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面對宇文軒哲的時候,金錢錢總是感覺在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那種感覺,很奇怪。
說抗拒吧,又不是。說不喜歡吧,又不是。說討厭吧,也不是。要是說喜歡這個宇文軒離弟弟的那種親人的感覺,又似乎有些怪怪的。
反正,金錢錢就是感覺跟宇文軒哲之間的感覺,似乎有些陰陽怪氣的感覺。
也許,可能是接觸的太少吧!
金錢錢想,自己能跟宇文軒離這般,能跟血白相處的很好。這宇文軒哲是宇文軒離的弟弟,自己又怎麼可能會討厭他。
也許,只是很少的接觸,才會有這般的感覺。
「女人,那我要送你什麼禮物?」血白帶著一絲的茫然一般,似乎壓根就沒有想到還要送禮物這麼一說的事情。
不過,想到自己的宇文軒哲都這般說了,血白立馬就問了出來。
「我什麼都不缺,你們什麼都不要送給我。」金錢錢有些無奈的說道,她擔心大家到時候全都送東西給自己了。
如今這個身份的,什麼東西都被大家給安排好了。基本上,自己要用的東西,都已經早早的被魔鑰冥惹-醉墨給自己安排好了。
很多沒有想到的東西,魔鑰冥惹-醉墨也先想到的給安排好了。這要是問自己到底缺什麼的,金錢錢感覺自己好像還真的不知道了。
反正,自己是想要什麼,魔鑰冥惹-醉墨就早安排好什麼。如今這別墅裡,自己那一個衣帽間的,都快沒有地方下腳了。
那衣服鞋子之類的也就算了,很多小玩意的禮物,也都堆的夠嗆的了。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有這麼一天,可以擁有這麼多,所以自己很知足了。
「可是,今天是新年,沒有新年禮物怎麼行呢?」帝歌說著,就已經從背後拿出了一個小盒子。
蝴蝶結包裹的好好的,讓金錢錢不知道這小盒子裡面到底放的是什麼東西。
「帝歌,幹嘛亂花錢。」金錢錢感覺,不管買什麼東西給自己,基本上都是亂花錢的。這很多飾品的,自己都壓根不用。
自己身上唯一的裝飾品,應該就是手上的這一個戒指了。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戒指是宇文軒離給自己的,金錢錢想估計她連這個戒指都不會戴了。
帝歌一笑,把東西放到了金錢錢的面前。
「我哪裡有亂花錢。」
白夜婼娉抗議了,「帝歌,為什麼就只有錢錢一個人有,我的呢?」
帝歌白了一眼白夜婼娉,「你確定你跟我要,而不是跟司徒淺岸要?」
這自己的男人都在自己身邊的,還跟他要東西?這司徒淺岸到時候醋罈子一番的,他可不想被酸死了。
「跟你要,是你買的。淺岸的東西,那可是花的淺岸的錢。」白夜婼娉一副,我腦子又沒有病的。怎麼可能讓自己的男人花錢,而不是讓別人來花錢。
「婼娉,你什麼時候這麼摳門的?」帝歌一副發現新大陸的表情的看著白夜婼娉,這白夜婼娉滿東西向來是不眨眼的,壓根就不可能因為某個東西價格大了,而自己不買的。
這會,怎麼想的起來跟自己敲詐的?
「不會是你的經濟都被淺岸給收了吧?」
這年頭不是妻管嚴了?難道變成了夫管嚴了?
「我家淺岸才不是這樣的。」白夜婼娉不認同帝歌的話,反駁了過去。
她就是不許別人說她教的司徒淺岸一下,不然的話看她怎麼收拾那個人。
帝歌懶得理抽風的白夜婼娉,夾著菜的放到金錢錢的碗中。
吃完飯之後,大家都跑到外面開始放鞭炮了。
站在門口的宇文軒離微微的扯動著嘴角看著那在門口點著小煙火,而玩的樂不思蜀的金錢錢。
這樣的金錢錢倒是真的有一種無憂無慮天真的模樣,這樣的金錢錢應該才是真正的金錢錢。
這樣的金錢錢,才是自己心中想要的那個金錢錢。
不管過去曾經有什麼,一切都只是過去了。
魔鑰冥惹-醉墨走了出來,站在了宇文軒離的身邊。
目光追隨著那歡鬧的身影,微微的暗了眸子,卻帶著溫熱的感覺。
「這樣的她,好開心。」魔鑰冥惹-醉墨輕聲的說道。
宇文軒離只是嗯了一聲,這樣的金錢錢,是快樂的。也是天真的,那是一種純真的笑容。這樣的笑容,似乎,他也只是在她的臉上看到過。
腦海中閃過一個身影,一閃而過的快的根本就無法被抓住。
宇文軒離有些失神的看著眼前的金錢錢,腦海中卻想起了那一身白衣的金錢錢。
金錢錢不是那種美的驚艷的模樣,卻有了一股出塵淡然的溫熱感。
這樣的感覺,讓他們都忍不住的要靠近。似乎,只有在她的身邊,才能感受到他們一直都無法感覺到的溫熱。
「公司的事情,如今解決的怎麼樣了?」魔鑰冥惹-醉墨淡聲的問宇文軒離。
因為宇文軒離接手到如今,大小倒是是非不斷的,卻也讓他的位子坐的越來越穩了。
想來,這一切都是宇文軒哲在幕後安排的吧。目的,也只不過讓宇文軒離能坐穩這一個位子。
不過,倒是所有人都低估了宇文軒離的本事。他能不動聲色的把那些礙事的人全都給換了,最後架空了這個公司,然後大換血了一下。如今,這宇文集團在宇文軒離的手上,基本上都是自己人了。
只不過,宇文集團跟自己的交易,卻因為金錢錢的關係,而變的有些像自己人在打自己人的。
雖然,他跟宇文軒離的關係,本就是一家人。可是,在金錢錢沒有記得一切之前,在嫣然醉兒沒有出現之前,他都不能把宇文軒離跟宇文軒哲輕易的給定義成自己的家人。
很多事情,大家都是推手,更多的。他擔心,金錢錢記得一切之後,還能有沒有如今這般純真浪漫開心的笑容。
「都差不多了。」宇文軒離淡聲。
這本就跟魔鑰冥惹-醉墨的魔氏有交易的,他跟魔鑰冥惹-醉墨都同時選擇不讓金錢錢知道的太多。對他們而言,這些都是男人的事情,而不是女人的事情。
如果讓金錢錢知道的話,他擔心金錢錢到時候會為了他們,而選擇撮合他們。
如今,這魔氏跟宇文集團應該還不是合併的時候。等以後有了孩子,讓孩子接手這一切的時候,他倒是希望魔鑰冥惹-醉墨能跟孩子一起處理這些事情。而自己,會帶著金錢錢全天下的走走去。
而這些事情的唯一條件,就是這一切都不要改變。就算金錢錢記得一切了之後,希望也不要改變這一切的。
很多東西,如果改變了,也許就再也變不回來了。
「阿離,醉墨,你們怎麼不過來玩?」金錢錢快步的跑到宇文軒離跟魔鑰冥惹-醉墨的面前,氣喘吁吁的問道。
宇文軒離伸手,摟金錢錢在自己的懷中,有些無奈擔心的說道:「不要這般的頑皮了,這肚子裡面還有一個的。自己的身子,還是要在意一點點的。」
這要是肚子裡的孩子鬧騰的話,那可傷的是她的身子。
雖然不擔心這個孩子會因為金錢錢的鬧騰,而沒有了。可是,很多的可能,都會讓事情喲了一個意想不到的意外。
「沒事,我的身體很好的。阿離,我可不是紙糊的,我可是鐵打的。」金錢錢微笑的說道,拉著宇文軒離跟魔鑰冥惹-醉墨的手,往前面堆著煙花爆竹的地方去。
「我們一起放煙花。」金錢錢拉著宇文軒離跟魔鑰冥惹-醉墨說道。
隨後鬆開了宇文軒離跟魔鑰冥惹-醉墨的手,快步的去拿了兩個煙花,遞到了他們面前。
魔鑰冥惹-醉墨伸手,拿起了小煙火。
「我們放煙火。」
冥鳶躲在後面很遠的地方,翻動著綠幽幽的小眼睛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它原本是躲在密室的,在聽到了這般大聲的動靜之後,連忙的從樓下的密室溜出來看看,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這怎麼看,都是要拆天的感覺出來了。
冥鳶只能躲在後面看著這一切,眼前的煙火它不是很喜歡。而且,金錢錢懷孕的第一時間,魔鑰冥惹-醉墨這個小主人就對自己下了禁足令,不許自己靠近主人。
所以,它現在只能眼巴巴的瞅著眼前的一切,躲在黑暗中看著。
他們出國去看廟宇,也沒有帶自己去。如今回來了,自己想靠近一下下的,卻又被下了禁足令了。
冥鳶哀怨了,只能毫無聲息的抗議著哀怨著,卻什麼都不能做。
看著那歡笑快樂的身影,冥鳶怎麼也搞不懂,這過年到底是什麼意思。
看著那宇文軒哲走到了宇文軒離的身邊,看著那玩樂的身影,微微的扯動了一下嘴角。
這樣燦爛的笑容,在她的臉上,自己倒是有千萬年沒有見過了。曾經的她,倒是有這樣的笑容的,可是對上自己卻一直都是很奢侈的。
嫣然,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臉上一直都有這般的笑容存在。
如果可以,我願意用我的生命,來換回曾經的一切。
嫣然,對不起!
如果可以的話,求你能原諒我。
雖然,這一切,自己也知道對自己來說,應該是有一定的奢望的。可是,自己還是忍不住的想,如果嫣然原諒了自己,那該有多好。
只是,這只是一個自己的奢望,嫣然當年都已經放棄了元神,又怎麼會再原諒自己這個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