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才剛關上,挺拔秀頎的身影忽然向她襲來,一陣天旋地轉後,許未白只感覺到自己被一雙強勁有力的手禁錮在一塊門板與一張極品臉蛋之間……
他低下頭狠狠地壓住了她的唇。
起初只是唇瓣之間的輾轉流連,纏綿不休,外帶一點點的啃咬,漸漸地,對方似乎不滿足外圍的攻擊,開始向裡面侵入……
因為毫無心理準備,許未白還處於驚愕狀態的嘴巴根本一絲堅守都沒有,就輕易地被進犯了,任人長驅直入。
炙熱的唇舌一點節制都沒有的對她攻城略地,室內霎時散發出一種獵物似乎將被吞噬的氣息,嘴角銀絲外溢,他毫不厭倦地反覆在她口中肆意狂放地來回掃蕩。
隨著唇舌的深入,倆人全身上下幾乎都緊密的貼在了一起,可是侵佔著她的人卻覺得遠遠不夠似的,更加肆虐欺近地壓著她。
身後是冰冷的門板,身前接觸的是他每一個部位都灼燒般的火熱,許未白宛如置身冰火兩重天的境界,被冰凍和燃燒的無任何還擊之力。
「唔……鬆開……」
雖然那滋味很消魂,可當許未白感覺自己真的有點喘息不過來時,本能地想要推開他一點,卻是完全沒有用,反而引來他更加強力的壓制。
這一瞬間,許未白覺得潛藏在冰山中的火山,爆發起來的感覺尤為可怕,讓人窒息,讓人戰慄,還讓她覺得自己的腰都快要被勒斷了。
而他灼熱又曖昧的氣息彷彿可以通過口腔傳到人的四肢百骸,抽盡她全身的力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意猶未盡卻食髓知味的將狂烈的動作平緩下來,但還慢慢地在她被他蹂躪到紅腫發亮的唇瓣上舔拭了一會,才真正的放開。
於是她努力拚命的喘氣,他卻像個沒事人似的對她說:「未白,今天我們在家裡吃燭光晚餐。現在我去小區外的超市買材料,你好好在家裡呆著。」
他一邊說著,一邊若無其事的整理了下衣服,然後出去買牛肉、紅酒、蠟燭了……
而門關上後,許未白根本沒力氣走到廳中的沙發上去坐,行李箱就倒在腳邊,她沿著門板滑坐在地上,將**的臉埋在雙膝間,不用照鏡子也彷彿猜到現在自己有多麼的眼波流韻,媚態橫生……
當然,對於某大神對她如此輕易得逞的行為,她想著想著就臉紅耳熱,想著想著就魂不守舍,想著想著又懊惱糾結……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到許未白終於從頭腦缺氧兼四肢無力的狀態中解脫出來時,卻彷彿聽到門外有腳步聲和貌似近距離鑰匙轉開門的聲音。
許未白條件反射的爬了起來。她怎麼可以這麼孬呢,難道讓他看見自己剛剛對他的吻回味了那麼久嗎?
此刻她終於明白,選擇來他的住處真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所以還是跑吧。
可這樣跑了算什麼事啊。這種事情為什麼要害羞,這種事情其實很正常的吧,她都曾經在夢裡暗暗春心無邊過的……
有一道猥瑣的聲音這樣告訴自己。
可也有一道純情的聲音這樣反駁著……
以前最多就吻吻臉或額頭呀,可絕對沒有這種讓人窒息的深吻……而且某人今天是明顯的預謀嘛……
接著一道憤怒的聲音也說道:今天這種事情發生得太突然了,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還讓她反應得很像白癡……所以某人太壞了,她不是逃跑她是抗議……
然而又一道理智鎮定的聲音也來湊熱鬧說:抗議也看起來很有逃跑的嫌疑,若迎面撞上開門進來的人,豈不是顯得自己又太大驚小怪更像白癡了嗎……
當許未白站在肖月夜公寓裡離門口不到五米處,腦中的幾股思想在搏鬥,猶豫不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0。1秒鐘時,門果然被轉動開了……
許未白一驚,還來不及做點什麼呢,就見門從外面打開,一道蘊含了無限笑意的聲音說:「你怎麼還傻站著啊?」
當肖月夜見許未白站在廳堂中央發呆時,他下意識的又瞄到她微微發腫的紅唇上,心似有所感地揶揄道:「難道還在害羞中沒緩過神來……」
「瞎說!」被戳破了心事,許未白明明心裡又羞又憤,但流氓豪氣本色未磨滅,遇見調戲她的極品美男她一般不記仇,因為通常她會直接調戲了回去:「不就女朋友千里迢迢來看男朋友嘛,男朋友努力履行了一下應盡的義務,我有什麼好害羞的。」
說完,在肖月夜哭笑不得的表情下,安然的找地方放下行李,然後直接奔沙發上坐著開電視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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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大灰狼暴露本來面目,終於把初吻給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