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錢錢一愣,那不是透明的棺材嗎?
龍兒抱著醉兒走向那透明的棺材,把醉兒放到了透明的棺材裡。
龍兒坐在棺材的邊緣,俯身看向棺材裡的醉兒。
那嘴角微微擎著的笑容,說明著他的溫柔,可惜金錢錢卻無法看到這個龍兒的臉。
「很舒服吧?」龍兒溫柔的問道。
醉兒微笑著,眼眸中儘是柔情。
龍兒俯身,親吻了一下醉兒的唇。
醉兒淡淡的笑了,慢慢的開始變成了透明,最後消失不見,就連身上的衣服也消失不見了。
看著醉兒消失不見,龍兒微微的直起了身子。
黝黑鉤邊的袍子,張揚的飛舞著,墨發遮去了他的臉龐,卻無法遮去他的心傷。
金錢錢感覺,自己好想去安慰一下這個身影,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感覺這個人好像不應該這般。
那個叫醉兒的女子,到底是這個龍兒的什麼人?
龍兒突然抬眸,冷冷的對上金錢錢。
金錢錢心冷冷的一個咯登,這眼眸……
疼痛,拉回了她的思緒。
肩胛上的疼痛,讓她眼前的龍兒也越來越模糊。
慢慢的,眼前的一切似乎開始變的清晰了起來,疼痛讓她有些頭昏眼花的。
「媽咪,媽咪醒了……」金閃閃連忙扶起自己的媽咪。
下一秒,金錢錢就感覺掉入一個熟悉的懷抱中。
金錢錢睜開眼眸的時候,映入眼眸的是宇文軒離擔心的眸子。
金錢錢有那麼一下清醒了,宇文軒離怎麼出現了?
看了一眼身邊,似乎在某個山洞裡一般的感覺,並不是在肅王府的樣子。
「阿離……」
肩胛上有疼痛感,卻已經被處理過了。
金錢錢坐了起來,看了一眼四周才開了口。
「閃閃,這裡是……」
「就是那個懸崖……」
「阿離,你怎麼……」
「我回府的時候,就見你們都不在,正好大毛自己跑回來了。冥鳶看到我的時候,自己出現了,我就讓它們帶著我來這裡了。」
看到一身是血的金錢錢倒在地上的那一刻,他感覺自己的整個心都揪起來了。
那憤怒的殺紅眼的兒子,穿了每一個屍人的心,這樣的畫面只會讓他感覺地上的身影怎麼了。
嗜血的衝動讓他忍不住的加入了這場弒殺中。
卻也讓他跟閃閃無意中穿過了這個陣法,掉入了這懸崖的下面。
抱著金錢錢,找了好一會才找到這個山洞的。
金閃閃點了火堆,照亮了山洞的一切。
打量了四週一下,金閃閃才來帶金錢錢的身邊。
「媽咪,肩胛還疼嗎?」
金錢錢微微的蹙眉了一下,「還行。」
宇文軒離淡聲,「以後有這樣的事情,不許單獨行動知道嗎?有什麼事情告訴一下我,我們一家三口出來更為安全。」
一家三口,金錢錢跟金閃閃都看向宇文軒離。
宇文軒離抱緊了金錢錢,走到了火堆旁邊。
一家三口!金閃閃掃了一眼外面的天空,一家三口是他最想要的。做什麼,都是一家人在一起。
這是他最想要的,想著能得到這些,不惜任何代價都願意做的。
可是……
算了,這一切都是自己決定出來的,就繼續自己解決掉吧。
有父親,對自己真是一個麻煩的事情。
「快天亮了,我們要先回王府。」宇文軒離說著,抱起金錢錢站了起來。
「你先帶媽咪回去,這裡我要看一下。」
宇文軒離看了一眼金閃閃,丟下句自己要小心的話,抱著金錢錢飛身一躍上去了。
看著宇文軒離帶著金錢錢離開,金閃閃轉身走向了山洞的裡面。
金錢錢看了一眼懸崖邊,閃閃還在下面……
宇文軒離卻早已經抱著金錢錢飛身快步的往肅王府飛去。
疼痛,讓金錢錢有些麻痺,人也變的昏昏沉沉的。
未到肅王府的時候,就已經昏睡了過去。
山洞裡,金錢錢慢慢的往裡面走去,這裡總是有一種感覺,似乎在呼喚著自己讓自己一個人獨自進去。
那石壁在自己到來之前,慢慢的隱了下去,露出長長的走廊。
能有這般的本事,讓自己到這裡來,除了那個人他還真的想不出來還會有誰。
淡淡的揚起了嘴角,金閃閃嗜血的眸子中帶著一絲的冷意。
那一路漆黑的石壁中,鑲嵌著無數的夜明珠,照亮了金閃閃前行的腳步。
直到盡頭,一身白袍金絲鉤邊的男子站在那裡,背對著金閃閃。
金閃閃知道,這個人就是自己要找的人,自己千方百計的想逼出來的人。
如今,就這般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男子似乎已經感覺到金閃閃的到來,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金閃閃也不以為意,反正他的目的已經達到,接下來就要看眼前的這個男人的了。
金閃閃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看著那高大修長的背影。他總有一種感覺,從剛剛看到這個背影的時候,他總有那麼一種感覺,這個人似乎很熟悉。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個身影的時候,他就是感覺到無比的熟悉。
似乎,那比對任何人都要來的比較的親切一般。
可是,理智也同時在告訴自己,這個眼前的人不簡單。
「你費盡心思的把我給逼出來,怎麼這會卻無話說了?」
金閃閃只是看著眼前的人,沒有說話。
「怎麼?這會卻無話可說了?」
金閃閃扯動了一下邪魅的嘴角,「明人面前不說暗話,你既然已經來了就應該知道我要的是什麼。」
白袍的男子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卻沒有回頭。
「那個盒子是你派人搶走的。」
「我只不過是從你的手上拿走我要的東西罷了,比起你的冷血我倒是自愧不如了點。」
金閃閃只是微微的暗了一下眼眸,渭河城的盒子是他搶走的又怎麼樣,他只不過拿了自己要的東西,而且還是在自己的地盤上。
「連自己親近的東西都能全都殺死,你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冷血。看著你,我只會越來越厭惡自己。」
白袍的男子輕聲的說道,帶著一絲絲淡淡的疼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