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妃,宇文軒哲怎麼樣我無法去左右他。不過我卻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金錢錢喜歡的是宇文軒離。」
金錢錢有些被這些事情給震撼到了,一時之間也不知道用什麼話來回秦倩倩。
秦倩倩聽到金錢錢的話,隨即憤怒了一切。雙手如鷹爪的狠狠的抓住了金錢錢的手臂,死命的掐著。
掐的金錢錢感覺,自己的手臂應該都能被秦倩倩給掐的報廢了一般的感覺。
「那你為什麼還要纏著我的宇文軒哲,不是你,我怎麼會這般。」
金錢錢用力的拉開眼前近乎瘋狂的秦倩倩,一把把她給甩的跌坐在了地上。她金錢錢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也沒有想做過什麼樣的太好的人。她向來都是別人敬她一尺,她還別人一丈。如果誰要對自己殘忍,她必對那人更殘忍。
她可以為別人做一切,那要看那個別人對她來說是什麼。
「端王妃,愛上阿哲,是你這輩子最大的錯誤。如果想好好的活命的話,我勸你還是不要喜歡上他。如果可能的話,離開他的身邊對你來說才是活命的最大的保障。」
誰也不知道宇文軒哲什麼時候又想吸食人血了,到時候身邊第一個被吸的也許就是他娶回來的女人。
「阿哲,你叫他阿哲。」秦倩倩跌坐在地上,有些痛苦的低喃。
上一次自己叫他阿哲的時候,她被他狠狠的拽著手臂冷聲的警告。
要是再讓他聽到這個稱呼,他就會親自把她給丟到妓院去。
她真的很想問他,她對於他來說是什麼。
如今,她知道了。原來不是她不能叫他阿哲,而是這個稱呼是這個女人對他獨有的稱呼罷了。
身影如旋風般的捲了進來,宇文軒哲急急的拉著站在那的金錢錢緊張的問道:「有沒有哪裡怎麼樣?燙到了沒有?」
他剛剛一回府就問道空氣中有一絲的血腥的味道,一問下人才知道是因為端茶給金錢錢的時候,打翻了杯子才被端王妃懲罰的。
打了板子,這會半死不活的丟在後院養傷呢。
一想到金錢錢有可能被燙傷的可能,宇文軒哲急忙的衝了進來。
見到金錢錢的時候,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她有沒有受傷。
金錢錢以前還沒有覺得宇文軒哲對自己有哪裡不一樣,聽到秦倩倩的話之後,突然的感覺有些不舒服了。
人還是曾經的人,可是那種味道似乎有些不對勁了。
見宇文軒哲這般緊張自己,金錢錢有些尷尬的拉開了抓住自己的手臂。
「阿哲,我事情。」
宇文軒哲這才發現自己緊張過多了,有些尷尬的看著眼前的金錢錢。
隨即對身邊的秦倩倩冷聲的問道:「你背著本王做了什麼?」
秦倩倩只是跌坐在地上,從剛剛見到宇文軒哲的身影進來,直接關心著金錢錢的時候而無視地上的她。她的所有的感官就全都失去了知覺,已經麻木的不知道怎麼去回答宇文軒哲的問題了。
「阿哲,我先回去了。」
金錢錢淡聲,眼前的事情她不想牽扯進去,也不能牽扯進去。
宇文軒哲是宇文軒離最在乎的兄弟手足,而自己是宇文軒離的女人,是他孩子的媽咪。這一切就不可能有任何的牽扯,如果要是讓閃閃知道的話,不知道還會惹多少ど蛾子出來呢。
現在眼前的事情,已經夠大家忙的一個頭兩個大的了。要是自己再給大家惹點什麼事情出來的話,只不過讓大家徒添煩惱罷了。
「我送你。」宇文軒哲眼眸中閃過絲絲的黯然,淡聲的說道。
「不用了阿哲,就這麼一點點的路,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嫂子……」宇文軒哲淡聲的叫了一下,眼眸在看到金錢錢的眸子的時候,閃過一絲異樣。
金錢錢只是沉默的看著宇文軒哲,沒有開口說話。
「嫂子,我真心的只把你當成嫂子。」
金錢錢點點頭,「我知道,我先回去了。」
宇文軒哲看著那慢慢的離去的身影,想來她應該已經知道了那些了吧。
嫂子,讓你難堪了吧?
宇文軒哲回眸,目光落在地上的秦倩倩的身上。
秦倩倩頓時感覺空氣中有一股扭曲而壓抑的殺意,直接的冰冷了自己的心。
宇文軒哲慢慢的蹲下來,修長的手指捏住了秦倩倩的下班,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那淡淡的眼眸中卻帶著冷冷的嗜血的殺意,妖邪而怒。
秦倩倩有那麼一刻感覺到了死亡的害怕,似乎眼前的這個身影會把自己給活活的撕了一般。
「你不可以,我爹爹是秦相國,我姐姐可是當今的皇后娘娘。」秦倩倩有些害怕的緊張的說道,整個人在宇文軒哲的眼眸下,嚇的慢慢的往後退去。
那墨色的長髮微微的飛舞在空中,慢慢的變成了血腥的紅色。冰冷的眸子透著血腥的猩紅色,四顆牙齒慢慢的變成了殭屍的獠牙露了出來。
秦倩倩看著眼前的宇文軒哲這般的變化,頓時嚇的大腦是一片空白的沒有了任何的反應。
宇文軒哲也沒有做什麼,只是冷冷的看著那空洞的雙眼的秦倩倩。
秦倩倩怎麼也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宇文軒哲,這還是自己喜歡了這麼多年的端王爺嗎?
眼前的這個人,分明就是妖怪。
「啊……」秦倩倩一聲慘叫,衝破了雲霄。
金錢錢剛剛走到肅王府的大門口,頓住了腳步,微微的回頭看向了端王府那一眼。
再見到宇文軒離在門口等候的身影,微微的一笑的走到了他的身邊。
丫鬟跟家丁湧入大廳的時候,早已經沒有了宇文軒哲的身影。
只有秦倩倩蓬頭散髮的一臉扭曲的恐怖的模樣的身影跌坐在地上,眼眸中卻是空洞一片的。
那一夜,端王府是熱鬧非凡的雞飛狗跳。皇宮的御醫來來去去的幾十個,秦相國帶著自己的夫人也來到了端王府。
身在皇宮的宇文軒奇跟自己的皇后,也被驚動了。連夜的,就出了皇宮來到了端王府的府上看望秦倩倩。
而肅王府中,卻是旖旎一片的好風光。
床-上,那重疊的身影滿了一房的春色。
窗外,繁星閃爍。
直到月兒閃入那雲彩中,才安靜了一片。
宇文軒離摟著昏昏欲睡的金錢錢的腰際,在等著她開口。
今天的金錢錢有些反常,在去了端王府之後,就有些微微的變化了。
他沒有過問,只是在等她自己開口。
「阿離,睡了嗎?」金錢錢輕聲的問了出來,在宇文軒離的懷中微微的動了動身體。
「沒有。」
「我想跟你說件事。」
宇文軒離摟著金錢錢的腰際,親吻了一下懷中的金錢錢的秀髮。
「什麼事?」
「我想明天去同如王朝。」
摟著金錢錢腰際的手微微的緊了一下,捏的金錢錢有些疼。
宇文軒離以為她會說端王府的事情,沒有想到卻跟自己說這些。
「阿離,開門石還差那麼一塊。」
現在算起來,已經出現了八塊了,只剩下最後一塊了。
「我知道了。」宇文軒離淡聲,似乎有些無奈。
開門石,很多東西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說。
爭的只是這些,搶的又是這些,最後的結果是什麼。對大家來說,都是一個未知數。
金錢錢沉默,宇文軒離想了一下,才開了口問懷中的身影。
「如果,我帶兵開始攻打同如王朝。可以嗎?」
金錢錢一愣,仰頭看向漆黑的夜中,那血腥的紅眸。
她要去同如王朝,他就要帶兵去攻打同如王朝。時間,來得及嗎?
「這些天,你跟閃閃在一起,到底在做什麼?」金錢錢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閃閃從大漠出兵,我已經把兵力全都集中到同如王朝的邊境。到時候南北夾擊的話,最多一個月同如王朝就會被我們攻破。錢錢,一個月來得及的。」
「阿離……」
金錢錢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就因為擔心自己,所以才去攻打了同如王朝嗎?
「阿離,生靈塗炭……」
「天下必定要復合,不可能多分天下的。既然如此,為什麼我們不把主權拿到手上,而是被別人左右?我希望我們一家三口永遠在一切,不分開。」
金錢錢摟著宇文軒離的腰,靠在他的胸膛之上。這裡,也許有心,卻不會跳動一下。
而那冰冷的心,卻在為了自己做很多事情。
曾經,也許是一個很大的局。可是,他輸在了喜歡棋子的可能性上。
這一劫,他陪她一起闖。過不了的話,他隨她永滅。
愛,對他而言,是不可能的,卻又淡淡的而平淡的發生了。
「錢錢,如果可以從頭開始認識你的話。我想在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就把你留在身邊,不放手。」
如果給他一個時間倒流的話,他一定不會在那個時候放開她的手。
他要陪她大婚,看著她肚子一天天的大起來,最後看著閃閃出生。
看著閃閃一步步的長大,最後給他一個全天下。
而不是現在這般,兒子握著全天下,說明著自己做父親的如何失敗。
在跟兒子討論一切的時候,他總是太過獨立的讓自己感覺無處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