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汗了好一陣,目光詭異,周靈靈頓時心虛,眼睛瞄啊瞄,這樣出賣姐妹,貌似自己太壞心猥瑣了吧?
可哪知,周靈靈心裡才剛懺悔來著,許未白卻第一個讚道:「好主意啊!生米煮成熟飯後,容不得她反抗!」
轟隆——
滿輕歌覺得自己要被彪悍的老大給雷翻了!
而蘇簌也不厚道地外加猥瑣流地眨眼睛說:「周靈靈同志,認識你這麼久,就這一次出的主意最靠譜!」
於是,在得到兩位重量級人物的支持後,周靈靈立馬跟打了雞血似的頭一抬,傲嬌起來,得意一笑:「那是!為了姐妹的幸福,鄙人不怕被千夫所指!」
許未白:「呃,那個千夫所指,就太誇張了一點了。最多事發之後,我們不出賣你,說主意是你出的。」
蘇簌:「就是就是,事成之後,該『千夫所指』的也不是你啊。」說著,眼睛邪惡的瞟了瞟滿輕歌小弟。
於是,滿輕歌小弟打了個冷顫,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
而且他還滿頭黑線滿臉警惕的看著這三人,心想這是哪出來的人啊,也太太太彪悍了吧?
不過,他還沒糾結多久,哨子聲響了,帶著『決定要將蔣亞悅救出,遠離這幾個非人類』的念頭,顫顫悠悠的繼續去軍訓了。
……
悠揚的軍歌飄四方,如火的軍訓在繼續。
那『沾花惹草』的一幕也時常發生。
本想來個眼不見為淨的人,卻老被某三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人,有事沒事地似無意實故意地挾持她去看大一新生軍訓。
於是,每每看罷,肺要氣炸。
不僅如此,身邊還有繼續煽風點火的。
蘇簌懷裡抱著書,一臉八卦地說:「哎呦呦,這大概是自肖月夜和寧然倆位學長畢業後,又一個最受歡迎的校園大眾情人。」
周靈靈滿臉花癡,卻別有深意的說:「有人不願意下手,與其便宜了別人,還不如我去勾搭勾搭,擊敗那些人,說不定就『肥水不流外人田』了呢!」
說罷,正欲前往,許未白微微一笑,傾城嫵媚,伸右手攔阻,挑了挑眉道:「靈靈,勾搭這玩意你在行,可要徹底擊敗對手,還是爺來吧。看大爺給你去挑釁個先。」
周靈靈對比了一下雙方的姿色水平,很有自知之明的敗下陣來道:「好吧,您老請去。記得多調戲一番。」
許未白毫不謙虛地說:「嗯,調戲那種小男生和對付那些小女生,爺我有經驗,等著瞧吧。」
許未白為啥要將『好色』及『彪悍』本性發揮出來,那是因為她可憐的手啊……
看著左手幾乎被某怒火滔天卻偏作淡定的人掐的青紫一塊,她連忙解救出自己可憐無辜的手,然後娉娉婷婷地去『調戲』,哦,不,實為解救某個太『沾花惹草』,實際也很無辜的孩子。
「不好意思,其實我——」
「輕歌。」
正當滿輕歌完全不知所措地第n次拒絕別人的好意時,一道清脆如山澗泉水一般明快好聽的聲音響起,然後所有人目光不約而同地轉了過去,只見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明眸善睞地含笑而來,風姿娉婷,光芒四射。
看得四周的小學妹們一臉的警惕,看得四周的小學弟們一臉的驚艷。
而且這一片從絕色美人出現後,陷入了一種不可思議的沉默,似乎所有的目光都注視在了這對美男美女的一舉一動中。
滿輕歌也不傻,看自己老大如此妖嬈風姿,就知道她定是來替他解圍的。
滿輕歌清澈的眼睛單純而又明媚,他下意識的往許未白後面瞟去,許未白反應也不慢,不留痕跡的側開了一點,然後慢慢地走到滿輕歌的面前,語態關心道:「軍訓還適應嗎?看起來挺累的吧,都比你來的時候瘦了一圈了。來,喝水。」話說的溫和動聽,還略帶絲絲道不清說不明的曖昧關懷在裡面,說罷,從自己的手裡遞上一瓶礦泉水,拿著手帕傾身上前,看似給滿輕歌擦汗,實則在滿輕歌的耳邊輕輕地補了一句:「喝吧,她買的。」
許未白說完那三個字,甩了甩手帕退開,滿輕歌眼中閃過一絲狂喜,連忙接過,擰開喝了一口,笑道:「謝謝。」
許未白淺淺一笑:「不用謝!」接著,目光環視了一下四周,故意揚高了一點聲音,帶著霸道的語氣說:「小子,別給姐姐沾花惹草哦,否則……後果你自負!」
嘶——
周圍一片倒抽氣的聲音,原來這大美女真是來宣佈所有權的啊?
雖然,她話說的不明不白,可那一舉一動明顯是來宣佈所有權,外帶挑釁別人的嘛!
跟這麼一個大美女搶男朋友,確實很不易吧?
這裡的人心思各異,然而頓時,對滿輕歌有好感的小學妹們,一臉的陰沉,那目光全是羨慕嫉妒恨啊,甚至帶了傷心與失望……
而小學弟們呢,也有羨慕嫉妒恨,不過對像卻是滿輕歌,另外看好戲的成分也居多了些。
至於許未白似沒注意到別人的異常一般,微風吹起時,她的手,不經意地攏了攏稍微亂掉的髮絲,那動作優雅迷人,隨意自然,在所有人沉醉在美人撩頭髮的一幕時,她輕輕地落下五個字:「那先我走了。」
留下身後一地的曖昧眼眶,她從容不迫地走了。
接著,不在沉默中滅亡,就在沉默中爆發……
「靠,滿輕歌,她是誰?她是誰?」與滿輕歌同班同宿舍的一個留寸發平頭的男生最先爆發出來,以咆哮的口吻逼問著。
吊起了所有人的好奇心與八卦欲,外帶現場的一些美眉心中還唱起了忐忑神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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