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錢,如果你記得當年的一切,如果你知道曾經的我是如此的自負的話。以你現在的性子,還會原諒曾經的我所做的一切的過錯嗎?
宇文軒離心底苦澀的笑了一下,就以她現在的性子,應該會把自己給抽一頓吧。
想想醉墨告訴自己的一切,宇文軒離就感覺這一切似乎倒是自己會做的事情。
只不過,如今的自己,應該沒有曾經那般的絕決了。
至少,他應該會憤怒的去質問一下眼前的身影。
只不過,這質問,只會讓她的心更加的傷吧。
當年的自己,聽醉墨說,也是去質問了嫣然醉兒。只不過,自己的質問,卻帶著無盡的殺戮跟憤怒。
對嫣然醉兒背叛自己的憤怒,所以才有了自己不願意面對這一切的心,才有了自己走火入魔的下場。
也才有了,最後神界跟魔界大戰,嫣然醉兒傷心欲絕的下場。
更有了,醉墨殺了嫣然醉兒,最後讓魔界跟神界一起相互殘殺,最後同歸於盡的下場。
只不過,醉墨是在用神界跟魔界,給他們兩個人陪葬罷了。
這一切的一切,多多少少關乎的,只不過是他們太重的不相信罷了。
不是不相信他們之間的愛情,而是不相信他們能放棄自己身後的一切罷了。
身上背負的太多,太多到他們不能放開這一切,為了自己一個人,而好好的活一生罷了。
錢錢,好喜歡這般單純的你。我們,都不要再去背負那麼多了。這樣的話,我們之間就不會有太多的包袱束縛著自己。
那時候的你,就會是快樂的,而不是曾經那般的永遠的都不會有笑容的模樣。
錢錢,我想要如今這般的你,而不是曾經的那般的你。
「阿離,我不想做神之子,我不想做曾經的嫣然醉兒。」金錢錢低聲的說道,想到夢中跟嫣然醉兒見面的時候,她說話的一切的模樣。
太過淡然了,似乎沒有什麼東西能暖她的心一般。那種感覺是有高高在上的感覺,卻也有無盡的孤獨的感覺。
她不喜歡那樣的自己,不喜歡那般沒有任何生機的自己。
那種感覺,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卻也怎麼看都活的不像一個人一般。
她是人,所以注定不可能做到那般。
那種感覺,似乎自己最在在乎的人倒在了自己的面前,自己都應該不會蹙眉一下的感覺。
似乎,活的沒有任何血肉的感覺,太古的冰冷了。
「阿離,雖然她曾經是我,我如今是她的轉世。可是,我就是不想活的跟她一般的感覺。她給我的感覺,就是一個沒有血肉的感覺,似乎太過的空洞。空洞的,我都感覺不到她是活的感覺。」
那種沒有任何血肉的感覺,她不喜歡。她不知道宇文軒離喜不喜歡,可是自己就是不喜歡。
宇文軒離輕輕的吻了一下金錢錢的秀髮,輕聲的說道:「嗯,不喜歡,就不喜歡好了。反正,我宇文軒離喜歡的也只是如今的金錢錢,沒有其他。」
關於宇文軒離曾經的身份,他也記不得了。他只知道,自己喜歡的就是眼前的這個身影,無關其他。
金錢錢靠在宇文軒離的胸口上,微微的揚起了嘴角。
這樣,就很好了。
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撫在了金錢錢的秀髮上。
宇文軒離微微的揚起了嘴角,這樣安靜的生活,才是他最想要的。
泡了許久,泡的金錢錢都暈暈乎乎的要睡著了。
宇文軒離才把金錢錢從水中給撈了出來,擦乾淨身上的水珠,然後給她套上水泡。
金錢錢就那般暈暈乎乎的被宇文軒離,給穿戴好了。
換上了水泡,宇文軒離伸手把金錢錢給抱了起來。
拉開了門,宇文軒離抱起金錢錢準備下去,金錢錢卻掙扎著想下來。
「阿離,醉墨看到了,我很難為情唉。」
「現在才難為情啊,大家都在等你了。」宇文軒離微微一笑,「錢錢,大家都希望我們在一起,哪裡還會讓你難為情。」
宇文軒離逗了一下金錢錢,抱著金錢錢下了樓。
金錢錢頓時無語了,這話怎麼都聽的,大家對她就這麼飢渴一般的感覺。
這些人,一定是身邊缺女人,所以才會這般的。
宇文軒離抱著金錢錢下來的時候,帝歌跟血白也正好剛剛從樓上下來。
魔鑰冥惹-醉墨端著飯菜的從廚房裡走了出來,見到宇文軒離把金錢錢給抱了下來,眼眸中微微閃過一絲暖意。
血白哇哇的叫了出來,「醉墨,怎麼你做了這麼多好吃的?」
白夜婼瑤跟白夜婼娉慢一步的端著飯菜的從廚房裡走了出來。
白夜婼娉聽到血白的話,頓時抗議了。
「血白,你那什麼眼神啊。這飯菜明明是我做的,不是他。」
血白瞅了一眼白夜婼娉,頓時嘀咕了起來。
這人不是跟司徒淺岸去了嗎?怎麼這會又冒出來了?
「血白又欺負你了?」司徒淺岸的身影從外面走了進來,臉上帶著淡漠的表情,淡聲的問白夜婼娉。
白夜婼娉撇嘴了一下,說道:「他說飯菜是醉墨做的,不是我的做的。」
血白鬼叫了起來,「我哪裡知道你也在,我還以為你跟淺岸跑了,再也不出現呢。」
「要跑也是你跑,不是我跑。」
宇文軒離放下了金錢錢,金錢錢走到桌邊,看著滿桌子的菜餚,問道。
「婼娉,都是你做的嗎?」
「錢錢喜歡嗎?」白夜婼娉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血白,拉著金錢錢坐下。
「好厲害。」
這一大桌的,十幾道菜餚的,竟然都是白夜婼娉一個人做出來的。
不過,讓金錢錢鬱悶一下的是,怎麼一下子大家全都冒出來了?
「要是夢琪也能在這裡就好了。」金錢錢感歎了一下,說道。
夢琪不是他們這一個圈的人,只能被大家給排除在外了。
「淺淵去接她了,等會就會來了。」白夜婼瑤說道。
金錢錢的目光隨即投向了魔鑰冥惹-醉墨,這裡也只有他才能選擇到底讓不讓不屬於這個圈的人來不來。
也許,宇文軒離會為自己,而選擇接受這一切。可是,宇文軒離畢竟記不得一切了,所以很多事情來說,還是會魔鑰冥惹-醉墨來處理。
畢竟,記得這一切的人,如今只有魔鑰冥惹-醉墨了。
「婼瑤,你打個電話問一下,他們還要多久才能到。」魔鑰冥惹-醉墨淡聲的說道。
「剛剛打了,最多五分鐘就能到了。」
白夜婼瑤的話剛剛說出來,外面就傳來了汽車的聲音,隨即熄火了。
不一會,司徒淺淵的身影就出現在了門口。
在司徒淺淵的身後,跟著薛夢琪的身影。
薛夢琪看到滿屋子的人,微微的愣了一下。
她沒有想到,這魔氏的人會有這麼多,而且宇文軒離也在。
司徒淺淵接自己離開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說去哪裡。自己也沒有敢怎麼問司徒淺淵什麼,畢竟那一張冰冷的臉一直都沒有溫度的,自己還沒有那個膽量去挑戰這一切的。
她沒有想到的是,最後來的地方,竟然是魔鑰冥惹-醉墨的家。
當看到那所有的臉之後,她看到了自己最熟悉的一張臉。
「錢錢?」薛夢琪表示有些疑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金錢錢走到薛夢琪的面前,伸手去拉她。
「你再不出現,我都不等你吃飯了。」金錢錢拉著薛夢琪,問道:「今天戲約很忙?」
「趕了通告,還行。」薛夢琪說道,隨後小聲的在金錢錢的耳邊嘀咕的問道:「今天是怎麼一回事,怎麼這麼多人在?」
金錢錢微微的一笑,隨後表示自己也很疑惑。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這麼多人。」金錢錢說完,轉頭問身後的魔鑰冥惹-醉墨。
「醉墨,今天是不是有什麼大事?」
這裡是魔鑰冥惹-醉墨的家,她能問的第一個人,就是身為主人的魔鑰冥惹-醉墨。
「當然是慶祝了。」血白還沒有等魔鑰冥惹-醉墨回答,先搶先回答了。
「慶祝?」金錢錢看著眼前的一群人,「誰生日嗎?」
「不是誰生日,而是有些人大喜。」帝歌接著血白的話之後,說道。
金錢錢先是一愣,隨即在大家那些帶著笑意的臉上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這大喜的事情,肯定跟自己有關係。
金錢錢頓時臉上一片的緋紅,這些人用得著這般嗎?
「吃飯。」金錢錢有些氣短的瞪了一眼眼前的幾個人,拉著薛夢琪入座。
薛夢琪想問金錢錢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可是眼前這麼多的非正常人在這裡,她有些沒有那個膽的問出這個問題。
想想自己知道這些人都是一些不正常的人,心裡就有那麼毛毛的感覺。
這在外面的話,反正自己也不會碰上這些大人物的,自己也就無所謂的不會去想這些了。
可是,如今卻坐在了這裡,坐在了這一群不正常的人當中間。自己頓時感覺到,自己好像掉入了某個跟自己嚴重不搭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