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過宇文軒離倒是聽到了金錢錢的話,不想你殺人了。殺人,兒子殺人。這是金錢錢告訴過他的,可是他怎麼感覺金錢錢說的殺人還有別的一層意思?
「我沒有殺人。」
宇文軒離輕聲的在金錢錢的耳邊低聲。
金錢錢撇撇嘴,嘀咕道:「還沒有殺人,前一段時間你才滅了……」
金錢錢說著,就嘀咕嘀咕的,下面的話就沒有了。
「#¥%……#……」
金錢錢小聲的嘀咕,嘀咕的宇文軒離什麼都沒有聽的懂。
怎麼聽,都感覺怪怪的話。
就在宇文軒離以為金錢錢睡著了,不會再說什麼了,金錢錢卻冒出了一句話,讓宇文軒離心裡閃過複雜。
「閃閃,不許跟你爹爹吵架了,他是愛你的。」
宇文軒離伸出手臂,把金錢錢摟到自己的懷中。這個女人,連夢中都還惦記著這件事。
兒子,豈又是他這個做父親能掌控的。兒子,除了把他的媽咪當一回事,還會把誰當回事?
早上,金錢錢是在宇文軒離的懷中醒來的。
對上那比兒子大一號的臉,金錢錢一直會有那種錯覺。不知道對眼前的人,到底是什麼感覺。
如果說喜歡,好像彼此並沒有什麼真正的讓對付能用心去喜歡的。如果是不喜歡,為什麼看到他的時候,總是會有一種既熟悉又漠視的感覺,更有一種溫暖滿足的感覺。
聽著他的心跳,她總是有一種恍惚的感覺。似乎,這樣的場面,曾經在她的記憶最深處,一直存在過。
這張臉,金錢錢眼前一個身影閃過,快的她無法抓住。
金錢錢一怔,那快的無法抓住的到底是什麼?
宇文軒離睜開眼眸的時候,就看到自己懷中的女人傻愣的怔在那裡看著自己。
心裡一下子被填的滿滿的溫暖,那種感覺,他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比得到什麼都舒服,只要這般,好像一切都不重要了一般。
門外傳來了響聲,驚擾了兩人。
宇文軒離坐了起來,下了床披上了衣服。
「王爺,您醒了嗎?」外面傳來了詢問聲。
「進來吧。」
一群奴才魚貫其中的拿著洗漱一套的東西,後面跟上來的都是端著吃的伺候著。
一個奴才給宇文軒離穿衣服,金錢錢自己套好了衣服,等候著來伺候自己的金閃閃。
沒有想到,今天卻沒有看到金閃閃來伺候的身影。
這金閃閃除非不在金錢錢的身邊,否則還沒有出現過不出現的時候。
金錢錢見金閃閃不出現,問伺候自己的奴才。
「閃閃呢?」
「世子爺大清早的時候就跟柳姑娘出了王府了,奴才也不在世子爺在哪裡。」
金錢錢蹙眉,這閃閃大清早的就忙什麼?
一直到金錢錢早飯吃好了,金閃閃也沒有出現。
「走吧。」
吃完早飯,宇文軒離淡聲的說道。
「走?」金錢錢有些不解,這大清早的又要她去哪裡呀?
「去渭河城,昨天去皇宮的時候,父皇已經同意我跟你去渭河城。」宇文軒離輕聲淡語的說道,掩蓋了他心中真實的想法。
去渭河城,一半是為了陪這個女人去,還有一半是想看看,這到底有多少人把主意打到了他的女人身上。
不管如何,男人之間的爭鬥,他不希望他的女人也牽扯到裡面。
金錢錢張張嘴,腦袋還沒有反應過來。昨天她才想要去渭河城的,今天宇文軒離就說要帶自己去渭河城了。
「渭河城去了之後,你直接去大漠。按時回來,別讓皇城裡的人起疑心。」宇文軒離淡聲。
「謝謝。」金錢錢說道,她完全可以自己去。可是,她如果任性的去的話,給宇文軒離惹的麻煩不是一點點。
閃閃已經把宇文軒離跟宇文軒哲搞的是焦頭爛額了,自己再湊個熱鬧的話,估計真的會有叛亂了。
不知道為什麼,她打心裡不希望宇文軒離被背上造反的身份。就算要得到皇位,她也要宇文軒離光明正大的為閃閃奪過來。
直到出了京城的大門,金錢錢才想起來。
這路上就是她跟宇文軒離兩個人,其他的人都沒有。包括保護宇文軒離的人,都沒有一個。
「這般出來,你安全嗎?」就這樣一個人,這等身份一個保護的人都沒有,這樣出來她擔心。
一人駕著一匹馬,悠哉的走在了城門外的官道上。
宇文軒離伸手,牽著金錢錢的手,微笑的說道。
「錢錢,除了你,這天下能拿我怎麼樣的人,還會有幾個?」
金錢錢想起來了,牽著自己的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的人。他是殭屍,而且還是已經躲過了月鉵之痛的殭屍。
一想到月鉵,金錢錢又擔心了起來。
「我們就這般的出來了,閃閃跟宇文軒哲的月鉵一到……」
金錢錢的話還沒有說完,身子就被宇文軒離一拉,自己拉到了自己的懷中,圈在了自己的懷中。
空氣中,留下金錢錢的一聲驚叫。
「阿離,別亂嚇人。」金錢錢撫著自己狂跳不已的心臟,剛剛差一點就要條件反射的直接劈向宇文軒離。
「就當出來遊玩好了,閃閃身邊有柳嫣兒,你還不放心嗎?哲的事情都是老毛病,淺岸跟淺淵會處理好的。」
一聽到宇文軒離這般說,金錢錢有些心裡過意不去。
「對不起,我沒有能幫到他。」
她想幫助宇文軒哲解了月鉵,可是她想要的地魔龍根本就找不到。
「阿離,我會盡快解開月鉵的。」
「不礙事,這不是說想解開就解開的,一切隨緣。」
他也想讓宇文軒哲的月鉵趕快的解開,他知道那種痛苦。可是,他又不想讓金錢錢太有壓力。
這種東西,不是說能解開,就能解開的。地魔龍,更是可遇不可求的東西。
那跟銀血蝙蝠一樣,都是生活在那遠古的傳說著,不一定就存在這世間的。
宇文軒離猶豫沉默了一下,才開了自己的口。
「錢錢,我想跟你說件事。」
金錢錢嗯了一聲,有些不知道宇文軒離突然怎麼一下子變的有些嚴肅了一般。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