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白一愣,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金錢錢。剛剛那個火,好像是她的心火……
金錢錢一個踉蹌,腳下有些不穩。
血白連忙的扶著金錢錢,看著臉上有些蒼白的金錢錢問道。
「女人,你還好吧。」
「沒事。」金錢錢頓了一下說道,忍著胸口的不適。看來,自己的這身體是越來越跟自己過不去了。
金錢錢看了一眼眼前被自己解決掉的屍人陣,對著血白說道。
「陣我已經給你解開了,剩下的事情就你來解決好了。」
「嗯,你休息一下,馬上好。」
金錢錢站在血白的身後,看著血白在自己的面前不同的搗鼓什麼似的。
看著蹲在那裡看著一地的殘肢的血白,金錢錢有些搞不清楚他想做什麼。
不一會,血白突然站了起來。他面前的那些屍人慢慢的動了兩下,金錢錢一愣,這怎麼回事?
血白面前的屍人慢慢的往枯葉中沉去,沉著的時候慢慢的把枯葉也往下帶去,反而形成了一個大坑。
慢慢的,那枯葉跟屍人疊加在一起的墓穴的入口,就那般的出現在了金錢錢的面前。
金錢錢有些不敢相信了,這血白用意念操控著這一切嗎?
那他剛才還讓自己對付屍人陣?這血白什麼意思?
入口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金錢錢看了一眼那路口的土層。
金錢錢一愣,已經被破壞過了,而且還是威力大一點的火藥破壞過的。那這一切,就不是在夢中,真的來過。
自己真的來過,那為什麼閃閃跟阿離卻記不得這一切了?
「血白,這裡面的是逆陣。」
血白嗯了一聲,在枯葉中找出了幾塊小石子,掂量了一下,飛快的砸向了幾個點去。
金錢錢看向眼前的血白的動作,跟當時的閃閃的動作如出一轍。他們,都只是用眼睛看了一眼,就能準確無誤的找出了那個幾個點的。
石頭砸出來的聲音伴隨著機械沉悶的咯登咯登的聲音響起,那機械聲在這片寂靜的地方,顯得異常的沉悶。似乎才從底下睡醒了一般的感覺,緩慢的繃著別人的神經。
那石階抖動了兩下,慢慢的往下沉去,露出底下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
洞中似是活的,吹出一陣陰冷森森的氣息,這種感覺讓人很不舒服的很。
「我先下吧。」金錢錢看了一眼洞口,如果不是夢幻,那上一次自己來過,就應該不會錯。
「沒事,女人,我抱著你一起下去好了。」血白一笑,隨即伸手摟著金錢錢的腰直接的跳了下去。
他不想把她一個人丟在上面,自己先下去。他會擔心的!他也不想讓她先下去,也不知道這洞裡面還會有什麼東西。他也是會擔心的!
所以,他能做的,就是帶著這個女人一起下去得了。
腳步一落到,金錢錢就掏出身上的火折子打開。
遠去的黑暗隨即被火折子的光亮給擋去,星星之火的點亮了眼前不算大的一片地方。
血白看了一眼眼前,他是黑暗中的生物,眼前的黑暗根本就攔不到他。
只是,眼前的一切,卻不是他想像中的那般模樣。
明明帝歌說是這裡的,為什麼眼前的卻不是那般的樣子?
難道帝歌騙了自己?血白看了一眼身邊的金錢錢,心裡想著應該不會。
就算帝歌會騙自己,也不會騙這個人吧。
他問這些話的時候,帝歌明明就能猜測的到自己會把金錢錢給捲過來。帝歌,會讓這個女人涉入危險中??
長長的甬道,兩邊都是石壁,腳下是花崗石一般的材料。一路上走下來,血白都是牽著金錢錢的手走過的。
這古墓中,需要光亮的,是金錢錢。眼前的黑暗對血白來說,什麼都不是。
古墓牆壁上,一般都會刻上主人生前的事跡。可這古墓直到盡頭的大溶洞中,什麼東西也沒有,乾乾淨淨的。
血白納悶了,難道當年入葬的時候,帝歌跟醉墨那麼簡單的就把他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給葬了?
應該不會啊,這不符合他們做事情的性子。
別人他不敢保證,就是帝歌對嫣然的那顆心,他怎麼也不敢相信帝歌會把嫣然給葬在這個地方。
在那石壁光滑之上的一片上,有一幅大的誇張的石畫。
一身白衣休息的背影,遠目遠方,似不見盡頭一般。
血白愣眼的看著那光滑的石壁不吭聲,
金錢錢看著那石壁,那幅畫還是在那裡,自己這一次又看到了。
那幅畫,自己看得到,閃閃跟阿離卻沒有看得到。
「血白,你看得到那幅畫嗎?」金錢錢有些不確定的問血白,她也不能保證血白就能看到那幅畫。
古國戰船裡面的畫,刻在了這裡的石壁上了。這裡跟那古國戰船有聯繫,也許血白會知道些什麼。
一想到這個,金錢錢問身邊的血白。
「血白,你知道用古國戰船去的古墓洞巖在哪裡嗎?」
古國戰船?血白有些不解的看向金錢錢。
「什麼意思?」
「我曾經看到這幅畫出現在一個冰封千里的石洞中,不過去哪裡要用古國的戰船去,是在一個海邊的地方。當時我是尋著地魔龍的氣息找過去的,可惜後來想找卻怎麼也找不到了。」
地魔龍的氣息,她很難尋的到,也就無法再找到那裡了。
她有想讓冥鳶帶路去一次,可是冥鳶壓根就不知道那裡。
「你說什麼?地魔龍?」血白有些不敢相信的瞪著眼前的金錢錢,滿臉的詫異。
「嗯。」
地魔龍!!!這個女人竟然說是尋著地魔龍的氣息找過去的,那地方應該就是在……
不可能啊,不是明明當年就已經改變了一切嗎?
帝歌,難道是你騙了我?
「這裡等一下會有蟲子,有可能還有很強大的東西存在。」
蟲子?強大的東西存在?
血白看了一眼四周,壓根什麼東西都沒有。
金錢錢也小心翼翼的看了一下四周,卻發現這一次好像跟上一次不一樣。
這一次來的地方,好像不是上一次來的那個地方。
雖然,這牆上的那幅畫還是在的,可是卻似乎不是那個洞穴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難道這裡的洞穴中,都有一副這樣的畫嗎?
「那邊有個出口。」血白拉著金錢錢的手,走向那個出口。
一進入那個出口,金錢錢就感覺眼前光亮一片,似乎有什麼東西折射照耀的自己睜不開眼睛來。
隨著這光亮一片的,似乎還有什麼拍打什麼的聲音。
金錢錢微微的睜開了眼眸,適應了眼前的光亮。
當看到眼前的一切的景象的時候,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切。
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這裡明明是北山,怎麼可能會從山洞裡走一下,就會出現在這裡。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那一次自己掉下來,她明明記得某間石室中,牆壁上一米的距離就有一個人魚燈。石室大的有些誇張,有三四百個平方那麼大的樣子,空蕩蕩的。只有一幅畫,一個透明的棺材,跟那山洞裡的感覺有些相似。
又是那幅畫,只有背影看不清前面。那種感覺是在遠目什麼,卻沒有盡頭。
突然,這裡沒有了那個只有一件華麗的一他目光來認為,至少也要是價值連城的寶貝衣服的棺材。跟那個跟宇文軒離長的相似的那棺材中的男子的身上的衣服有些相似,不是正常人會穿的衣服。
而這一次眼前出現的竟然是……
「女人,是這個嗎?」
碧水藍天的地方,湖光山色的美景,卻出現在了北山。
北山後面有海不錯,可是也不是這般的靠近的。
天空,突然飄起了零星的小雨,就如昨天晚上的小雨一般的淅瀝瀝的。
隨即,小雨變成了那豆大的雨水珠子劈哩啪啦的猛砸了下來,砸的人生疼的。
那原本平靜的湖面,浪花一個高過一個,直撲地面而來。而隨著那波浪密雨而來的卻是那平穩不動的一葉扁舟。
波浪上,慢慢的出現了船頂,隨著波浪的搖曳,慢慢的浮現了出來。猛的一看,還以為是海龜的背。
眼睛可以看清楚遠處那一葉扁舟,竟然是大的恐怖的古國戰船。
船越來越逼近,近的金錢錢也可以目測的時候,那海面上已經是密密麻麻的鋪天蓋地的襲來一片。那嶄新的模樣,似乎就沒有受到過時間的洗禮一般,如才剛剛下海一般的嶄新的嚇人。隨著那船的靠近,陰森冰冷的氣息,也感覺到越來越重了一般。整個空氣中,壓抑的人不勝打冷顫。
唯一讓人覺得格格不入的是那戰旗,上面繡著的竟然是傳說中難得的銀血蝙蝠。
戰旗搖曳,金錢錢似乎聽到了船身木頭架子的摩擦聲。
血白看著眼前的一切,有些詫異。
「咦,這不是我的戰船嗎?」
金錢錢側頭,看向身邊的血白。他剛剛說什麼,這是他的戰船?
「怎麼會在這裡了?當年不是打仗的時候都被毀掉的嗎?難道誰給修補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