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石的事情,阿離,對不起。」
宇文軒離扶著金錢錢的手臂微微的重了一點點,淡聲的說道:「別說什麼對不起的,我們是一家人。開門石閃閃想要,這個我是一直都知道的。」
「閃閃變的這般,我也有錯。」金錢錢淡聲,眼眸中帶著無盡的心疼。
兒子才六歲,真正的算實歲的話,也不過是五歲多點。
一個小屁孩,卻有這般的心計跟能耐,這是身為母親自豪的地方,也是身為母親最失敗的地方。
古國的地形圖還在自己的手上,閃閃想要的東西,魔鑰冥惹-醉墨最終的真正目的。
這一切的一切,現在都像一張無形的大網網住了一切,自己想抽身深呼吸一下都不可以。
開門石,接下來自己只能用最快的速度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閃閃這般,是我身為父親的失職。如今這般的情況,是我對不起你跟閃閃了。」
如果當年的自己知道有這麼一天,一定不會這般做的。他一定把自己的孩子,留在身邊用心的教育,而不是如今這般。
太過的聰慧,只會讓自己感覺為人父母的失敗。
金錢錢沒有再出聲,任由著宇文軒離扶著自己去休息。
大街上,那白衣的身影微微的揚起了嘴角。
前去的腳步被攔住了,司徒淺淵有些不悅的抬眸。看到那白衣的身影,司徒淺淵準備漠視眼前人的身影,繞過去。
「淺淵……」
司徒淺淵有些不悅的當沒有聽見,直接的越過去。
身影在跟白衣的身影擦肩而過的時候,手臂被白衣的身影給拽住了。
「放手,我不想打架。」司徒淺淵有些冷聲的說道。
「傷才剛剛好,怎麼又想動粗了。」白夜婼瑤淡聲的輕柔的說道,似乎話中有些許的無奈一般。感覺司徒淺淵就像一個任性的孩子一般,不聽話。
「你放開。」司徒淺淵用力的甩開了自己的手。
如果這不是去自己大哥的府邸的路上的話,如果不是這裡的人多的話,他肯定會對眼前這個讓自己怎麼看都不爽的男人揍死。
白夜婼瑤放開了司徒淺淵,不想他太過的激動。
「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單純的想請你喝酒。」白夜婼瑤露出自己自認為很誠意的表情。
「我不喝。」司徒淺淵直接的否決了白夜婼瑤的話,他很不爽眼前的人。
白夜婼瑤給司徒淺淵的感覺,就是壞人。貼著一張大漠屍王天璣子的大名,就是跟自己的主子對著干的敵人。
「淺淵,我對你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跟你做朋友。」白夜婼瑤再次表明自己的來意,說明自己真的沒有惡意。
「不相信。」司徒淺淵冷冷的說道,如果是來做朋友,上一次還把自己往死裡打?
司徒淺淵很不想爽眼前的人,反正怎麼看就怎麼不爽。
不知道為什麼,他感覺這個人對自己的目的好像不是請自己喝酒這麼簡單的事情。
「淺淵,你陪我喝酒,我告訴你開門石的事情。這個交易怎麼樣?」白夜婼瑤輕聲的問道。
司徒淺淵看著眼前的白夜婼瑤,心底在猶豫了一下,卻有擔心眼前的人騙自己。
開門石的事情,是王爺最近一直都在想找的東西,這個事情已經搞出了很多的岔子來。要是這個人真的告訴自己了,那王爺他們是不是就可以省去很多的麻煩?
可是,如果眼前的人是騙自己的,那怎麼辦?
打,是打不過。自己上一次受傷,就是被眼前的人給揍的。
司徒淺淵有些搞不清楚的是,上一次這個人揍自己,是為什麼?
平白無故的跑出來,把自己給打了一頓,為什麼?
白夜婼瑤看著司徒淺淵眼中的猶豫,淡淡的微笑了一下。
「難道我的誠意還不夠嗎?這裡畢竟是聖印王朝,我難道會在聖印王朝把你給怎麼了?要怎麼比,你也比不上你的小主子金閃閃來的對我有價值一點。」
一聽白夜婼瑤這般說,司徒淺淵立馬警惕了起來,帶著戒備的看著他。
「淺淵,別這般緊張,我只是說你沒有他對我有價值,不是說我要怎麼金閃閃。我只是想告訴你,我接近你沒有別的目的,只是單純的想找你喝酒,做朋友。」
「為什麼?」司徒淺淵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為什麼這個人沒事就喜歡找自己?
其他人不行嗎?就像他說的,他對所有人來說,也只不過只是一個侍衛罷了。跟王爺和皇帝比起來,真的什麼都不是。自己有那個能耐值得這個天璣子來這般的對自己?
「因為是你,所以我才願意。」因為是他,所以他才願意。
換成是別的人的話,他根本就沒有那個耐心,更不會有那個心去這般做。
「不懂。」司徒淺淵直接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他根本就不懂這個人的意思。
白夜婼瑤淡淡的一笑,「沒事,終有一天你也許會懂的。走,我請你喝酒去。」
司徒淺淵內心猶豫了一下,想到開門石的事情,還是跟上了白夜婼瑤的腳步。
酒樓上,白夜婼瑤帶著司徒淺淵去了自己早已經包下的包廂內。
司徒淺淵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四周的人,跟隨著白夜婼瑤的身影。
這裡的人,應該都不是簡單的角色,怎麼都感覺腳步輕盈的像練家子的。
看樣子,這裡應該是他的地盤。
「坐吧。」包間內,桌上早已經擺好了飯菜。
司徒淺淵帶著狐疑的坐了下來,有些懷疑的看著白夜婼瑤。
「別這般看著我,我還沒有下毒殺你的心。這裡是宇文軒奇的地方,所以你也別那份我在這裡有秘密的表情。」
司徒淺淵沉默,為什麼自己想什麼這個人都能知道?
白夜婼瑤只是淡淡的一笑,給司徒淺淵倒上了一杯酒。
還是這般的傻,有個什麼都放在自己的臉上。不管過去多久,永遠都是這樣的萌萌的。
司徒淺淵看著眼前的酒杯中的酒,不動也不吭聲的只是看著。
白夜婼瑤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來敬了司徒淺淵一下。
司徒淺淵沉默了一下,端起了杯子。
一杯酒下肚,白夜婼瑤微笑了一下,繼續給司徒淺淵倒了一杯。
「說。」司徒淺淵看著白夜婼瑤給自己倒酒,「不然不喝。」
白夜婼瑤倒著酒,微微的笑道,有些無奈的搖頭。
放下了手上的酒壺,端起酒杯微微的聞了一下杯中的酒。
「淺淵,這酒可不是天下人想喝就能喝到的。先喝一會,等會我告訴你。」
這酒,可是他從大漠帶來的,可是曾經的那個身影最愛喝的酒。
如今呢?不知道還會不會再愛這個了。
「不說不喝。」司徒淺淵很有原則性的說道,淡漠的看著眼前的人,有些怒意。
酒自己已經喝了,話為什麼還不說?
白夜婼瑤繼續喝了一杯酒,放下了酒杯。
「開門石我們這裡有四塊,你們手上只有一塊。開門石總共是九塊,現在還剩下四塊沒有找到。這四塊到底在哪裡,我們都知道,現在唯一卻是的是沒有鑰匙去打開那扇門。」
「在哪?」司徒淺淵問道,他想知道這四塊開門石在哪裡。
現在王爺都急死了,要是知道在哪裡的話,肯定很快就能倒著這些開門石了。
「先吃點,我慢慢說。」白夜婼瑤夾著菜放到了司徒淺淵面前的碗中。
司徒淺淵想拒絕,卻在聽到白夜婼瑤的話的時候,立馬老實的吃了。
「要是想知道開門石在哪裡,就陪我把這一頓給吃好了。」
司徒淺淵拿起筷子,吃了一口。
司徒淺淵看著白夜婼瑤,「我吃了。」
白夜婼瑤繼續夾菜給司徒淺淵的碗中放去,當沒有聽到司徒淺淵的話。
「我飽了。」司徒淺淵抗議,他不想吃了,他現在要知道開門石的事情。
「才吃了一口喝了一口就飽了?」白夜婼瑤淡笑的說道:「要是不想吃,就陪我吃一頓好了。」
白夜婼瑤也不勉強司徒淺淵,他也知道,按照司徒淺淵的性子,這看樣子是改不掉了。
司徒淺淵沉默的看著白夜婼瑤吃著眼前的美味佳餚,那慢慢的品味著每一道菜的幸福模樣,像是吃的什麼絕世的山珍海味一般。
司徒淺淵看了一眼眼前杯子中的酒,剛剛的味道好像是蠻好喝的。
那種味道,似乎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白夜婼瑤看出司徒淺淵眼中的意思,只是微微的揚起了一下嘴角,不動聲色的吃著自己的。
這些,都是當年那個身影最愛的。
司徒淺淵沉默的看著白夜婼瑤吃著飯菜,有些不舒服的看著這眼前淡然的身影。
白夜婼瑤倒著酒,把自己的酒杯遞到了司徒淺淵的面前。
司徒淺淵有些不解的看著白夜婼瑤一眼,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喝一口。」
「我有杯子。」司徒淺淵很老實的說道。
就算自己要喝酒,眼前的杯子就好了,根本用不著白夜婼瑤的杯子。
「這酒倒在杯子裡,如果不喝,一會就會變的跟水沒有什麼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