱的招呼起他們來了。

    「貿然打擾伯母實在抱歉,還請伯母見諒。」馬坤客氣的打著招呼。

    「寒舍簡陋,還望公子多多海涵。」夫人熱情的笑著說

    「如此落難中,伯母能夠收留,已經感恩戴德了,伯母不必客氣。」

    說完幾人就進到屋中,裡面桌子,椅子都是竹子編製而成的,簡單,雅致,不乏高雅。尤其一個竹子一節節做成的鏈子更是分外賞觀。邢沅帶他們進入離間一件屋子說,「這裡面有木桶你們洗洗把,這裡有幾件父親以前的衣服你們換上把。」

    馬坤謝過後,邢沅出去,兩人開始泡起澡來,然後換上衣服,馬坤稍有點小,小寶稍有點大,兩人仙湖看看笑笑,然後出來了。

    外邊邢夫人已經做好了飯,燉的蓮子,水煮鴨和一些不知名字的菜餚。邢沅看見馬坤的驚訝的指著說,「公子你的頭髮去那了。」前一陣子,由於頭髮濕了,馬坤裹了個頭巾,現在洗完澡什麼也沒有裹出來了,難怪她們那麼詫異。

    夫人也不悅說,「身體髮膚,授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你怎麼將頭髮剪那麼短啊。」

    馬坤無可奈何的說,」「實在有愧,跟你說話就知道,你們也是知書達理的好人,在我們漠北有蒙古,山海關之外有大清你們知道把。」

    邢夫人點點頭,疑惑的看著馬坤,「漠北的蒙古都是披頭散髮的,大清都是前門那裡剃光,後面紮起一辮子才算正常。而我們那裡是都是將頭髮剪短,實際上對父母都是一樣的孝敬,只是各地的文化差異不一樣罷了。」

    邢夫人臉色緩和起來說,「馬公子見多識廣,不過將頭髮剪短的地區,實在是沒有聽說過。」

    邢沅說,「娘,泱泱大地,哪有所有都知的。」

    邢夫人笑笑說,「恕我見識短淺了,公子請用餐,山野之地,粗茶淡飯,還望公子海涵。」

    馬坤看著蓮子湯,拿起來喝了一口說,「你們太客氣了,嗯很好喝。在有點銀耳,就是銀耳蓮子湯了。」

    邢沅笑笑說,「公子都是富貴人家的子弟,我們一般都吃不起銀耳的。」

    馬坤尷尬的笑笑說,「我無心所說,也不是富貴人家的公子,只是一個落魄,無處安身的人。」

    邢夫人也笑笑說,「這丫頭心直口快的,馬公子絕沒有嫌棄的意思。」

    馬坤笑笑說,「伯母說的對,我也是無心所說。你們不要見怪、「

    邢沅說,「哪有啊,我也是順口一說,我跟娘說了,只要你們不嫌棄,以後可以住我們這裡,雖然沒有錦衣玉食,但是一日三餐還是解決的。「

    馬坤感激的說,「謝謝伯母,謝謝姑娘,以後啊一些體力活都交給我,做飯我也很拿手的。明天啊,給你們做一隻烤鴨。」

    「公子還會做飯,真是聞所未聞的,」邢沅好奇的問道。

    馬坤隨意的說,「還是習俗問題,我們那裡,男人做飯很正常的。男女都是平等的,沒有那麼多禮俗可講的。」

    邢夫人也吃驚的說,「男女平等,這怎麼可能呢?」

    馬坤笑笑說,「什麼都有可能,男人還不是女人生的。男人既然那麼看不起女人,為什麼不娶個男人生活呢。娶女人做什麼呢?」

    邢夫人笑了起來,邢沅也笑著說,「聽著有點粗魯,不過很有道理,那句男人娶男人,你也想得出呵呵。」

    邢夫人說,「我都活一大把年紀了,今天所聽才算見世面了,馬公子的很多觀點又新奇又寓意很深。那你們那裡女人們都做些什麼呢?」

    馬坤說,「其實跟男人一樣的,可以做官,可以做生意,可以做醫館,也可以做教育孩子們的先生。你們這裡可能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我們那裡不一樣,工農商地位差不多。」

    邢夫人歎息道,「本來我以為是前面已經夠出格了,在聽公子這麼一講,發現前面的只不過才是一個開頭。我們現在落後了,以前是世家,也算開放,父輩們還教我們讀書寫字的,但是跟你們那裡一比,我們到成了坐井之蛙,管中窺豹了。」

    馬坤憨笑了一下問道,「伯母,伯父在那高就呢?怎麼不見呢?」

    邢夫人一怔,邢沅輕鬆的說,「在我小時候,父親得病去世了。已經好多年了。」

    馬寶也忽然說,「我也很小的時候,父母也早亡了。」

    馬坤歉意的說,「實在不好意思,勾起你們的傷心往事。」

    邢夫人說,「都好年過去了,你也是關心才問的,都是可憐的孩子們。」

    馬坤突然覺得邢夫人很善良,很溫柔的長輩,莫名的想起了自己的父親,母親,不知道他們二老在做些什麼呢?兒子突然失去一定很傷心把。邢沅,馬寶至少可以有母親,爺爺,自己呢?只有想想,不過還好的就是他們一定平平安安的。希望不要太牽掛與自己,也暗暗祝福他們兩位老人家能夠放下一切,開心歡樂的生活。

    兩人安排好住房後,馬坤躺在草編的蓆子上,心裡很踏實,終於可以安穩的睡個覺了,想起開天刀法,一下子做起來,拿出包裹一看,羊皮濕了,不過書沒有濕幾章,也安心起來。馬寶一直看著他忽然問,「哥哥,我怎麼發現你越來越奇怪呢?在山裡的時候你說來自瀋陽,在廟宇裡面你說來自南開,今天又說來自南京,那你到底是來自哪的嘛?」

    馬坤一怔,不是自己這麼說謊,實在有很多說不清楚,想了想說,「其實都是同一個地方,不過名稱不同而已。」

    馬寶點點頭說,「我覺得南開還是好聽。」

    「好那以後,就一直說我是來自南開的。」

    「早點睡覺了,好久沒有這麼愜意,安穩的睡覺了」又想起自己這一路從香山,住廟宇,進客棧,遇殺手,跳懸崖,來這裡難道冥冥之中是要來見邢沅的嗎?難道從此以後我們一起生活嗎?在這個地方如果回不去的話一直長相守下去。不管怎麼樣,真的是這樣也不錯。突然想起夢中那麼淒涼,難道還有別事情要發生嗎?……想著想著呼呼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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