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些什麼狗屁的傳言,這眼前怒髮衝冠的一副娘子爬牆的表情哪裡像了?
所以,金閃閃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讓他老子知道,打他屁股是有嚴重後果的。
因為是側王妃,帝王不怎麼認同。如若不是看著金閃閃長的酷似宇文軒離小時候的模樣,也不會同意的。除了以麗妃娘娘做代表的後宮幾個女人來以長輩的身份意思意思了一下,還有些朝中大臣送來了賀禮,基本上沒有幾個人出現的。
而麗妃娘娘也是以抱病為由,派了下人來送賀禮。
偌大的肅王府,只有高高掛著的紅燈籠在風中微微的搖曳著,繁星閃爍。
那冷漠妖治的眸子,怒掃了一眼原本應該坐在床邊等會自己的女人,如今卻只有大紅的嫁衣,沒有了人的身影。
跟在後面準備看熱鬧,鬧嫂子的宇文軒哲伸長了脖子。
「咦?嫂子怎麼不見了?」
宇文軒離陰森著臉,快步上前而去,一把抓起床-上的嫁衣。
從嫁衣悠然飄下一張紙,宇文軒哲撿了起來。
「宇文軒離,介於你打了我的屁股,媽咪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媽咪說,她要去盜了你家祖陵。我正好可以再找一個買家,把媽咪給賣一個好價錢。再見,金閃閃!」
最下面,還畫了一個金光閃閃的大元寶。
宇文軒哲越讀到後面,宇文軒離的表情就變的越來越詭異。
狠狠的甩下手上的嫁衣,宇文軒離那冰冷深暗的眸子中閃過嗜血之味。
「哲,處理好京城的一切事宜,本王親自去。」
宇文軒哲看著手上的信,心裡卻好奇,自己的兄長會怎麼做?再姦殺一次?
人家沒有被大火燒死,還生了兒子,要不是意外相遇,這輩子他們都不可能知道。曾經,他們這般近過。
宇文軒哲有些邪惡了,他很想見自己的親哥哥被治的死死的模樣。他不知道,這凌空一切,生性涼薄冷漠的兄長,喜歡一個女人的表情會變的怎麼樣?
漆黑的路上,繁星閃爍,那路邊參差不齊的樹木變的猙獰的恐怖。
如若不是司空見慣了,膽小的人壓根就不敢在這麼危險的地方行走。
更詭異的是,那奔跑的馬車上,竟然還掛著一盞白色的燈籠,而駕馬的卻是紙人。
如果不仔細看,還真的看不出來。要是仔細的看的話,你會發現它一動不動的,只是坐在那裡。
馬車內,女子盤坐的面前放了一個沙盤,而沙盤似會自動調整一般的移動著一切。
女子的對面作者一個一臉認真的看著沙盤,托著下巴的紅髮紅眸的男子。
女子手上的八卦指南針不停的在顫動哲,只要箭頭指向哪裡,那沙盤上的紙人就會架著紙馬往哪個方向跑去。
「媽咪,靠它真的能行嗎?」金閃閃忍不住的開口問了出來。
「嗯,只要那個神秘人給的地址是真的,媽咪就相信可以解開。」那個一張如身上玉珮一樣的圖紙,就那般悄無聲息的放在自己的房間,還留下了這麼一個地址。她要知道,那一切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