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歌跟血白也站在門口等金錢錢,看著宇文軒離離去。
帝歌跟血白對看了一眼,表示沉默。
冥鳶飛舞著翅膀,撲閃到了金錢錢的面前,興奮的圍著金錢錢飛了兩圈,然後落在了金錢錢的肩膀上。
魔鑰冥惹-醉墨只是淡聲的說道:「回來了。」
金錢錢嗯了一聲,看著魔鑰冥惹-醉墨。
魔鑰冥惹-醉墨伸手,拉著金錢錢。
「進去吧。」
金錢錢就跟著魔鑰冥惹-醉墨,走了進去。
魔鑰冥惹-醉墨把金錢錢送到她的房門前,見金錢錢還是低頭的默不吭聲的。
魔鑰冥惹-醉墨頓住了腳步,看著金錢錢。
金錢錢站在房門前,準備進去,見魔鑰冥惹-醉墨沒有離開,抬起頭來有些不解的看向他。
魔鑰冥惹-醉墨淡聲的說道:「媽咪,沒有什麼要問我的嗎?」
金錢錢眼眸的餘光看到了站在樓梯口伸著頭的好奇的看著這邊的血白,還有一臉帶著絲絲擔憂的帝歌。
金錢錢仰頭看向魔鑰冥惹-醉墨,沒有想到他會這般直截了當的問自己。自己原本還在尋思著,要找一個什麼樣的理由來問眼前的人的。
如今,他卻能快一步的開了口。
金錢錢不禁有些懷疑,為什麼每一次只要是出事的時候。魔鑰冥惹-醉墨都總是能未卜先知一般的模樣。
難道,這一切真的都是魔鑰冥惹-醉墨安排好的嗎?
他一個人怎麼能操控著所有人的一切,他怎麼能算計的這般的准的?
就算他再神通廣大的,他也只不過只有一個人,而沒有幫手。
金錢錢微微的愣了一下,難道說白夜婼瑤跟白夜婼娉還有司徒淺淵,他們都知道這些事情嗎?
還是,其實只有魔鑰冥惹-醉墨一個人安排的,大家都不知道?
金錢錢想,自己要怎麼開口問魔鑰冥惹-醉墨。直截了當的問,還是小心翼翼的試探兩下?
魔鑰冥惹-醉墨見金錢錢糾結的模樣,伸出手來有些無奈的歎息的揉了揉金錢錢的秀髮。
「去洗洗睡覺吧。」魔鑰冥惹-醉墨有些無奈的說道。
金錢錢嗯了一聲,轉身進了房間。想問的話,還是噎在了心裡,沒有問的出來。
魔鑰冥惹-醉墨看著金錢錢進去,關上了房門。
魔鑰冥惹-醉墨轉身,看向樓梯口那。
血白跟帝歌瞬間的閃到了樓上,消失不見。
金錢錢站在鏡子面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這還是自己嗎?金錢錢,你告訴我,這還是你自己嗎?
金錢錢,為什麼我有一種不認識你的感覺呢?
金錢錢,你都不是你自己了。
以前的金錢錢可不是這般的,以前的金錢錢應該沒有這麼重要的。
以前的金錢錢,只有薛夢琪,其他的什麼都沒有的。
以前的金錢錢,除了考古,根本就不會去想別的事情的。
金錢錢看著手上的戒指,她應該去問魔鑰冥惹-醉墨有關自己跟宇文軒離的一切嗎?
還是,自己再去確認一下,卻問宇文軒離一下。
還是,自己再去樓下的密室一下,看看裡面到底還有什麼記載的東西,是不是自己看漏掉了。
金錢錢煩躁了,為什麼自己會這麼沒有出息?
金錢錢深呼吸了一下,算了,還是洗好澡去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吧。
這要是自己不問出來,自己感覺今天晚上想睡覺都睡不著的。
金錢錢泡了一會澡之後,穿上了浴袍出了房間。
站起魔鑰冥惹-醉墨的房門前,金錢錢猶豫了兩下。
看著那房門,金錢錢伸著手指頭想敲門,卻又下不了手。
裡面倒傳來了聲音,「進來吧。」
金錢錢咬了咬嘴唇,最後還是伸手扳動了門把,走了進去。
魔鑰冥惹-醉墨也剛剛洗好澡,圍著一件浴袍。
長長的紅髮上,還滴著水珠。嗜血的紅眸帶著冷艷妖嬈的美,金錢錢只想到了美男出浴圖這幾個字。
這般模樣的魔鑰冥惹-醉墨,真正的比較起來的話,應該會宇文軒離絕美一點吧。
這才是真正的魔鑰冥惹-醉墨,那個是屍王的男人。
一個活了不知道多少年,被歷史的洪荒給洗禮了多少年的男人。
那一種獨一無二的王者的氣息,顯露了出來。
「坐一下。」魔鑰冥惹-醉墨說著,拿起手機打了電話。
電話沒有一會就接通了,那邊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麼。
魔鑰冥惹-醉墨看了一眼金錢錢,隨即說道:「你如果喜歡的話,就繼續好了。反正,大家有的是時間,你不是也是這般認為的嗎?」
那般不知道在說什麼,魔鑰冥惹-醉墨有些微微的不悅的蹙眉了一下,卻沒有過大的反應。
「這不是一個賭,你應該比我清楚。」
魔鑰冥惹-醉墨淡聲的說道,血腥的冷眸中,閃過一絲異樣的亮光。
那般似乎說了什麼,而且還有些的長。
魔鑰冥惹-醉墨只是聽著手機,沉默的聽著那邊的人在說話。
金錢錢看著魔鑰冥惹-醉墨,心裡在想著宇文軒離說的話。
難道,真的有一個人沒有甦醒,所以魔鑰冥惹-醉墨如今還沒有行動。而是,控制著大家的記憶,只是為了那一個身影嗎?
金錢錢想,密室裡面的資料,自己能看的基本上都已經看了。
還有什麼自己遺落的,還是魔鑰冥惹-醉墨故意的藏著不讓自己知道的事情。
這一切,到底還有多少謎團沒有解開?
「這樣做,你不後悔嗎?」
魔鑰冥惹-醉墨淡聲的問那邊的人,話語中的不悅已經很明顯了。
那般不知道又說了什麼,說的魔鑰冥惹-醉墨緊鎖了眉頭。
似乎,那一臉的表情在說,你說的是真的,那也不能按你說的去做的模樣。
魔鑰冥惹-醉墨捏了捏自己的鼻翼,微暗了一下眸子。
「你如果這般堅持的話,那你就按照你認為的去做吧。別忘了,你欠的比我欠的多。」
魔鑰冥惹-醉墨淡聲,隨後說道:「要是沒有別的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掛了。」
魔鑰冥惹-醉墨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金錢錢看著魔鑰冥惹-醉墨那臉上露出來的疲憊的模樣,有些於心不忍。
「醉墨,要不,我先回去休息了。」
金錢錢感覺,自己也不知道魔鑰冥惹-醉墨到底在忙些什麼。可是,從這話語中的感覺,她能聽出來他似乎有很多煩心事的。
自己要是再湊上一腳的話,他應該會更煩吧。
還是算了,等他不煩了,自己有空再問他好了。
「沒事。」魔鑰冥惹-醉墨伸出手臂,一把把金錢錢給摟到自己的懷中,下巴抵著金錢錢的頭頂,淡聲疲憊的說道:「媽咪,讓我把一會好不好?就一會。」
金錢錢有些僵硬的讓魔鑰冥惹-醉墨抱著,一會之後,金錢錢伸出自己的手臂,輕輕的抱著魔鑰冥惹-醉墨。
這個,曾經也是她的孩子。
一個莫名的時空的朝代,他們也有過一世的母子之情。
「要是累了,就放開一下。不要急著眼前的一切,我……我又不會離開。」金錢錢柔聲輕語的說道:「放心好了,我一直都在你身邊的。」
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這些,可是看到他那疲憊的模樣,她真的很不忍心他如此的痛苦。
背負著這一切,卻還要像沒事一般的模樣。
那個電話裡面的人,到底是誰?
一個電話,就能讓他變成這般脆弱的模樣。那個人,就是阿離說的也許還沒有甦醒的人。也許,也是一個跟這一切有關的人。
可是,密室的資料上,為什麼魔鑰冥惹-醉墨沒有提及隻言片語一下?
到底,那個人有著什麼樣的身份?能讓魔鑰冥惹-醉墨這般。
剛剛他說,別忘了,你欠的比我欠的多。
這一句話是什麼意思?到底欠了什麼?
魔鑰冥惹-醉墨聽金錢錢這般說,鬆開了金錢錢。
深邃而冷艷的血腥的眸子,看著自己面前那嬌小柔弱的身影。
魔鑰冥惹-醉墨似有些無奈的揉了一下金錢錢未干的長髮。
「怎麼沒有把頭髮給吹乾了?」魔鑰冥惹-醉墨輕聲的問道。
金錢錢揉了一下長髮,笑了一下。
「沒事,大夏天的,讓它自然幹好了。」
魔鑰冥惹-醉墨伸手,慢慢的撫過長髮。
金錢錢沉默了,長髮在魔鑰冥惹-醉墨的手上,被撫過了之後全都變干了。
第一次出現這樣的情況的時候,是在帝歌住院的時候。
那個時候,帝歌就是很輕鬆的把自己的頭髮給弄乾了。
當時的自己以為帝歌是變魔術的,帝歌卻顯擺了。
第一次見到白夜婼瑤從地下飛上嘍的時候,差點沒有把自己給嚇死。
如今想來,當時的自己在他們的眼中,一定跟傻帽沒有什麼兩樣。
「在想什麼,這麼出神。」魔鑰冥惹-醉墨輕聲的問了出來。
金錢錢搖搖頭,她能想什麼,還不是想到了自己當時很二傻的模樣。
「以後洗頭了之後,不想吹頭髮的話,看到我們幾個中的誰在,你就直接讓他們把你的頭髮弄乾。知道嗎?」魔鑰冥惹-醉墨放開金錢錢的長髮,柔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