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雪忽然說她想到了,我們都大吃了一驚。
其實我倒也不是非常慌,因為還沒有到真正彈盡糧絕的時候。事實上,像我這樣的人,面對這種智力上的挑戰,心裡甚至還有一點慶幸。這是在比遇到若干粽子輕鬆多了。
張佩莘沒當回事情,隨口問澄雪:「什麼?你可別胡扯阿。」
澄雪湊到我們身邊,對張佩莘說:」你就是歧視我!我想到的絕對關鍵!」
張佩莘打了個哈哈:「就你那小腦子,你說你想到了什麼?」
澄雪卻出奇的認真:「其實也不是關鍵,我剛才是靈犀一動,想到巨石圓盤的機關了。你想,當時我們也是想的很複雜,但是事實上事情多簡單?我就琢磨這一次是不是也是想太多了,而且讓墓穴裡的機關搞得先入為主了。一遇到這種事情就想著房間會動啥的,也許這裡的問題根本就跟墓道就沒關係,這裡就是個普通的墓道而已。
張佩莘咧嘴:「胡扯,要是普通,咱們怎麼還被困在這裡……」。
我看澄雪沒說完,知道還有下文,就對張佩莘擺了擺手,讓澄雪繼續說下去.
澄雪繼續講下去:「其實事情就是很簡單,你們想啊,如果這條道和這個墓室一點問題都沒有,可是我們還是一直都走不出去,那問題出在哪裡?肯定是出在我們自己身上了啊」。
這一下,我和張佩莘都愣了:「你是說,這裡的循環是我們自己出了問題?」
澄雪點點頭:「雖然是什麼問題我們還不知道,但是差不離,我是想,是不是我們被那些壁畫催眠暗示了?或者這裡乾脆有什麼致幻氣體。我們都中毒了。我就知道有一種蘑菇,吃了後方位器官錯亂,自己一直在轉圈,但是不知道」。
我一下子陷入了沉思,張佩莘也不說話了,皺起眉頭開始考慮澄雪的話。
是我們自己的問題嗎?如果是這樣,那事情的棘手程度就完全不同了。不過我略為考慮一下,就感覺不是很對。
事實上,澄雪的說法很有啟發性。也許試試,離她說的很近,但是卻有一個很致命的不合理,就是我們自己的感覺,中了毒的人會是我們這樣的樣子嗎,我不是沒中過毒。中毒的人肯定會有強烈的不適反應。
而催眠,我一直不是很相信這種東西。因為它的針對性太強了,說澄雪張教授他們容易催眠倒是可信的,但是我和張佩莘實在不太可能。
但是如果還是回歸到奇淫巧術的範疇來,的確很難想出什麼東西。其實剛才我構想了大概十幾種方法,其中有兩三種建築結構完全可以實現這樣的佈局,但是這幾種方法的要求太高了,就是說必須要有絕對的前提,比如說三個人不許一齊行動,我們行走的速度必須固定等等,古人絕對不會設計這樣低成功率的陷阱。
我突然先到自己是不是太挫了一點?想這設計古墓的是多少年前的人了,為什麼咱們一直以來就一點上風也佔不到?
我們一下子各自思考問題,都入了定,澄雪看我們聽她說完就不說話了。一下子也不知道怎麼辦,只好繼續裝模作樣地也沉思起來。
隨即,我又想到了一個辦法:「不如這樣,我們把繩子的兩邊繫在兩個人的腰上,其中一個人繼續向前走,如果真的是鬼打牆的話,那向前走的那個人必然會從後面再走回來。」
說著,我們就行動起來,我和張佩莘分別將繩子的兩邊繫在腰上,接著,我拿著支火折子:「我現在繼續向前走,能不能行得通我不敢保證。」
我拿著火折子繼續向前,這墓道烏七嘛黑的,剛才我們人多,身上手電啊火折子的亮光也大,沒覺得這墓道這麼黑,但現在自己來走這墓道,心裡難免有些緊張。
大概走了五分鐘後,我回頭看看,已經見不到張佩莘那邊火折子的亮光,我拽了拽繩子,不一會兒,繩子的那端傳來回音,繩子輕微的抖動了兩下,我呼了口氣,心裡總算放心些。
實際上,我這麼做是為了確保這墓道中沒有其他神秘的東西存在,如果我要是一直不和繩子的那端聯繫,鬼知道最後繩子的那端還是不是張佩莘?
大概十分鐘後,我的前面出現了一個小亮點,我心想著應該能走出去了吧,便加快了腳步,我前面那糧店越來越近,大概還有十米的距離,我再仔細一看前面的亮光,心裡咯登一下,想著,果然還是沒可能走出這個該死的墓道啊。
張佩莘他們還在朝著我走得那個方向瞭望著,我走到張佩莘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別看了,我回來了。」
小玉最近得了重感冒身體不適更新可能有些不太給力還望各位大大理解~盜墓1群:144560813歡迎各位踴躍加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