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見趙虎猶豫,低聲吩咐隨從,不一會兒進來十幾個人,每人拎著兩個皮箱,張老說道:「二十箱,每箱五百萬,共一億,全部現金,這聘禮夠了罷。」說完命隨從打開皮箱,整整齊齊的擺到那裡,震撼人心。
「嘩……」客廳裡一陣讚歎,許全德老婆冷笑道:「不就一億嘛,有什麼可顯擺的。」
「一個億是沒什麼了不起,那加上我們這兩副老臉呢?」說話間,陳挺將軍與孫老也來到客廳。
警衛隊將人群驅開,陳挺走到韓飛面前說道:「韓飛,只管做你想做的事,今天有任何事情都有我和老孫為你做主。」
「謝謝陳爺爺,孫爺爺。」韓飛點頭道。
「老首長,您這是?」趙虎看這架勢,今天這訂婚儀式基本上完蛋了。
「小趙,前天你對我做出承諾,若韓飛有一億資產,你便將婷婷嫁給他,現在你想反悔?你是不是欺我年紀大,不中用了?」陳挺神色越來越嚴厲。
「不敢,不敢,老首長息怒。」趙虎死的心都快有了。
「那你的承諾是否作數?」陳老問道。
「算數,算數。」趙虎忙道。
「那好,你現在宣佈小飛與婷婷的訂婚儀式開始。」陳挺說道。
許全德老婆走過來叫道:「你是誰呀,你說舉行就舉行了?婷婷是要嫁給我們家小豪的。」
這時孫老走到許世豪跟前笑道:「小子,上次打得你還不夠麼,還想站在這裡討打?」
許全德老婆聽說兒子被打,快步上前:「你什麼時候打的我兒子?我跟你沒完。」
許全德趕忙拉住她,示意她不要胡說,許全德老婆哪裡聽得進入,厲聲說道:「兒子挨打你都不管,你真沒用,快給廷恩打電話,不能饒了他們。」
許全德罵道:「你懂個屁,給我閉嘴。」
走到趙虎面前,許全德說道:「趙虎,今天的事希望你妥善處理,我們在家等你消息,如果婷婷與小豪訂婚,我們還是兄弟,如若不然,我們兄弟之情一刀兩斷。」說完帶著老婆、兒子分開人群,悻悻而去。
「大哥,大哥……」趙虎叫著,許全德頭也不回的走了。
陳瑪雅拍手叫道:「好了,他們走了,訂婚儀式開始嘍。」
陳自豪責怪道:「雅兒,哪有你說話的份。」
孫老笑道:「自豪,你不要說小雅,這次她說得對。」
陳挺問道:「小趙,你還想堅持什麼?」
趙虎無奈,只好說道:「好罷,訂婚儀式開始。」說罷坐在沙發上,彷彿一下子老了許多。
眾人喜氣洋洋的來到訂婚儀式現場,司儀早已等待多時,韓飛將師父介紹給陳挺認識,陳挺看到張老氣宇軒昂,英偉不凡,暗自稱奇,韓飛將陳挺病情告訴張老,張老送陳挺和孫老每人一粒「歸元丹」,此丹可迅速補充修行者的元力,對凡人來說可以清除體內毒素,補充元氣,修復體內受損的內臟器官,陳挺與孫老服下後,往衛生間跑了不知多少趟,並未有萎靡的神態,二人只覺得身輕體健,精神百倍,藥效令人稱奇。
參加過韓飛訂婚儀式,張老有要事未做停留,雖然陳挺和孫老再三挽留,張老執意還是回到門派中去,不日就要進入內門,有太多事務要處理,問過韓飛修煉狀況,又對以後修煉做出指點,臨行前留下一枚戒指,只說對他修煉大有脾益,交待用法後韓飛心情惴惴,好奇心大漲,只等無人時仔細研究一下。
陳挺看到張老這位奇人離去,也不再停留,有了「歸元丹」相助,已不需要韓飛再耗費真氣,於是當天坐飛機回上海,陳瑪雅仍然留在北京,陳挺臨走時交待韓飛,有任何事可以找孫老解決,這老頭本事很大。
韓飛告辭趙虎,帶趙曼婷和陳瑪雅回家見父母,自己訂婚,父母尚且不知,自己也算不孝了。
多天沒有回家,韓飛有些期待家庭的溫馨,韓飛媽媽得知兒子帶兒媳回來,高興得無以復加,在家準備晚飯,通知丈夫和女兒回家吃團圓飯。
韓飛帶趙曼婷來到家裡,韓飛媽媽看兒媳漂亮大方,高興得合不攏嘴,拉著趙曼婷問長問短,韓國棟也問些韓飛的近況,韓薇薇則和陳瑪雅鑽在屋裡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趙曼婷不知多少年沒有在如此溫馨的環境下吃過飯,眼裡淚花流轉,這麼多人在一起很是熱鬧,陳瑪雅高興得又叫又跳,張牙舞爪。
雖然韓飛覺得自己同情趙曼婷比愛她要多一點,但是她是個如此乖巧的女孩,感情就是這樣,當你不喜歡一個人時,你會對她一無所覺,當你有一天突然想起她時,或者覺得有些喜歡她時,那種情感就會如黃河氾濫,滾滾而來,並且越來越濃,越來越深。
韓飛與趙曼婷回到半山別墅區,趙虎和趙英傑都在客廳裡,趙虎把趙曼婷叫進書房,韓飛坐到趙英身旁,看著他笑道:「怎麼樣小舅子,叫姐夫!」
「噗……」趙英傑一口茶水噴了出來,叫道:「想得美,你跟韓薇薇是什麼關係?她不是你女朋友麼,為什麼還跟我姐訂婚?你想一腳踏兩船麼?我告訴我姐姐去。」
韓飛笑道:「薇薇是我妹妹。」說完又正色說道:「你不准打她的主意,不然我可饒不了你。」說著隨手拿起桌上的煙灰缸,輕輕一捏,堅硬的煙灰缸化為一灘粉末。
這是傳說中的武林高手麼?趙英傑嚇出一身冷汗,不由想到那次在公司,如果他要想對自己不利的話,自己可能早就坐不到那裡說話了,最終不是躺在醫院,就是存在骨灰架上。
趙英傑眼珠一轉,跪倒在地,叫道:「姐夫,收我做徒弟罷。」
韓飛哭笑不得:「你這不是亂了輩分麼?」
趙英傑嚴肅地說道:「沒關係,只要肯教我武功,叫你爹都行。」
「拷,別胡說八道,差輩了。」韓飛迎頭給他一個暴栗。
隨後說道:「你真想學?學武很辛苦的。」
趙英傑很認真的說道:「我不怕苦。」
「嗯,好,為了檢驗你是否有毅力,從明天早上起,你每天扎馬三個小時,連續一個月,如果通過我就教你。」韓飛暗暗好笑,這小子三天也堅持不了。
「是,師父。」趙英傑欣喜若狂。
「還有,別叫我師父,不然差輩了,我總不能管你爸叫大哥罷,所以你還是叫我姐夫。」韓飛笑道。
「是,師……姐夫。」
「什麼濕姐夫,還有乾姐夫麼?」
「沒有,沒有,剛才說錯了。」
韓飛推門進來,看到趙曼婷坐在床邊發呆,走過去輕聲問道:「婷婷,有什麼心事麼?」
「我在擔心爸爸,你別怪他,他也有苦衷的。」趙曼婷說道。
「放心,我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不會怪叔叔的。」韓飛笑道。
「你還叫叔叔呢?」趙曼婷白了韓飛一眼。
「呃,是岳父大人。」韓飛會意,頓時開竅。
「我晚上能住這裡麼?」韓飛問道,既然已經訂婚,,所以……嘿嘿……
「不行。」
「為什麼?」
「我們還沒結婚呢。」
「可我們已訂婚了啊。」
「訂婚也不行。」
「那我們倆喝點酒罷?」
「去,不喝,你想幹嘛?」
「不,不幹嘛,不喝就算了,睡覺去。」
韓飛回到自己房間,盤腿而坐,大聲喝道:「練精化氣,練氣還虛,練虛返神,三花聚頂!我頂頂頂!」
陳瑪雅推門叫道:「三更半夜,鬼叫什麼呢。」
「憋的。」韓飛洩氣,萎靡不振。
「切……」陳瑪雅轉身去找趙曼婷聊天,韓飛則拿出張老臨走時留下的戒指仔細研究起來。
虛無神在都市、古道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