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那幫人不知死活,韓飛有些無奈,面對這些江湖宵小,韓飛覺得自己有些英雄氣短,對他們出手不是,不出手也不是,自己堂堂一派掌門的嫡傳弟子,怎麼老是被一幫白癡圍毆。
「慢!」韓飛站起來說道。
「幹什麼?」那人一愣。
「你們打算單挑還是群毆?」韓飛認真問道。
那人氣極發笑:「你小子以為是武術比賽呢,誰他媽還跟你單挑!」說完對手下一揮手道:「上!」
「慢!」韓飛擺手。
「又怎麼了?」那人有點崩潰。
「沒事瞎嚷嚷,來罷。」韓飛笑道。
那人哭笑不得,親自上陣,揮拳便打,就在這時,忽然聽到又有人說道:「慢!」
那人聽到又有人打斷,於是怒道:「這回是誰他媽的叫慢的,給我滾出來。」
「啪……」一聲響亮的耳光打在他臉上,這傢伙頓時眼冒金星,這巴掌打得不輕。
「我操……」那人罵到一半,才看清楚打他的人,趕忙說道:「大…大哥!」
「別再在這裡丟人現眼,給我滾!」那位大哥罵道。
那人慌忙如喪家之犬一般,帶著手下夾著尾巴逃之夭夭。
「真是一物降一物啊!」韓飛搖了搖頭坐下,對趙曼婷說道。
趙曼婷見那人逃跑,連忙對韓飛說道:「他們走了,我們也走吧!」
韓飛站起身,那位大哥走到身邊說道:「這位朋友慢走,借一步說話如何?」
韓飛詫異地看他幾眼,又看了看趙曼婷,見她搖頭,曉得她也不認識此人,於是說道:「找我有事麼?」
那人很有禮貌的說道:「我已安排好了房間,請二位移步貴賓室詳談如何?」
「帶路。」韓飛藝高人膽大,向趙曼婷使個眼色,拉著趙曼婷的手走在那人身後。
被韓飛拉著手,趙曼婷不知道為什麼突感心跳加速,臉霎時間紅了起來,韓飛只顧走路,未發現趙曼婷的不對。
進入包房,韓飛才發現自己拉著趙曼婷的手,趕忙鬆開小聲說道說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趙曼婷臉色一紅,狠狠剜了韓飛一眼,突然間有些失落,韓飛尷尬一笑,也不說話。
那人示意兩人坐下,奉上香茗之後說道:「二位是內地過來香港遊玩的罷?」
「是的,請問有什麼事情麼?」韓飛問道。
「我是東星幫分堂堂主元洪,也是內地人,祖籍山東,二十年前偷渡香港,這麼多年也算混出些名堂,這個酒吧是我名下的產業,剛才我見這位兄弟氣宇軒昂,面對危險如此淡定,一定不是等閒之輩,所以有意結交一下。」
「好說,好說,我叫韓飛,這次來香港辦點私事,順便造訪師兄,今天遇到朋友才來你的酒吧坐坐,不曾想差點鬧出誤會。」韓飛見是江湖同道,故不再掩飾,咱好歹身負絕世武功,出來混不能墮了師門的名頭。
「那幫不成氣的東西,整天只知道打架泡妞,正事沒他們,韓飛兄弟說來看師兄,不知道貴師兄是……」元洪是個老江湖,看出韓飛可能是練家子,有意想拉攏對方。
「我師兄是誠信地產張元德。」韓飛笑道。
元洪一驚,趕忙起身握住韓飛雙手說道:「原來是元德大哥的師弟,失敬失敬,幸虧我兄弟剛才沒有動手,不然現在可能已經躺在醫院裡了。」
「你認識我師兄?」韓飛詫異,看來大師兄在香港地位不低。
「元德大哥曾救過我的性命,現在元德大哥有時也會交些跑腿的事情讓我做,我們江湖幫派不比你們大門大派,大忙幫不上,只能替大哥跑跑腿,搜集點情報什麼的。」元洪忙道。
「噢……原來如此。」韓飛恍然。
「這位是弟妹麼?」元洪轉向趙曼婷問道。
趙曼婷白了韓飛一眼,臉色緋紅,韓飛忙道:「元洪大哥誤會了,她是我朋友,來香港辦事的。」
「噢,呵呵,誤會誤會,不要見怪。」元洪暗罵自己魯莽,沒搞清楚就瞎說。
「韓飛兄弟,你我一見如故,今天一醉方休如何。」說完馬上吩咐手下,奉上好酒。
韓飛剛想推辭,已然來不及,只好攤了攤手對趙曼婷說道:「盛情難卻,沒辦法,既來之則安之,你沒意見罷?」
「有意見又能怎麼樣,我也不能自己走啊。」趙曼婷微笑。
這時服務員拿來美酒佳餚,三人推杯換盞,元洪量大,不停勸酒,韓飛沒有使用真氣抵抗酒力,不多時已頭暈眼花,趙曼婷也酒勁上頭,昏昏沉沉。
元洪曉得韓飛此來香港的任務,張元德部分情報就是元洪提供的,韓飛只說有些眉目,不敢提及青蓮宗的事情,元洪聽說趙曼婷被楊魁為難,頓時大罵:「楊魁算個什麼東西,只是有點錢而已,還不得拿我們東星幫當靠山,這件事包在我身上。」
趙曼婷連忙道謝,也不當真,這時元洪手下來報,有事情讓元洪處理。
元洪起身告辭出去,韓飛與趙曼婷繼續把酒言歡,兩人漸漸酒意上湧,迷濛的燈光,溫柔的眼神,動聽的音樂,聞著身邊女郎淡淡的體香,韓飛徹底迷失自己,他不知何時吻上她的紅唇,也不知何時抱她來到床上,更不知何時與她相擁,一切都在不知道中進行……
次日清早,陽光明媚。
一縷陽光照進房間,「啊……」一聲叫喊,驚醒了沉睡中的韓飛,他忽地坐起來,才發現自己身無寸縷,旁邊趙曼婷用白色被單裹著身體,臉色通紅。
昨夜喝酒過量,自己又沒有運功抵禦,現在依然頭痛欲裂,韓飛默運心法,真氣走遍全身,將酒氣驅出體外。
酒醒之後韓飛徹底懵了,自己什麼時候干的這勾當,咋沒感覺呢,咋跟人交待呢,咋面對白靜雯呢,他娘的酒精害人哪,亂想一陣,韓飛抬起頭,尷尬說道:「你…我…對不起啊,昨晚喝多了。」
趙曼婷捋了捋有些遮蓋眼睛的頭髮,強笑道:「沒關係,我們都是成年人,你不用在意。」
「可是…可是…這是我第一次啊。」韓飛苦笑道,我拷,童子功練不成了。
趙曼婷臉色一紅,瞪了他一眼,起身穿上衣服,隨便梳洗一下,向韓飛說道:「今天還要談合作的事,我先走了,你要是不忙的時候,可以給我打電話。」說罷轉身離去。
「你……」韓飛欲言又止,媽的,虧大了,非但童子功不能練了,初夜也沒了,還是不知不覺就沒的,怎麼說大爺也是第一次,也不知道給封個紅包什麼的,轉身拍拍屁股就走了,無情的女人啊,韓飛感歎道。
不知為何,別人有艷遇興奮不已,自己有艷遇垂頭喪氣,何況跟自己發生關係的還是個白富美的大美女,自己在這時候偏偏想起白靜雯,拷,媽的,天生吃窩頭的命,韓飛暗罵一句。
整理好思緒,韓飛準備回張越那裡,起身在床上找衣服時卻發現床單上一抹艷紅,怎麼回事?韓飛馬上檢查全身,沒有傷口,難道……她也是第一次?終於扯平了,誰也不用給誰紅包了,韓飛心理瞬時間平衡起來。
就在這時,傳來敲門聲。
「進來…」
「韓飛兄弟昨晚休息可好?」元洪眉開眼笑進屋說道。
韓飛一看表情,知道這老小子肯定曉得昨晚發生的事,真想躥過去朝他鼻子給兩拳,沒好氣的說道:「還好意思說,若不是你灌我喝酒,怎會有這事發生。」
「兄弟,你可不能怪我,你們習武之人,功力深厚,隨便運氣就能把酒逼出來,你沒運功抵抗酒力,這分明是想把自己灌醉,至於什麼原因,兄弟你會不知道?」元洪不愧老江湖,果然巧舌如簧。
「你……」韓飛一時語塞,回味一想,這老小子說得還真有點道理,頓時不再多想,問道:「這麼早找我有事麼?」
元洪忙道:「韓飛兄弟,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韓飛顧不得自己光著身子,一個機靈跳下床來。
虛無神在都市、古道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