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一夜,兩個人都沒有再睡的下去,都是閒聊著到天亮的。
天亮了之後,金錢錢跟宇文軒離到客棧的大堂去用早餐。
大堂裡,早已經是人滿為患的,人聲鼎沸到金錢錢感覺這是不是在人民大會堂開會呢。
金錢錢跟宇文軒離下來,想找個位子吃飯,都沒有了。
小二也已經跟一群人哆在一起聊的起勁,掌櫃的也甩手的在跟一群人聊的是眉飛色舞的,忘了自己是做什麼行業的。
聽人耳膜中最多的不過於,昨天夜裡那狼嚎的聲音太恐怖了。
誰的孩子又被招了魂去,夜裡亂遊蕩的,然後就消失不見了。
這官府衙門的人,都不敢出來管這些事了。
據說,官府衙門的人,為了破這件事,死了可不少的人呢。
據說,這事情到現在都沒有任何的說法。現在大家都是,能避開就避開的。
金錢錢看了一眼宇文軒離那微微發黑的臉,這事情牽扯到官府衙門,就等於牽扯到皇宮。
這已經不是單純的一個屍人的事情了,畢竟這都是聖印王朝的老百姓。
宇文軒離拉著金錢錢出了大堂,在街口上買了點吃的。
「我們必須快點趕到皇宮,這裡很多事情肯定不那麼簡單。我擔心有人會做更大的文章來,到時候後果將不堪設想。」
「阿離,你先回去,我留在這裡查清楚了再回去。」
這裡,有金戈商行的人在這裡,想查清楚這裡的來龍去脈,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畢竟關係到老百姓的生命,她不能就這般的坐視不管了。
「錢錢,父皇那會有人以此為借口的,我不能讓你兩邊都冒險。」
留在這裡,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那邊沒有看到她跟自己回去,只會有更多的話語在父皇的耳中出現。
「倒是我欠考慮了。」金錢錢對著宇文軒離有些歉意,她只想到了這裡的老百姓,倒是忘了京城還有多少雙的眼睛在看著他們呢。
三天後,肅王府的門前,宇文軒離跳下了馬。
快速的走到金錢錢的面前,扶著她讓她下了馬車。
金錢錢腳跟剛站穩,就被一個小身影撲了上來、。
「媽咪,閃閃好想你哦。」金閃閃八爪魚的霸著金錢錢,伸出手臂來要金錢錢抱。
金錢錢彎腰抱起這個到自己腰際的兒子,在他的小臉蛋上連親了兩下。
「媽咪也想閃閃了。」
金閃閃可不樂意的撅起了自己的小嘴,「媽咪,你是真的想兒子嗎?這都多少天了,才回來。忙著跟肅王爺在外面廝混,已經忘了回來的路了吧。」
金錢錢嘴角狠狠的抽了抽,什麼叫她廝混?
狠狠的蹂躪了一下金閃閃的屁話,換來了金閃閃鬼哭狼嚎的聲音。
「媽咪,你壓根就不想閃閃,一回來就打閃閃。媽咪,你有了男人就不要兒子了。媽咪,你過河拆橋……」
金閃閃控訴自己的媽咪對自己的無情。
金錢錢眼角狠狠的抽,兒子,你是不是瓊瑤戲看多了?
掃了一眼身邊不說話的下人,金錢錢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錯過了什麼?
宇文軒哲身後跟著司徒淺岸跟司徒淺淵的出現在了肅王府的府門前。
「哥,嫂子。」
金閃閃見到宇文軒哲的身影,當成沒有看見一般的狗腿的拍自己媽咪的馬屁。
「媽咪,我們進去吧,兒子給媽咪準備了很多好吃的東西呢。」
「閃閃……」
「媽咪,你一回來就準備拿兒子開刷嗎?我就知道,我一定是你從哪個古墓裡給撿回來的,我一定不是你生的。」
「金——閃——閃——」金錢錢的聲音有些微微的偏高。
金閃閃撇撇嘴,從金錢錢的身上滑下來。
然後很華麗麗的給了金錢錢一個背影,嘟囔道:「有了男人就不要兒子,見色忘兒子的女子,再也不想你了,這媽咪太色了,一點都不好。」
金錢錢看著自己兒子自言自語的走了進去,站在那裡僵硬了。
兒子,你這是鬧哪般啊?
金錢錢懷疑的看向宇文軒哲,很想知道自己兒子這是怎麼了?
「阿哲,閃閃是不是做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
宇文軒哲淡淡的微笑,「嫂子,這個你還是問閃閃吧,我也不知道怎麼說。」
聽了宇文軒哲的回答,金錢錢算是明白了,這兒子一定趁著自己不在的時候,肯定沒有少折騰。
「淺岸,你告訴我,這京城最近出什麼事了?」
司徒淺岸沒有想到金錢錢會點名問自己,倒是愣了一下。
「王妃,還是問世子爺吧,屬下不知道。」
金錢錢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司徒淺岸,笑瞇瞇的笑的司徒淺岸怎麼看都感覺有些驚悚。
「淺淵,跟我來一下。」金錢錢說完,拎起自己的裙擺,跨過肅王府的大門,給眾人留一個背影。
「哥,我……」他想說,我能不去嗎?
可是,王妃已經發話了,要是自己不去,肅王爺會生氣的。
宇文軒哲一副沒救的看著司徒淺淵,這人就是司徒淺岸說什麼就是什麼的主。這要是碰上嫂子這樣的鬼靈精,不栽了才怪。
「嫂子問什麼你就說什麼,其他的你就別管了。」
「是王爺。」
司徒淺淵如蒙大赦了,只要王爺放話了,他就不擔心給大家添亂了。
看著司徒淺淵快步跟進去的身影,宇文軒哲有些無奈的問司徒淺岸。
「淺岸,本王擔心你要是哪日大婚了,你這個弟弟怎麼辦?」
「王爺,屬下只願追隨王爺,終身不娶。」
宇文軒哲一笑,「得,本王可沒有這癖好,本王對你沒有興趣。」
宇文軒哲說完,轉動著手上的摺扇走了進去。
沒有看到身後的司徒淺岸因為他的話,臉上表情龜裂的模樣。
司徒淺岸看向宇文軒離,宇文軒離卻沒有看到司徒淺岸求助的眼眸。
司徒淺岸想哭,王爺,您還是把我給要回來吧。陪著您弟弟,屬下的心臟受不了驚嚇啊。
司徒淺淵跟在金錢錢的身後,大氣都不敢吭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