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囉嗦的話,小爺我賣給別家了,立即給錢小爺還等著去買玉石呢?」柯野有些不耐煩了,最討論女人磨磨唧唧說個不停的,樂珊聽到柯野一會兒說拿錢師父做去國外做外科手術一會兒說要買玉石,臉上閃過一絲思考之色,隨即便讓人送來一張八十萬的現金支票。
當柯野從洽談室中走出來的時候,樂珊走在一側,說道:「林寶齋最近剛剛進了批上好的玉石,不知道柯野有沒有興趣去看一下呢,沒想到你還是一個修道人?」
「看看也好。」柯野微微頷首,以樂珊的身份接觸到修道者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對此柯野並不感動奇怪。
於是兩人順著樓梯走到一樓,周邊的侍者看到樂珊陪著一個少年走來,內心泛起一陣嘀咕這個人究竟是誰,總經理親自作陪,規格真夠大的。柯野就在侍者們詫異的目光之下,來到一樓最東側的房間,房間裡面佈置了一個防禦陣,估計怕被別人打劫吧,房間中間有幾排玻璃的透明櫥櫃,上面擺放著這種不同的玉石。
柯野看了一眼玉石的標價,一枚成年拳頭般大的玉石,最便宜也要兩千多塊,大大超出了他原本預計範圍。他思考了一番,打算先買一些回去嘗試一下,倘若質量還行的話,再過來購買,「樂經理,這種玉石給我拿六十四枚。」柯野咬牙道。
按照一枚兩千塊單價來算,至少也需要十二萬多人民幣,這是柯野人生第一次萬元以上的消費。喊出這些的話時候,內心頗為緊張有些興奮。
樂珊拿過一側的計算器快速按了幾下,然後對著柯野說道:「這樣吧做生意一回生二回熟,就湊一個整數,支付十萬塊就可以了。」
「成交。」柯野懶得討價還價,談妥之後,樂珊便讓人送到六十四枚玉石,請柯野驗貨,柯野隨意拿過一顆放在手中,輸入元氣測試了一下,感覺還馬馬虎虎吧,畢竟不是品質最好的,於是柯野就將面前的玉石統統收入儲物戒裡面,心歎道:「有儲物戒真方便。」
樂珊知道柯野是修道人,可能利用遮眼法把玉石給隱藏起來,免得被其他人看到打了主意,很快柯野便結賬從林寶齋離去。
就在柯野前腳跟離去之後,樂珊立即撥打了一個電話:「蕭玥,幫媽媽去調查一個叫柯野的人,越詳細越好。」
「難道這個叫柯野的傢伙欺負到我們家頭上來了,我直接去滅了他。」電話裡面傳來一個年紀約莫十五六歲少女的聲音,聽上去火氣不小。
「蕭玥你這個火爆脾氣就不能改改嗎,我只不過對他的身世和背景有些好奇,他也是一個修道者。」
「沒問題,回頭給你消息。」……
柯野從林寶齋離開之後,直接去銀行取了一些一萬現金,然後便返回了家中。進門之後,他就喊道:「阿爾瓦,小爺我終於有玉石了。」
阿爾瓦看到面前這個爆發戶,憋了一下嘴巴道:「那你還不趕緊佈置萬象聚靈陣,今天一整天沒修煉我都覺得有些難受。」
「房租還有四五天就要到期,劉房東的垃圾每月還要收兩千塊一個月,兩千塊的房子,小爺隨便找一間都比這裡強上一倍,你收拾一下,我先上網找一個有沒有合適的房子,最好是明天就能夠搬家。」如今柯野成了有錢人要求自然高了。
「的確這間房子不咱的,可是柯野如今你好歹也算是一個暴發戶,你就不能自己去買一棟房子。」阿爾瓦托著下巴在琢磨該買什麼戶型的房子比較好。
「才這麼一點塞牙縫的錢,買玉石都不夠還買房子,這個等等再說……」柯野銀行賬戶還有六十幾萬,在風楠市這種二線城市也只配在位置不好的地方買一個毛胚房,連裝修都不能搞……
倘若買了房子的話,柯野一下子又從暴發戶變成了窮光蛋,從內心來說他無法接受這種現實,至少這些錢也要在自己賬戶上待上一段時間再說。
「最好找一個安靜一點的地方,免得被人叨擾。」阿爾瓦講至此,似乎想到什麼,建議道:「洪家祖宅地下有一條規模不大的靈脈,如果我們把萬象聚靈陣佈置在那條靈脈上面效果會更好,不過那個地方唯一的確定就是不安全。」
「世界上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你在洪家祖宅現身過,西方狼人做夢都想不到你還去那邊。但是我現在有一個小心的疑問,上回我去那棟老房子的時候為何就沒有發現靈脈呢。」柯野仔細回憶了一下。
「那棟老房子下方有一個酒窖,靈氣被酒窖中的酒氣掩蓋住了,即便是地師都未必能夠發現,何況你只不過是一個小小菜鳥而已。」阿爾瓦說到後半句,嘴角泛起一絲嘲弄道。
柯野心中雖然有些不服氣,也懶得繼續跟阿爾瓦糾纏,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將凡是能夠帶走的東西統統塞進了儲物戒中,簡直是移動的倉庫。然而就在此時,房間之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柯野跟貓妖阿爾瓦不由得對視一眼,眼眸中幾乎同時冒出幾個字:該不會是劉房東來了嗎?
柯野目光一掃,被自己折騰的亂七八糟的屋子,劉房東進門恐怕要瘋掉了?思維不由得停頓了一下,就在此時門外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道:「請問蕭大師在嗎,我是蘇燕,我想讓大師給治病?」
聽到蘇燕的聲音,柯野不由得鬆了一口氣,拉開房門道:「老傢伙在加勒比海劫富濟貧呢,你沒給他打過電話嗎??」
蘇燕進門後,就發現亂糟糟的房子,臉上泛起一絲古怪道:「柯野你打算搬家了嗎?」
「這種冬天沒熱氣供應,夏天還沒空調的老掉牙房子,還要收小爺兩千塊大洋,鬼才願意住在這裡地方呢……那個老傢伙說自己什麼時候回來?」柯野怕自己走後,蕭君子回來找不到自己。
「我聯繫過他,蕭大師說自己正在鼓浪嶼曬太陽呢,說治病的事情其實找你也可以的,錢我已經籌到這裡有五千塊,算是給你訂金,事實之後我再給剩餘一萬三千塊。柯野你什麼時候給開壇做法?這種天氣我整個人手腳冰涼,我現在穿著兩件衣服都覺得有些涼了,這種天氣我又不敢說羽絨服,我怕被別人當成怪物來看。」蘇燕一臉憂鬱的表情。
現在的六月天,柯野身上穿著一件短袖,而蘇燕穿著一套女式休閒西裝,打扮的跟都市白領,原來不是職場需要,而是身體真的很涼,柯野上下打量她一番,伸手抓過她的芊芊玉手一摸,蘇燕本能得往回嗦甚至有些抗拒,「你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