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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及了麼？
顏笙婉吻上狐妖大人的唇，在他的薄唇上狠狠的咬了下去，允吸著鮮血。
這是什麼味道？
血、腥！
千年前的味道，似乎就是這樣啊。
「好熱……給我……」
狐妖大人把顏笙婉扛起來，「婉兒，你鎮定一點。」
顏笙婉一直拍打著狐妖大人的後背：「放開我放開我！你這樣做不是想要了我嗎？我同意了你上我吧……」
狐妖大人放了一整池的冰冷的水，回頭只看見顏笙婉淚眼婆娑的哭。
「上了我吧……真的好熱……」
狐妖大人狠了狠心，把顏笙婉扔了進去。
顏笙婉先是有些沉底，被冰冷的水一震，意識突然清醒了很多。
顏笙婉不會游泳，一直在水裡拍打著，咳嗽個不停。
但卻至始至終沒喊救命。
待到身體漸漸冷下來，心也冷了。
狐妖大人把顏笙婉撈了上來，「婉兒，跟我走吧。」
妖界是一個怎樣的地方，顏笙婉不知道。
但那裡，人類非人類，禽類非禽類。有的只是妖魔。
「我……咳咳，不要……」
猶豫也是不同意。
「婉兒，我對你的愛，難道你感受不到嗎？」狐妖大人抓住顏笙婉的脖頸，顏笙婉卻沒有一點掙扎的跡象。
顏笙婉側過頭，「我的心早就碎了，還能愛誰。」
好悲傷的話語。可是悲傷、心碎，就能解決問題了嗎？
「狐妖是妖，人是人，這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婉兒。」
「不要強迫我了。」
「……我不會強迫你了，婉兒，給我一段時間好嗎，讓你接受我。」狐妖大人握住顏笙婉的手，顏笙婉的手，很涼。
顏笙婉甩了甩頭髮，「好。」
暗夜裡，終是誰使誰落淚，誰為博得誰的一笑，傾天下？
白晝，魚肚白的天空終於露出一點微明。
將近新年，不想，逃離了病房，卻在這白色的城堡，斷送了自己的後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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