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武俠修真 > 殭屍爹爹無良妃

正文 v134 文 / 落星辰

    薛夢琪也會問,大家對自己怎麼樣。有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讓自己還是小心一點點的比較的好,謹慎一點的總歸不是什麼壞事。

    自從薛夢琪知道了宇文軒離他們幾個人的身份之後,這薛夢琪開口閉口的就是,錢錢你沒有被吸血吧?

    錢錢,你還健在吧?

    薛夢琪嘴上這般的問,可是心裡也相信大家不會對自己怎麼樣的。

    畢竟,很多事情,都已經用千萬年的來證明了,又怎麼會去傷害她一分。

    更多的時候,她跟薛夢琪應該是開玩笑的時候居多吧。

    薛夢琪有的時候也會感歎,在這個如今的世界上,怎麼還會有這樣的事情存在。

    偶爾也會很抽風的說,以後要是自己住雲上面了,可要給她留一個房間,她沒事的時候要去旅遊入住的。

    也會很傻冒的問一句:錢錢,你說這飛機會不會把這神仙的家給捅破了?你說這飛行員都上太空了,是不是已經跟神仙住一起了?

    每每說到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的時候,她們兩個人隔著電話也能哈哈大笑的。

    金錢錢微微的歎息了一下,更多的是茫然跟猜測。

    想想,自己隨著拍戲,倒是越來越多的夢到了有關嫣然醉兒的一切。她不知道,那一切到底是因為自己看到了劇本而所產生的幻覺,還是那原本就是屬於嫣然醉兒的一切。

    那種似夢似幻的感覺,讓她一直都有一種錯覺,一種似乎遊走在前世與今生的錯覺。

    很多的時候,她在想,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更多的夢中,她看到不止一次,自己似乎是被魔鑰冥惹-醉墨給殺掉的。就那般活生生的碎了自己的心。而宇文軒離的死,似乎關乎到自己。似乎,自己是殺死宇文軒離的兇手,而魔鑰冥惹-醉墨是為宇文軒離報仇,然後把自己給殺了。

    而且,她還會老夢到一幅畫。

    刺繡著那她從沒有見過的如雪蓮般美麗的花朵飄落的零碎,枯樹光枝的。樹下站著一個女子,一身素雅的白色,只有一個孤獨淒涼的背影,似在遙望遠方的盡頭。

    而那似雪蓮般美麗的花朵,竟然是一滴滴乾澀的鮮血干結而成的。

    有的時候又會夢到連雲港很美的畫面。

    月桂樹下,白色的身影躺在樹下另一身白色身影的懷中,仰望著天空。

    墨色的長髮在微風中伴隨著月桂的花香,微微的飛舞著,輕撫懷中女子的臉頰。

    白色身影微微的俯身,輕吻懷中的身影。

    月桂花瓣漫天飛舞,圓圓的月亮清幽的掛在天空,如此靠近。

    畫面很唯美,靜的如幅畫般。

    她一直在想,那副刺繡般的畫跟這一副很唯美的畫面,到底是怎麼發生的。

    那個身影是誰?是曾經的嫣然醉兒嗎?

    到底當年,有多麼的美,才有如今大家這般生死相隨的心?

    如果是自己,金錢錢想,也許自己倒不會有這麼堅持的心。千萬年的守候,卻還要深深的活在那自責中。這一切,對大家是何其的殘忍。

    「錢錢……」一個聲音叫住了正在游神的金錢錢。

    金錢錢頓住了腳步,轉身就看到白夜婼娉的身影,正站在自己的身後。

    「婼娉,你怎麼來了?今天不用拍戲嗎?」金錢錢有些不解,最近不是一直都有她的戲要拍嗎?

    最近,好像是拍了白夜婼娉跟司徒淺岸的戲了吧。

    「我的戲全都拍完了,現在都是我哥的戲了。」白夜婼娉一笑,伸手拉著金錢錢的手臂,搖晃的說道:「走吧,我請你去喝咖啡,怎麼樣?」

    「不要了,還是我請你去喝奶茶吧。」金錢錢微微一笑的說道。

    「那行,我們喝奶茶去。」反正對於吃的東西,她是沒有任何的感覺的。她所喜歡吃的東西,這裡壓根就沒有。也許,等回到了曾經的神界的那個山谷,就有了吧。

    金錢錢點點頭,跟白夜婼娉勾著手臂的走在學校的林蔭大道上。

    白夜婼娉帶著一副很大的墨鏡,把臉給些遮去了半個,有帶著口罩的。搞的不熟悉的人,壓根就分不清她到底是誰。

    粉色的毛衣加皮褲的,倒是在走了一把可愛加性感的路線的。

    金錢錢到奶茶店裡面,買了兩杯奶茶。

    兩個人一人手上抱著一杯奶茶,邊走邊捂著手的喝著。

    「錢錢,我聽我哥說,醉墨一直都在給你準備婚禮的事情,都有兩三個月的樣子了。你這婚,到底準備什麼時候結啊?」白夜婼娉八卦了,這金錢錢到底什麼時候跟宇文軒離結婚啊?

    這她都等的急死了,就是沒有見這兩個人有任何的反應。這求婚也答應了,這戒指也收了。為什麼這兩個人卻還分居兩地的,他們到底想做什麼?

    那以前住的房子,已經不住了。現在的金錢錢一直都是住在魔鑰冥惹-醉墨那裡,倒似乎一副根本就不像搬到宇文軒離那的模樣。

    這兩個人結婚了之後,不是還要住一起嗎?

    這早一天跟晚一天的,有什麼區別嗎?

    白夜婼娉感覺,自己有一種皇帝不急急死太監的感覺。

    「我想等這一切結束了之後,就結婚。畢竟,很多事情,阿離還沒有處理好。我現在在醉墨的身邊,這樣就不會去打擾他處理事情。」

    「怎麼不會,每天都要惦記著自己的女人。淺岸說,他的主人都快變成相思石了。」

    金錢錢囧了一下,相思石!這壓根就不是司徒淺岸能說出來的話,準是被這白夜婼娉給添油加醋的給跳海了一頓還差不多。

    「錢錢,快點結婚吧。你要是結婚了,宇文軒離的心就定了。」

    金錢錢看著白夜婼娉這一副急巴巴的模樣,想起她跟魔鑰冥惹-醉墨一般。似乎,她好像也記得很多事情。

    「婼娉,當年的事情,你跟你大哥都記得。那你知道不知道當年的那個我,到底是怎麼死的?」

    金錢錢的話一問出來,白夜婼娉就立馬打哈哈的說道:「錢錢,這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畢竟,我是神界的,他們都是魔界的。當時還神界跟魔界又沒有太好的關係,我都被禁足在神界,根本去不了魔界的。」

    金錢錢:……

    白夜婼娉,你說謊要不要打草稿一下啊?這神界跟魔界的關係是不太好的,可是你是嫣然醉兒的人,她能在魔界,你怎麼可能去不了。你這是在忽悠我,還是在騙你自己呢?

    「婼娉,我只是想知道當年到底是誰負了誰?我沒有別的什麼意思,所以你也不要對著我打哈哈的。至於那個神界跟魔界的關係,到底是好還是壞的。這一切都是跟那個神之子嫣然醉兒有關係,跟我金錢錢並沒有任何的關係。那都是我的前世了,我都輪迴了兩次了,我又要計較那麼多做什麼。」

    金錢錢一副,你要是再騙我的話,我就真的不想相信你的話了。

    白夜婼娉哀怨了,她哪裡能說啊。這要是說了出來,魔鑰冥惹-醉墨不把自己流放了才怪。

    到時候,自己肯定會死的很慘,很有節奏感的。

    要是讓金錢錢感覺有什麼不好的話,到時候再折騰出什麼事情來的話。她估計,到時候自己也要去轉世了一下,估計才能讓魔鑰冥惹-醉墨消氣的。

    「我最近一直都有夢到自己是被醉墨給掏心而亡的,而葬我的那個人是帝歌。所以,我想知道,這一切到底只是夢幻,還是本就是這樣的一個事實。到底我……那個嫣然罪人是不是死在醉墨的手上的?而原因,卻是嫣然醉兒殺了宇文軒離?」

    金錢錢淡聲的問白夜婼娉,觀察著白夜婼娉的表情。

    見白夜婼娉在聽到自己話的時候,整個人微微的愣了一下,金錢錢知道,自己夢到的那一切,就是一個無法改變的事實。

    事實上,就是神之子殺了地之魔,最後又被屍王給殺了。而神之子的契約魔寵,最後葬了自己的主人。

    可是,結果卻是,帝歌活著,血白活著。這跟主人契約的魔寵,不是都應該跟主人生死相隨的嗎?

    所以,這就是自己活著的原因,也就是帝歌跟血白活著的原因。

    「當年,是誰救活了那個已經死掉的我?」

    應該說,當年,倒是怎麼死了又活的,怎麼可能這般逆天的?

    「這些,錢錢我感覺你還是去問醉墨的比較的好。很多事情,就單方面的問我,也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錢錢,你只要相信,大家愛你的心是真的就好了。我們所有人,都不會背叛你的。」

    金錢錢看著那般有些緊張的白夜婼娉,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笑了出來。

    「你別這麼緊張,我也沒有別的意思。我不是都說了嘛,這一切都是曾經的神之子嫣然醉兒的一切,我已經轉世了。這一切都已經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了,就算有關係我也不會那般的太在乎一切的結果。我只是想,當年嫣然醉兒死了之後,又是怎麼復活的?」

    這不是已經死的被葬入了棺材中嗎?怎麼最後自己又活在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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