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的話,你又何必把這一切給說的這般的清楚。」魔鑰冥惹-醉墨淡聲,冷漠的眸子沒有一絲的溫度看向帝歌。
帝歌看了一眼魔鑰冥惹-醉墨,他竟然會這般的大方的承認這一切。承認自己這般做,根本就是在浪費時間,浪費錢的。
可是,原因呢?做這一切的原因應該有吧。
他不相信大哥會是這般做一件事情,然後是毫無目的的。這不是他大哥做事的風格。
「哥,你還把我當成你弟弟嗎?雖然,我也許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不,我是真的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可是我是在心底真心的把你當成我哥的。做了這麼多的事情,也設計了這麼多的圈子。為什麼?為什麼你到現在都沒有告訴我一下?為什麼,一點點的隻言片語的你都不願意告訴我一下?還是,我這個弟弟,在你心中,也只不過是嫣然醉兒契約的龍罷了,根本就跟你沒有稱兄道弟的資格嗎?」
帝歌冷冷的對上魔鑰冥惹-醉墨,淡聲的說道。
「我本是龍,你卻改變了我的體質,讓我跟你一樣變成了殭屍。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為什麼要這般做。」
魔鑰冥惹-醉墨瞬速的閃到帝歌的面前,順便把帝歌給瞬間的拉到了密室去。
那一卷卷的書籍畫像面前,魔鑰冥惹-醉墨伸手,輕輕的一揮。一幅畫卷就慢慢的漂浮在了空間,緩緩的來到了帝歌的面前。
「你把它打開看看。」
帝歌看著那漂浮在自己面前的畫卷,這畫捲好像自己在這裡從來都沒有見到過。到底魔鑰冥惹-醉墨把它給藏在哪裡的?
帝歌遲疑了一下,還是伸手把畫卷給打開了。
畫捲上,慢慢的露出來的是下擺,一身白衣的袍子,慢慢的往上而去。
帝歌突然想起來了,這衣服好像是魔鑰冥惹-醉墨還是屍王的時候穿的。
果不其然,這一張打開的時候,是魔鑰冥惹-醉墨的畫像。
那淡漠的身影,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唯一跟自己曾經認識的畫不一樣的地方是,在這幅畫上面,空中騰著條龍。
「這是嫣然給我們畫的,當時你很不想跟我一起合畫這一幅畫,就變成了騰龍在天上。」魔鑰冥惹-醉墨淡聲的說道。
帝歌看著那畫上的上空,渾身金黃色的身影,就是自己的真身嗎?
他的真身是一條金黃色的龍,而不是自己這副模樣嗎?
「這是我的真身?」帝歌看著畫上的龍,淡聲的問魔鑰冥惹-醉墨。
魔鑰冥惹-醉墨淡聲的嗯了一聲,算是應了帝歌的問題。
「可是,我為什麼能變成殭屍?」這是帝歌所不解的地方。
「你沒有變成殭屍,只不過你把屬於自己的本事給隱藏了起來。而我,給你喝了我的血。所以,你看起來變成了殭屍。只不過是因為,你身上有我的屍血罷了。如果,你真的記得這一切的話,恢復到曾經的龍帝歌的話,你還會是龍,而不會是殭屍。」
帝歌看著那畫捲上的騰龍,這才是自己……
腦海中閃過一個畫面,似乎有兩個小孩子扭打在一起,而身邊卻有一個一身白衣的女子,笑呵呵的看著他們扭打在一起,似乎看戲一般的。
畫面一閃而過,似乎兩個少年在比鬥,而遠處的上空的雲朵上,卻假瞇著一個白衣的女子,笑呵呵的看著那打的難捨難分的身影。
帝歌一個回神,那是自己跟魔鑰冥惹-醉墨嗎?那白衣的女子,是不是就是曾經的嫣然醉兒?
「我為什麼會失憶?」帝歌問魔鑰冥惹-醉墨。
「你跟我原本都沒有失憶的,在聖印王朝的時候,我們旗鼓相當的操控著全局。你站在嫣然醉兒的身邊,護著她點點滴滴的所有的一切。幫助她,讓她成為手握天下經濟命脈的身份。而我,卻是你眼中的那個仇人一般。你知道閃閃是我元神的轉世,所以並不怎麼喜歡閃閃。而且還立下了所有殭屍都無法進入大漠的條約,你每年都會讓錢錢去你那裡,給她吃曾經她在山谷吃的那些花瓣,增加她的靈力。後來,很多東西都不在我們的控制之下,很多事情超出了我們能固定的範圍。最後,金錢錢拒絕元神回體。也可以說,嫣然醉兒拒絕活著,選擇魂飛魄散。你為了聚集那被嫣然醉兒拒絕的元神,費盡自己的元神來收攏這些元神。這也就是為什麼你會失憶,而我卻沒有失憶的原因。」
「嫣然醉兒拒絕自己的元神?」帝歌看向魔鑰冥惹-醉墨,沒有想到能得到這樣一個確切的答案。
如果嫣然醉兒拒絕了自己的元神,那金錢錢呢?金錢錢如今到底屬於什麼樣的身份?
「看到我腰際的那塊玉了嗎?它就是捆靈玉,我把嫣然的元神就捆在那個裡面。可惜,嫣然的靈力太強大,這一塊捆靈玉被她的元神給粉碎了。一分為三的消失在這天地間,而我們能做的就是尋找到這幾塊靈玉,讓它們集合在一起。到那個時候,真正的屬於嫣然醉兒的元神就會出現。而在這個期間,我們能做的就是讓金錢錢接受曾經的一切。不要再在心底仇視這一切。」
「她為什麼要放棄自己的元神??」帝歌問魔鑰冥惹-醉墨,這才是一個很關鍵的問題。
為什麼嫣然醉兒要放棄自己的元神,而選擇消失在天地間。
「其實,嫣然醉兒的元神,已經被我粉碎了。是地之魔用自己的元神,把她的元神給合攏在了一起。」
「你?」帝歌看著魔鑰冥惹-醉墨,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得到這麼一個答案。嫣然醉兒的元神,原來是被眼前的人給粉碎的。
不是一直都在說,嫣然醉兒的元神,是因為地之魔才被毀滅的嗎?
他們不是滅彼此於永生永世的嗎?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很多事情,我也無法跟你解釋太多。如果你記得一起的話,就會知道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畢竟,曾經是你親手葬了嫣然的身影。最後,嫣然跟你說了什麼,誰都不知道。只有你知道,她的心到底是怎麼想的。帝歌,如果想嫣然醉兒回來,你要做的就是讓金錢錢能夠接受嫣然醉兒是死在自己至親的人的手上。如果她不能接受這一切的話,那麼聖印王朝所發生的事情,在這裡還會再發生一次。」
「所以,你在明知道沒有任何結果的情況下,還是要拍這戲的原因,就是讓金錢錢在心底能夠明白。很多事情,其實並不是她想的那樣。讓她能接受那曾經過失的過去,而不是用拒絕自己元神的方式,來懲罰大家曾經所犯過的所有的錯。」
這才是魔鑰冥惹-醉墨這般做的真正原因,他設計的所有的局,都只是為了讓金錢錢能夠接受曾經大家的背叛嗎?
「你認為她會接受嗎?」帝歌淡聲的問魔鑰冥惹-醉墨。
「我不知道。」魔鑰冥惹-醉墨淡聲,很多事情他也無法掌控一切。如果知道一切的可能的話,他也不會有這麼多的煩惱。
「宇文軒哲!宇文軒哲跟這一切到底有什麼關係?」帝歌淡聲的問魔鑰冥惹-醉墨,冷冷的對上他的眸子,冷聲的問道:「宇文軒哲,在這裡面到底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為什麼他也能記得一切,知道一切,掌控一切。卻跟我們每一個人似乎都沒有任何的關係。宇文軒哲當年是不是也做錯了什麼事,所以讓有了如今的畫面?在這場神魔大戰中,宇文軒哲是不是起了主導的作用,還是他本就是這場站著的核心人物?大哥,你告訴我啊。為什麼我們在你身邊的每一個對你真心的人,都無情的不知道任何事情。而宇文軒哲卻可以,宇文軒哲卻可以獨善其身的一個人知道一切,看著我們所有人像個傻子一般的。」
「誰告訴你宇文軒哲知道這一切的?」魔鑰冥惹-醉墨淡聲的問帝歌。
帝歌看著魔鑰冥惹-醉墨微微的一愣,誰告訴他的。
其實,他也不知道宇文軒哲到底知不知道這一切。他只不過在賭,在猜測罷了。
他想,魔鑰冥惹-醉墨記得,那麼宇文軒哲跟宇文軒離是兄弟的關係,又是魔鑰冥惹-醉墨的叔叔,很多事情雖然看起來跟宇文軒哲沒有任何的關係,卻又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所以,他猜測,這宇文軒哲肯定跟所有的事情有關係。
而他不知道的是,為什麼資料中,對宇文軒哲的提及,根本就沒有隻言片語的。
如果有的話,唯一的解釋也就是在聖印王朝中,他是宇文軒離的弟弟。僅此而已的,這般簡單。
他不相信,這麼一個重要的人,在所有的資料中,竟然只是隻言片語這般簡單的來形容。
所以,他敢斷定,這宇文軒哲的身份,肯定不是那般簡單。不會只是聖印王朝的一個王爺這麼簡單。一定關乎很多,關乎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