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能找到這麼一個好的男人啊。」薛夢琪表示羨慕,羨慕有一個男人這般的對金錢錢好。雖然,這個男人的身份有些特殊,可是能真心得到一個人。再特殊的身份,又怎麼樣。
如今這個社會,想要得到真心的一個人,就如大海撈針一般的困難。
買彩票中獎的幾率跟好男人的幾率,倒是成正比了。
薛夢琪覺得,這輩子估計自己是沒有戲了。
「你要是想要男人的話,我叫醉墨幫你找。」金錢錢微笑的說道。
薛夢琪立馬搖頭,她只是羨慕跟開玩笑的。可沒有說,真的現在就要去找一個男人的來管自己的。
如今的事業,正在扶搖直上的時候,她可不想因為男人而讓自己事業跟愛情起什麼衝突了。
她自己也明白,靠著金錢錢這一份關係,自己演藝的事業不會有太多的波瀾什麼的。可是,她也不想變成一個靠金錢錢的那種人。他們給自己一個展示的台階,而自己要做的。就是讓他們認為,所有的提攜,都是得到相等的回報的。
這是她能對金錢錢的幫助,最大的感謝。
他日,如果有機會的話,她希望自己可以變的跟白夜婼娉一般,萬眾矚目。
這條路,也許自己要付出很多才能達到這些要求吧。
「這男人啊,其實好像還真的不算是什麼好東西。」白夜婼娉有些無奈的帶著惱怒的說道。
想想自己等候多少年的,這才跟自己在一起多少天的。又馬不停蹄的幫著宇文軒哲去忙事情了,這明明都已經記得曾經的一切了,還這般的付出。
白夜婼娉有的時候,真的很想把司徒淺岸給好好的揍一頓的來解氣。
坐在外面的司徒淺岸在聽到廚房裡面的抱怨聲,有些無奈的心底笑了一下。
他怎麼不知道白夜婼娉在抱怨什麼,可是很多事情根本就不是他們能左右的。他知道,她也知道。
而他們等的,只是嫣然醉兒的元神。
可是,這元神到底在哪裡,大家一直都在等。
等著這嫣然醉兒自己願意出來為止,也只有那個時候,大家也許才苦盡甘來的。
而,在等候的這時間中,他們要做的,就是盡最大的可能,鋪好所有的後路。
那微乎其微的可能,都會讓聖印王朝之後,到如今的準備變成了竹籃打水一場空的下場。
而,這一切付出的代價,將會是永生永世再也不會存在的生命。
自己跟淺淵還有婼娉,都不會存在。嫣然醉兒跟宇文軒離也只會消失,付出元神顛覆一切的帝歌,也會消失天地間。
唯一存在的,也許只有魔鑰冥惹-醉墨跟宇文軒哲。其他人,根本就不會再有。
而事情這一切,他不知道魔鑰冥惹-醉墨還有沒有勇氣再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說不定,到最後存在的人,只有宇文軒哲一人。
想想宇文軒哲,司徒淺岸就只有沉默了。
「其實淺岸對你也不錯的。」金錢錢感覺,這司徒淺岸雖然讓眼前的這個白夜婼娉等了千萬年的。這種煎熬,是自己給他們的,倒是自己這個嫣然醉兒曾經的身份對不起他們大家的。
可是,後面這兩個人在一起了之後,這司徒淺岸壓根就已經是白夜婼娉的使喚奴才一般的感覺了。
這白夜婼娉想要折騰什麼的,這司徒淺岸哪裡有說做不到的。
這白夜婼娉想怎麼折騰,這司徒淺岸就陪著她折騰的。
前一秒說想出國,這司徒淺岸就立馬丟下手上的一切,陪著她出國去了。
這還在飛機上的,這白夜婼娉就說,不想去那個國家了,她要去另一個地方。
然後,直接又是中專的換地方的。
白夜婼娉在這裡的時候,只是說了一句,某個國家的什麼東西,她好久沒有吃到了。
然後,第二天,這東西就空運的出現在她的面前了。
金錢錢想,這世上像司徒淺岸這般的男人,應該也快絕種了吧?
白夜婼娉頓時矯情的有些不好意思的,卻怒瞪了一眼外面那坐在客廳的身影。
「好什麼啊,就知道欺負我。」
金錢錢頓時不相信白夜婼娉的話了,「這誰欺負你都有可能,這淺岸欺負你,我倒是不相信了。」
這司徒淺岸對白夜婼娉,差不多就要頂在頭上當祖宗一般的了。
這要是說司徒淺岸會欺負白夜婼娉的話,她還不如相信這魔鑰冥惹-醉墨跟宇文軒離會欺負自己差不多了。
這壓根,就應該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總裁跟帝歌有女朋友嗎?」薛夢琪小聲的問金錢錢。
這總裁跟帝歌的身份,只能說太過特殊,所以有沒有女朋友倒是一個未知數了。不過,薛夢琪想,這其他人不知道,這金錢錢應該知道吧。
話說,這除了金錢錢攪亂了這一池水的,讓娛樂圈多了一個背後女人的八卦之外。這帝歌跟魔鑰冥惹-醉墨倒還真的沒有傳出過什麼亂七八糟的緋聞的。
金錢錢想起曾經帝歌跟魔鑰冥惹-醉墨還有血白的時候,說的那些話。
目光轉的看向外面,那坐在一起,竟然在看電視一般。而且,似乎還看的津津有味的幾個人。
金錢錢很想知道,他們的女人,如今到底在哪裡?
女人,應該一定是存在的,至於在哪裡,那就不知道了。
也許,只有他們自己心裡知道,那個身影的存在到底在哪裡了。
「這個,我想我也不知道了。」畢竟,她已經沒有了那個時代的記憶,又怎麼會知道他們的女人在哪裡。
這魔鑰冥惹-醉墨跟帝歌不願意說出來,自己哪裡能追在後面死命的問吧。
薛夢琪想,這樣的出色的男人,竟然會沒有女朋友。也許,是因為他們的身份太過的特殊,所以才沒有女朋友的吧。
白夜婼娉看了一眼外面的那幾個人的身影,淡聲的說道:「他們的女人,也許只有他們自己心裡知道在哪裡了。」
那兩個身影,她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不知道當年的魔鑰冥惹-醉墨到底是怎麼想的,怎麼就捨得把自己在乎的那個身影給活生生的藏匿了。
他選擇無止盡的等候下去,卻冰封了那個身影。
曾經,那個身影也很是叛逆的跑出來過。可是,後來卻還是被他強行的給封印了起來。
選擇讓那個身影永無止盡的沉睡下去,不想讓她來面對這一切。
白夜婼娉不知道,魔鑰冥惹-醉墨這般做,到底是對的還是錯的。
不過,她可以肯定的是,魔鑰冥惹-醉墨是真的很在乎那個身影的。不然的話,又怎麼會去封印她,讓她永無止盡的沉睡下去。
他是捨不得讓她面對這一切,而枯燥帶著懷疑,卻沒有任何辦法的無止盡的等下去。
等的心都在懷疑這一切了,卻還是只能無盡的孤獨的等下去。
血白的身影竄了進來,「我說你們三個女人,在神神叨叨的說什麼呢?快說出來讓我聽聽,我也想知道。」
血白一臉的,我也要知道你們說的秘密,你們帶上我一起說吧的表情。
白夜婼娉直接漠視血白的存在,反正只要有血白的地方,準能被他給搞的雞飛狗跳的。
想當年在山谷的時候,他就是一天到晚的給惹是生非的。
反正,每一次闖禍什麼的,總是少不了他的身影。
「血白,你有女人嗎?」薛夢琪好奇的問道。
血白聽到薛夢琪的話,微微的愣了一下。
隨後表情有些古怪的看向薛夢琪,看的薛夢琪懷疑自己是不是哪裡有什麼問題。還是,自己的話問的有什麼問題了嗎?
這只不過是自己隨口的問一下,難道也有不對的地方嗎?
金錢錢想說,這血白的女人,也是一直蝙蝠吧?
還是,血白有跨種族的愛情?
血白搖搖頭,「我應該沒有女人吧。」
其實,自己到底有沒有女人,自己也不算記得了。曾經的記憶,他是一點也沒有的。
就算是自己有女人,自己這已經沒有記憶了,壓根也記不得啊。
也許,等以後記得一切了之後,就能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女人了吧。
「我想,我應該去問一下醉墨就知道了。」血白感覺,自己到底有沒有女人的話,直接的去問魔鑰冥惹-醉墨是來的最可能知道答案的。
自己畢竟是跟魔鑰冥惹-醉墨契約過的,而且這魔鑰冥惹-醉墨不是還知道這一切嗎?
這估計,大概的事情,他都知道吧。
「血白,我感覺你應該沒有女人。」白夜婼娉說著,端著手上的菜,放到了血白的手上。
「好了,你可以把菜送出去了。」
白夜婼娉把菜放到了血白的手上,就讓血白給出去送菜去。
血白嘀咕,自己這麼帥的,應該會有女人吧?
血白端著菜的走出去,他感覺,等會吃完飯了之後,自己應該找魔鑰冥惹-醉墨問一下。這自己到底有沒有女人呢?
這個問題,其實自己還真的沒有很認真的去想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