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夢琪,你在這裡嗎?」血白的身影隨著他的聲音而出現在保姆車的外面。
宇文軒離微微的蹙眉,卻已經來不及了,金錢錢微微的動了動身子,睜開了眼睛。
一看到薛夢琪就坐在自己的身邊,而自己還窩在宇文軒離的懷中,頓時一下子坐直了身子。
血白一見宇文軒離在,頓時很不樂意了。
真是,什麼地方都有這麼一個人,真是太討厭的存在了。
「錢錢,我就知道你在這裡。」血白看到金錢錢,頓時笑開了花。
金錢錢沒有理血白的嬉皮笑臉,反正這樣的血白她已經看的習慣了。
「夢琪,今天的戲好了?」
見薛夢琪好像要卸妝的模樣,金錢錢問道。
「沒有,晚上六點之後有戲。這大熱天的,不把臉上的東西給弄掉的話,等會我們出去的話,你要看我這隻大花臉嗎?」
薛夢琪一笑,微笑的問金錢錢。
金錢錢一笑,「那我下去讓你卸妝換衣服。」
「嗯,很快的,你們先去到傘下等一會就好。」
金錢錢下了車,宇文軒離隨後也跟了下來。
血白迎了上來,「女人,我給你遮太陽。」
金錢錢忍不住的翻白眼,這無私獻慇勤非奸即盜,這血白又想做什麼。
薛夢琪看著金錢錢一行三人走向傘那邊,有些擔心這金錢錢到最後要怎麼選擇這個結果。
這兩個男人,都不是好惹的主,這到最後選擇了誰的下場,肯定是有一場不簡單的架要打吧?
金錢錢,你最近的桃花眼怎麼這般的旺盛啊?
到底,你這傢伙吃了多少的桃花糕。
「真是好帥的兩個男人。」化妝師有些羨慕的說道:「這要是有這樣的男人出現在我的身邊,我一定會瘋掉的。」
「我想,錢錢應該是煩死了不可。」
這太優秀的出現在她身邊的可不是兩個,那還有一個魔氏的總裁,還有一個帝歌呢。
這一夥人加起來,可是四個。
而且,每一個都是那麼的出色的人,選誰都會出問題的。
「是啊,是正常人的,也會煩這麼好的男人,到底選擇哪一個才好。」化妝師無比羨慕加陶醉的說道。
薛夢琪看著化妝師的模樣,直接的潑了她的涼水。
「這兩個男人都不是我們能肖想的,這兩個男人可都帶著致命的毒藥。一不小心,身敗名裂也是沒有不可能的。」
化妝師聽到薛夢琪的話,頓時清醒了。
這血白的身份,那可是一直都有傳聞的。聽說血白可是宇文集團的人,這宇文集團可是能跟魔氏一較高下的一個集團。據說,這宇文集團的總裁,可不是一個什麼心慈手軟的人。
而這個血白,據說就是那個宇文集團總裁的侄子。
這等身份,雖然讓人趨之若鷲,可是一不一樣也會是萬淵深丈的。
「那個紅髮的男人,是誰啊?」化妝師一邊給薛夢琪卸妝,一邊帶著女人天性八卦,好奇的問薛夢琪。
「他有可能是宇文集團的人,也有可能不是,到底是什麼人,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是一個身份背景不簡單的人。」
宇文軒離到底是什麼人,她也沒有聽金錢錢說過清楚。
而且,那一天見到宇文軒離,自己總是忍不住的心底寒顫。
不知道為什麼,宇文軒離的眼神,給她的感覺都是那般的陰邪恐怖。
那血紅色的眸子,總會讓她有一種自己被放干了血的感覺,很陰森的恐怖。
「給人的感覺,好像是魔尊的感覺。」化妝師想了一下,說道。
薛夢琪微微一愣,對,那種感覺,就像魔尊一般。
就像她們演戲中的那個存在的魔尊一般,而宇文軒離連妝都不用化了,站在那裡就是一個魔尊了。
這種感覺,好邪氣。
飛快的卸妝拉著之後,薛夢琪又連忙的換下了衣服。
下車了之後,卻看到顧磐柔的身影往這般走來。
看到薛夢琪的身影,顧磐柔冷冷一笑。
薛夢琪想說,又真tm的是冤家路窄的。
淡淡的一個冷笑,薛夢琪當沒有看到,直接的走向金錢錢。
顧磐柔,你要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好了。
別說我沒有給你機會了,這一次可是你自己要找死的。
顧磐柔見薛夢琪當沒有看到自己,而是往一個地方走去。
順著薛夢琪的目光,顧磐柔看到了金錢錢的身影。
微微的扯動了一下最近,顧磐柔走向了他們而去。
聽說魔氏把司徒淺淵給從薛夢琪的身邊調走了,讓這麼菜鳥的金錢錢來做她的助理。
這對一個明星來說,怎麼看都是像要失寵的模樣。
「吆,我當是誰來了,原來是金錢錢來找你了。薛夢琪,你的助理呢?不會換成了金錢錢吧?」顧磐柔嘲笑的一聲,問薛夢琪。
「你來就是為了問這麼一句廢話?」薛夢琪冷聲的問顧磐柔。
宇文軒離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這就是小時候一直欺負金錢錢的那個人?
「吆,帥哥還真是不少。我說錢錢,你又是魔氏總裁的,又是帝歌的。這會又是宇文集團的人,這又來一個紅髮的帥哥。錢錢,最近桃花運不錯哦。」
顧磐柔一臉的嫉妒,這些都是位高權重的大人物,只要她能認識一個。她這輩子的演藝事業一定可以媲美婼娉。
而自己還可以高高在上的做一個總裁夫人的,而不是看著這樣人都出現在金錢錢的身邊。
她金錢錢何德何能的,竟然能勾引到這麼多的大人物。
「關你什麼事?」薛夢琪攔在了顧磐柔的面前,口氣很不好的問顧磐柔。
隨即冷冷的一哼的冷笑的說道:「顧磐柔,你丫的嫉妒啊?」
薛夢琪嘲笑的說道:「想想,你顧磐柔從小的第一名啊,喜歡的男生啊,哪一出不是跟著錢錢跑的。如今啊,好不容易在娛樂圈混了點名氣,心裡想著終於可以掉一個有錢的凱子了。這樣的話,就可以拜託自己這般下層社會的日子了。可惜,這有錢人啊,都不在你身邊,而是在錢錢的身邊。怎麼?嫉妒了,心裡恨的牙癢癢了?誰讓你小時候專門做壞事的,這是老天爺對你的懲罰。活該!」
「你……」顧磐柔揚起手臂準備打薛夢琪,卻被血白攔住了。
血白淡漠的說道:「女人動手可不是一個好女人,說不過就打,只會變成無人要的妒婦。」
血白說完,優雅的放開自己的手,隨即對著金錢錢邀功一般。
「女人,我說的對吧。這要是女人太壞,可就會變成老巫婆,到時候肯定沒有人要的。」
金錢錢眼角狠狠的抽了一下,你還可以變臉的更誇張一點點嗎?
宇文軒離冷眼的掃過顧磐柔,掃的顧磐柔一個冷顫。
頓時感覺從火熱的夏天掉入了南北極去了,這眼神好冷。
「我會讓醉墨把她處理掉的,以後不會出現在你身邊打擾到你。」宇文軒離淡聲,這個女人敢欺負金錢錢。
就要讓她知道,欺負金錢錢之後的下場是什麼。
「阿離,算了。這些都是小打小鬧的事情,這要是雪藏的顧磐柔的話,就等於毀掉了她一生。她跟夢琪一樣看演戲,不能雪藏。」
金錢錢不知道宇文軒離的處理掉,她以為宇文軒離說的那種處理掉,是把顧磐柔給雪藏了。
而宇文軒離說的那種處理掉,是直接的把顧磐柔給殺掉,然後這輩子就測底的消失資料金錢錢跟薛夢琪的身邊。再也不會出現了,這樣就不會再來煩他們了。
宇文軒離冷冷的掃了一眼顧磐柔,輕輕的吐出一個字。
「滾……」
顧磐柔憤憤然的看向金錢錢,金錢錢別以為我會感激你。
顧磐柔怨恨的看了一眼金錢錢,轉身有些狼狽離開。
「阿離,其實她也是我朋友。只不過,我們真的道不同不相為謀罷了。」
「錢錢,也就你把她當朋友。」薛夢琪可不樂意了。
這顧磐柔一天到晚的欺負金錢錢,而且還喜歡挑撥離間的。
反正,她是不喜歡這個顧磐柔,真的恨不得見一次打一次心裡才舒服。
「算了,看在大家一起長大的份上,又何必趕盡殺絕呢。你也受到過雪藏,那種滋味不好受。我們何不得饒人處且饒人呢。」
薛夢琪撇撇嘴,「還不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金錢錢拉著薛夢琪的手臂,「好啦,別生氣了。你可是一個明星,要是生氣變老了,看你以後後悔去。」
「我可以整容去。」
「得,把臉上的皮給掀開,然後剪掉,然後再縫補上。是吧?」
「金錢錢,你能不能別說的這麼噁心啊?」
「我哪裡噁心了,整容拉皮的,本來就是這樣的好不好。這多出出來的皮,不剪掉,難道還重合的縫補在一起嗎?」
「金錢錢,你還想不想吃中飯了?」
這麼噁心的,還吃的下東西嗎?
金錢錢微微一笑,笑彎了眉。
「我都等你這麼久了,肯定是要吃早飯的好不好。」
「要吃你還說。」薛夢琪瞪了一眼金錢錢。
金錢錢一笑,拉著薛夢琪。
「走啦,吃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