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麼了?」老者她認識,她跟閃閃也有事沒事的來找他算一卦。雖然她不相信,可是還是有了女人一點點的通病——迷信。
偶爾的迷信,只是她生活中的一個調劑品。
「最近你們兩個可能都有血光之災,不過看面相都是逢凶化吉之人,應該無大礙。兩位郎才女貌的,應該是連理枝。只是,前世姻緣糾結太多,今生還報太難。命中有劫啊,不怎麼好化解。」
「那照你說,應該怎麼解?」宇文軒離淡聲的問道,他本對這些都不會相信。自己的命運,自己做主。他更不相信金錢錢會是認命的人,不然的話也不會有如今的金戈商行跟渭河城。
「無解。」那老者看著宇文軒離跟金錢錢一眼,摸著自己的山羊鬍子,淡聲的說道。
「兩位的面相,老夫這樣的凡夫俗子是無法解開的。」
金錢錢微微一笑,這句話倒是真的。
宇文軒離是殭屍,對於人來說,好像是有點無法解。
而自己,遠不是這裡的人,只不過是異世的一縷魂魄而已。
金錢錢從口袋中掏出銀子給那老者,老者卻拒絕了。
「姑娘,你是人中鳳,我若是要了你的銀子,只會折了我的壽。」
金錢錢把銀子給收了起來,他不要那自己也不勉強。渭河城的人,不會有一個是窮的揭不開鍋的。
「走吧,阿離。」金錢錢淡聲,不想再在這裡浪費過多的時間。
有些東西,聽聽就好,切莫當了真。
「等等,姑娘。」老者追了上來,攔著了金錢錢跟宇文軒離的去路。
「有事?」金錢錢問道。
「姑娘,上一次你身邊的那個小孩讓我給他找一個東西,跟他說一聲抱歉,我沒有找到。」
「什麼東西?」金錢錢問道,閃閃怎麼會讓這個算命的給自己找東西?
「一副畫,據說上面有一個白色背影。」
白色背影?夢中畫?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那是自己夢中的東西,怎麼閃閃卻讓這個老者來找這幅畫?
「你知道這幅畫?」
「嗯,不久前的幾個月,曾經有一個人拿著那幅畫出現過,後來就再也沒有來過。那個拿畫之人說上面有白色的身影,可惜老夫眼拙了,未能看到畫中有任何的東西。」
有人拿過那幅畫?那自己又是自己的夢中畫?這什麼意思?
那幅畫到底有什麼秘密?難道真的是衝著自己來的?
目的呢?金戈商行嗎?
「那個拿畫之人,是男還是女?」
「帶著斗笠,看不清臉。看個頭跟衣著,應該是個富家公子。他跟我說,如果有人來問及這幅畫的話,就告訴他遊戲才剛剛開始。」
遊戲才剛剛開始?金錢錢跟宇文軒離對視了一樣,他們能立馬想到的答案就是有人想對付金戈商行。
「謝謝,我會告訴閃閃的。」
金錢錢跟宇文軒離離開了。
看來,永裕天峰就是一切的開始了。
現在,她能做的就是趕快的查處到底是誰在她的渭河城動了手。
她的地盤,誰都不許動。
宇文軒離卻拉著要回去的金錢錢,「錢錢,何不將計就計。」
宇文軒離淡聲的說道,眼眸中卻帶著嗜血的殺意,淡漠的看著眼前的金錢錢,揚起了嘴角。
金錢錢一怔,這樣的宇文軒離跟閃閃還真是如出一轍。閃閃要殺人之前,也是這樣的表情。
這就是父子親情的血溶於水吧?
金錢錢沒有說話,既然別人已經尋到了自己,那麼自己就不可能坐以待斃了。
將計就計,宇文軒離的將計就計,看來是想引蛇出洞了。敵在暗,她在明。
金錢錢就這般的帶著宇文軒離在渭河城閒逛,反正事情已經到這一步了,她不能就什麼都不準備的亂來。
別人給自己下套了,那麼自己只能不動聲色的去改變,她不能讓自己置身於危險中。
帶著宇文軒離,金錢錢又帶著他去了別的寺廟。
渭河城別的東西不多,寺廟還真是多的不得了,而且每一座的香火也旺盛的不得了。
「這裡的香火不是一點點旺盛。」宇文軒離走了幾個寺廟之後,說道。
「嗯,這裡的香火一直都不斷了,所有的香紙都是免費提供的,只要大家來祭拜。」
「寺廟旁邊有一個香紙店,裡面有專門的人打理。只要去領香紙蠟燭的時候,登記一下自己的名字,跟住在哪裡,就可以了。這些都是金戈商行名下的,不要老百姓一分銀兩。不過香油錢就隨他們給了,這個後續也都用在他們身上。」金錢錢說著,已經帶著宇文軒離走到香紙店去了。登記了自己的名字跟地址,拿了一份香紙蠟燭。
「阿離,我去拜一下。」
這裡是閻王廟,她不知道宇文軒離會不會拜祭。
「嗯,我等你。」
金錢錢只是嗯了一聲,他跟閃閃一樣,都不會去拜祭。閻王,對人而言,是十分尊敬的,對宇文軒離跟閃閃而言,也許就不一樣了。
跪拜在閻王面前,金錢錢誠心的磕了幾個頭。
點了香紙之後,金錢錢又跪拜了一下,才轉身出去。
轉身的時候,金錢錢感覺到了不對勁。
淡淡的揚起了一下嘴角,金錢錢快步的走向宇文軒離。
宇文軒離看到金錢錢的身影,只是微瞇了一下眼眸的看向金錢錢的身後,然後不動聲色的說道:「回去吧。」
「嗯。」
金戈山莊在城外,他們要回去就必須出城而去。
出來城,人明顯的就少了很多。
路上來來往往的人就那麼幾個,都是些小老百姓的要麼出城去田地裡面看看的,要麼就是回去的。
渭河城裡面很少有田地的,基本上都是在城外一片。
那裡,被規劃的很整齊,有專門看守的人,都是金戈商行的人。
明的是人,暗的都是那些之邪之物在看守。
她要保證,所有的一切都萬無一失。
路上,偶有認識的人,大家都客客氣氣的叫了一聲,閒聊一下而已。然後,大家走是匆匆而過的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