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對不起,媽咪,她還在的。只不過,我現在沒有時間去看她罷了。」魔鑰冥惹-醉墨低聲的說道,不希望金錢錢因為那自己早已經忘記的事情,而來自責。
聽到魔鑰冥惹-醉墨這般說,金錢錢才微微的放下了心。
只要還在,以後就能見到。
千年萬年的等候,希望沒有誤了他們才好。
金錢錢頓時感覺,那個嫣然醉兒怎麼可以這般自私的因為一個人,而讓大家這般的痛苦。
金錢錢憤青了,頓時忘了,自己好像就是那個嫣然醉兒。
一切的罪魁禍首,應該就是自己吧。
帝歌很想八卦一下自己的親親大哥,這魔鑰冥惹-醉墨的女人到底是誰啊?
而,自己的女人又到底是誰啊?
「醉墨,你不恨我曾經的一切吧?」金錢錢想,應該大家都恨曾經的嫣然醉兒吧,如果不是她。怎麼會有如今的畫面?
拿著手機的魔鑰冥惹-醉墨沉默的看著眼前的帝歌一眼,怎麼可能恨,如果恨的話,又怎麼心甘情願的這般付出。
只不過,等的時間太長了點罷了。
「你不是都說了嘛,那只是你的曾經,不是現在的你。我都已經在你現在你的身邊了,又何必去恨曾經的你。這一生,我都不會恨你一份。你,就別多想了。」魔鑰冥惹-醉墨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心裡露出了一絲笑意。
他的傻媽咪,還真是改變了不少,亂想的多了。
金錢錢兮兮一笑,她只不過感覺讓大家承受這麼多年的一起,似乎,是自己對不起大家一般。
可是,自己也知道,這一切應該跟自己無關的。畢竟,曾經的嫣然醉兒的一切,都已經是自己那說不清道不明的過去,跟如今的自己有什麼關係。
他可不認為,自己就應該背負嫣然醉兒的一切,那種感覺,只會讓自己覺得自己是嫣然醉兒的替身。一種,為別人而活的感覺。
她現在很想八卦的知道,到底誰才是她這寶貝兒子的女人?
這魔鑰冥惹-醉墨這般的性子,誰敢去喜歡他啊?金錢錢覺得,這敢喜歡魔鑰冥惹-醉墨的女人,也是在挑戰人生一種無法做到的巔峰了。
想想,這人一天到晚的那冷冰冰的模樣,似乎天塌下來都不會變臉一下的。這對著這麼一張臉的千年萬年的,怎麼就能受到了的?
還有那帝歌,到底什麼樣的女人,才會是他喜歡的?
帝歌是龍,他要是喜歡的女人,到底是龍,還是鳳?
龍鳳?還是龍龍?
金錢錢感覺,自己想多了,真心的想多了。
「等會我去接你?」魔鑰冥惹-醉墨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了出來。
「嗯,好。」金錢錢應聲,來接就來接好了,這還省的她走路呢。
「那我先掛電話了。」魔鑰冥惹-醉墨輕聲的說道。
「嗯,你忙吧。」金錢錢應聲,能讓魔鑰冥惹-醉墨說掛電話的,肯定是有什麼要忙的事情了。
魔鑰冥惹-醉墨把電話給掛了,看著眼前的人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
帝歌也看了一眼走了進來的人,自然反應的站到了魔鑰冥惹-醉墨的身邊去了。
魔鑰冥惹-醉墨淡聲的說道:「你怎麼來了?」
宇文軒哲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慢慢的走到了魔鑰冥惹-醉墨的面前,坐了下來。
宇文軒哲沒有直接的回到魔鑰冥惹-醉墨的話,而是對著身邊站著的白夜婼瑤淡聲的說道:「咖啡。」
白夜婼瑤點點頭,走了出去。
魔鑰冥惹-醉墨沉默的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宇文軒哲,沒有開口。
直到白夜婼瑤遞上了咖啡來,宇文軒哲才端起咖啡輕輕的喝了一口,放下。
「剛剛打電話給錢錢的?」宇文軒哲帶著一絲疑問的口氣,話語中卻是滿滿的肯定。
「如果你來只是問這麼一句廢話的話,現在你可以離開了,我沒有時間陪你在這裡廢話這些東西。」魔鑰冥惹-醉墨冷了的下逐客令了。
宇文軒哲微微的扯動了一下嘴角,淡漠的看著眼前的魔鑰冥惹-醉墨,卻沒有動怒。
「醉墨,看到我連一聲三叔都不知道叫了嗎?」宇文軒哲輕聲,似乎帶著一絲長輩責備晚輩的感覺的口氣。
三叔?!魔鑰冥惹-醉墨冷冷的看著眼前的宇文軒哲,這一聲三叔他有多少年沒有聽到了。
如今,他還能好意思開口讓在叫他三叔,還真是有些可笑了。
想當年的一切,如今的這一切,如果不是因為眼前人,又要少發生多少。
「聖印王朝的時候,你為什麼要那麼做?贖罪嗎?」魔鑰冥惹-醉墨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帶著一絲嘲諷般的口氣,說道。
宇文軒哲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隨後頓時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是有如何,這一切到底會怎麼走下去,不是都是你一直在安排的嗎?」
宇文軒哲說著,目光對上了帝歌。、
看的帝歌有些莫名其妙,這個人看自己幹嘛?
你是魔鑰冥惹-醉墨的三叔,又不是我帝歌的三叔,真是的。
「當年,如果不是你們兩個設計著這一切,又怎麼會有如今的畫面。說來,我倒是還要好好的謝謝我的好侄子了。」
「你別自作多情了,我要做的根本就不是讓你記得一起,如果可以的話。我情願你什麼都記不得,這樣的話至少能減少我對你的恨意。」
這樣的話,他只是可以自欺欺人的一下,認為他忘了。是不是就可以少一些的恨意,多一些的釋懷了。
只可以,他記得了一切,在大家都失去一切記憶的時候,他卻還能記得。
這樣的記得,不是他要的。
如果不是眼前的人曾經的一切,如果不是自己的過失,如果不是當年的某個轉折點。也許,如今的一切都又已經不是這般了。
宇文軒哲淡淡的問魔鑰冥惹-醉墨,「你捨得嫣然墜入魔道嗎?你可別忘了,她可是神之子。多少年的高高在上的神,最後卻墜入魔道的變成了魔。這般來說,對她可又何嘗的不是一種痛。」
宇文軒哲的話一出,頓時幾個人就感覺到強大的駭人的殺氣,凍結了空氣中的一起,直接壓迫著每一個人的心神一般。
「我不相信她對自己的選擇後悔過,如果她是那樣的人的話,那麼她就不是嫣然了。宇文軒哲,你想為自己找借口,別在這個上面找。這樣的話,只會讓我更恨你。」
宇文軒哲微微的扯動了一下嘴角,最後無奈一般的說道:「你呀,還是這麼容易恨一個人,卻忘了去如何的愛一個人。」
隨後,宇文軒哲似乎又發現自己似乎說錯話了一般。
「倒是忘了,醉墨的愛,已經被塵封了。」
碰的一聲,宇文軒哲跟魔鑰冥惹-醉墨之間的那茶几,在宇文軒哲說出這些話的時候,頓時碎裂成無數片的,飛舞在空中。
似乎蓄意待發的全都對上了宇文軒哲,整個空間都已經處於一種靈動的沒有任何氣壓的感覺。那一切的東西,似乎都是在太空中一般,失去了磁場的干擾了。
「如果你來,只是想說這麼些的廢話的話,我不介意讓你這些年沒有活動的筋骨,好好的再活動一下。」
魔鑰冥惹-醉墨冷眼的對上眼前的宇文軒哲,似乎帶著一種咬牙切齒的恨意的說道。
宇文軒哲不動聲色的輕手揮舞了一下,眼前的所有的爆破的玻璃,頓時慢慢的往下面掉落下去了。
「別這般動怒,對身體可不好。這要是被錢錢看到了,肯定準會心疼的。我來也沒有別的意思,你請你三叔幫你拍這麼一部戲的。身為三叔的我,來順便看一眼自己的侄子,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不過,侄子這般不待見自己的三叔,倒是讓三叔有些心裡難受了那麼一下。這三叔跟二叔的區別,還真不少一點點的大。」
宇文軒哲似乎在說魔鑰冥惹-醉墨的偏心,對宇文軒離很好,對自己倒是很壞的。
「竟然醉墨有些生氣的話,那我也就打擾醉墨了,有什麼事情要我做的話,直接打電話給我好了。如果你不想打的話,讓婼瑤打好了。」宇文軒哲掃了一眼白夜婼瑤,淡聲的說道:「那我就先回去了,這炒作的事情,你順便的再搞大一點,這樣的話對票房可不是一個很小的轟動。」
宇文軒哲自顧自的說完,就轉身離開了。亦如來的時候的速度跟悄無聲息的模樣,頓時消失的不見了蹤影。
帝歌看著眼前已經破碎的一切,有些無奈的撇撇嘴。
這自己忘記了有關宇文軒哲的一切,也不知道怎麼去處理這一切。
魔鑰冥惹-醉墨如此的痛恨著宇文軒哲,卻又這般的容忍著。帝歌想,他讓血白回去查的一切,怎麼到現在都沒有搞得定的。
果然,是一個騷包的血白,卻不是一個能做事情的血白。
到底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會讓魔鑰冥惹-醉墨如此的痛恨自己的三叔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