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別想了,吃點東西吧。」
金錢錢掀開被子,「我去梳洗一下。」
宇文軒離伸手,扶著金錢錢。
金錢錢拒絕了,自己走向了衛生間。
這一次受打擊,金錢錢在醫院裡面蹲了三天就出來了。
不為別的,就為她不想讓在乎自己的人擔心。
出了醫院之後,金錢錢就回到了家。
因為陳教授的離開,宇文軒離的出,那棺材已經不用再怎麼研究了。
這樣一來,等於自己什麼事情都沒有的做了。
不過,魔鑰冥惹-醉墨倒是沒有失言什麼。直接的打了一筆錢到金錢錢的卡裡,也沒有告訴金錢錢。
金錢錢回家了之後,身邊就存在了宇文軒離。
金錢錢直接的把宇文軒離當成了血白,不過比起血白來,宇文軒離倒是安靜多了。
這幾天日子蠻熱的,金錢錢也沒有想出去找個什麼事情做。
每天就抱著她的書本,似乎一心想沉浸在書本中渡過這一切。
血白倒是消失了好幾天,害的金錢錢有些懷疑,這血白是不是回家了?
薛夢琪倒是每天都有電話來,害的金錢錢都有些懷疑,這薛夢琪是不是改行準備做自己的男朋友了。這薛夢琪以前電話可沒有這般的勤勞的,這會誇張的讓金錢錢有些扛不住。
宇文軒離也就每天窩在家裡陪金錢錢看書,讓金錢錢為止驚悚的是宇文軒離竟然有手機。
當看著那一頭紅髮的宇文軒離,打著手機的模樣,頓時讓金錢錢感覺到渾身的一個震撼。
這古代殭屍玩手機,這還是第一次見到。
那個畫面,說不出來的一種驚悚。
實實在在的確定宇文軒離是殭屍,是金錢錢摸著宇文軒離的脈搏的時候。
她雖然不是醫生,卻也跟著陳教授多多少少學了點野外求生的本能。
當自己的手指摸到宇文軒離的皮膚的時候,那冰塊般的寒意讓她的心有些顫抖。正常人的體溫,不可能是這般冰涼的,而且還不會沒有脈搏的跳動。
用溫度計來測量溫度的時候,竟然顯示為0度。
這讓金錢錢用什麼方法都無法再說法自己內心了,最後只能淡定的接受這一切。
看著宇文軒離拿著手機站在窗戶面前,似乎小聲的在說著什麼。金錢錢合著書本,悄悄的看著宇文軒離。
陽光灑落在宇文軒離的身上,應著血紅的長髮,鍍著一層閃亮的金色的光芒。
這樣的人完全是那種完美的男神,怎麼可能是那種陰暗中醜陋的殭屍?
金錢錢完全無法理解,怎麼會有人把他定義為殭屍的?
那些電影中的殭屍,有這般不怕太陽的活在外面的嗎?
有這般像人一般的,生活在人群中。而且,還是這般好看的讓別人看一眼都無法離開視線。
金錢錢想,如果殭屍都是這般的話,應該有很多人都想做殭屍了。
既可以長生不老一般的活著,又可以永葆青春的容顏不會老去。
這樣的好處,到哪裡找去。
看著那魔鑰冥惹-醉墨跟帝歌,他們都活的活蹦亂跳的,這要是一個人都要羨慕他們吧。
而且,想想帝歌那紅到發紫的身份,又是多麼的讓人羨慕不已。
可是……金錢錢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為什麼自己卻沒有那種感動萬分,羨慕不已的感覺?
難道說,因為他們都在自己的身邊,所以自己才沒有這種感覺的嗎?
而且,總讓自己有一個錯覺,似乎好像曾經在哪個地方,她見過這些人。
是因為自己曾經穿越時空去過他們那裡,而且還跟眼前的這個宇文軒離生了孩子。所以,就算自己再穿越回來了,在自己最深的記憶中,還是有他們的存在嗎?
宇文軒離收回了手機,一個轉身就看到金錢錢失神的盯著自己看。
金錢錢見宇文軒離轉身,看向自己。
一個回神,隨即有些不好意思的裡面打開書本,繼續看自己的。
卻沒有看到,自己的耳根後都是緋紅的一片。
宇文軒離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也沒有說什麼。
只是站在窗邊,就那樣的看著看著書的金錢錢。
金錢錢卻感覺自己的大腦一片的空白,什麼都看不下去。
金錢錢自我誹謗了一下,金錢錢你個沒出息的。這帥哥又不是沒有見過的,你至於這般的心慌什麼東西啊。
偷偷的深呼吸了兩下,感覺有兩束目光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金錢錢可沒有勇氣直接的抬眸繼續去看那紅髮身影了。
一直低著頭的,倒是什麼都看不下去,反而感覺有些瞌睡來了。
慢慢的,頭是越來越低了,整個人也越來越沒有了精神一般。
宇文軒離有些佩服金錢錢,這樣的情況下,她都能睡得著。
無奈的走到了金錢錢的身邊,輕輕的拿起她手上的書本。
彎腰抱起了金錢錢,把她給摟到自己的懷中,走向房間去。
把沉睡的人放到了床上,宇文軒離坐了下來。
修長的手指輕撫金錢錢纖瘦的臉頰,宇文軒離有些心疼金錢錢。
這樣的容顏,卻帶著深深的傷痛,隱藏在那眸子的深處,不想讓別人來擔心她。
可是,錢錢你可以知道,你的那一舉一動我都瞭如指掌。你是什麼樣的性子,又會做什麼樣的事情。只要你一個眼神,我會懂,閃閃也會懂。
這樣的你,反而讓我跟閃閃無法放心下來。
眼前,似乎朦朦朧朧的一片,看不清前面的路一般的。
那一片瀰漫的霧水中,似乎有一個身影隱藏在其中。
白色的身影,一頭長髮披著,慢慢的走向那隱藏在其中的身影處。
越來越靠近,靠近的她有些懷疑這一切到底是仙境還是地獄。
突然,那個身影一個回頭,走向那身影的白色的身影微微的頓住了腳步,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身影。
這個人,不是自己要找的人。
「你怎麼在這裡?」白色身影問出了這樣的話。
男子對著白色身影微微的一笑,柔聲的問道:「嫣然,為什麼我不能在這裡?這裡,可是我的家。」
嫣然醉兒微微的震愣了一下,隨即溫柔的一笑的點點頭。
似乎,自己問的話倒是真的有些唐突了眼前的人。
這裡是他的家,她怎麼反而去反問了眼前的身影,他為什麼在這裡。
「你以為是他?」那個男子淡聲的問道,臉上的卻是死寂一般的寒霜。
嫣然醉兒微微的點點頭,似乎她也沒有從這個男人的臉上看到有果斷的表情。
似乎,她看到的這個男人,臉上一直都是這般的。
這座宮殿裡面的奴才們底下議論紛紛的,也沒有說過這個男人有什麼樣的好臉色過。
嫣然醉兒只想說,跟那個他是一個德行。
「我先告辭了。」嫣然醉兒微微的對著那個身影彎腰了一下,轉身準備離去。
自己要找的人不在這裡,自己又何必在這裡。
手臂,卻被冰涼的手指給拉住。
在嫣然醉兒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的身影就已經掉入了那個懷中。
「你……」嫣然醉兒帶著一絲的震愣,怒瞪著那個摟自己入懷的身影。
話還沒有說出來,唇卻被堵住了。
嫣然醉兒一把想推開輕薄自己的男人,卻在聽到他在自己耳邊的話語的時候而頓住了身影。
「他的東西,容不得別人玷污一下下。你說,要是你一出聲被奴才們看到了,傳到他的耳中,他會怎麼做?」
嫣然醉兒微微愣了一下,想起那個男人的血腥跟瘋狂,頓時頓住了手腳。
「你這般做,你說他又會把你怎麼樣?」嫣然醉兒淡聲,對上眼前的男人。
男人微微一笑,鬆開了嫣然醉兒,眼眸微微的看向遠處那轉身離去的身影。
輕俯身在嫣然醉兒的耳邊,低喃道:「我們只會生不同眠死同穴。」
說完,輕狂的哈哈的大笑的離開了。
只留下嫣然醉兒緊鎖眉頭的身影,沉默的看著那離去的身影,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
畫面突然一個抖動,原本迷霧一般的地方消失不見。
似乎在一個宮殿中一般,一身白衣的男子長髮及腰際的站在嫣然醉兒的面前。
冷冷的眸子似乎帶著怒意的看著她,那模樣似乎要把嫣然醉兒給四分五裂了一般不可。
「醉墨……」
沉睡中的金錢錢,突然渾身一個顫抖了一下。
這一聲醉墨,到底是誰叫的?
看著金錢錢沉睡的宇文軒離,也微微的愣了一下,深暗著眼眸的看著那沉睡的金錢錢。
那一聲醉墨,到底是在她的夢中出現了什麼?
魔鑰冥惹-醉墨憤怒的看著眼前的嫣然醉兒,他怎麼也不干相信這個身影會跟那個身影在以前。
她不是喜歡的是自己的叔叔嗎?她不是說她只喜歡二叔一個人,只會跟二叔在一起嗎?
為什麼?為什麼她剛剛卻讓那個男人親她?
為什麼?魔鑰冥惹-醉墨很不解這樣的嫣然醉兒。
「為什麼?你明明喜歡的是二叔,為什麼還要讓他親你?」魔鑰冥惹-醉墨淡聲的問眼前的嫣然醉兒。
嫣然醉兒心底微微的一震,剛剛他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