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這樣的尖叫聲嚇壞了歐陽明鈺,使勁的抽打著馬兒,可是阿雪的速度卻是快的讓人害怕,歐陽明鈺的眉頭緊蹙著,是什麼原因,讓原本溫順的阿雪,變得如此的暴躁?
「云云,別怕,抱緊馬兒」
身後,是歐陽明鈺著急的聲音,雲裳乖乖的挺好,去抱緊了馬兒,也試圖安撫住馬兒,只是馬兒依舊勇往直前的去,似乎,帶著她要去哪兒
近了,近了,那裡是一個大大的院子,更是禁區,
「不可以」
歐陽明鈺怎奈阿雪如今的速度快的都追不上,似乎阿雪要用盡自己所有的力氣一般,只是歐陽明鈺還是遲了一步,當看著阿雪帶著雲裳進了那禁區,歐陽明鈺緊緊的捏著手中的韁繩,豁出去了,就不信,不能把雲裳帶出了,隨記,跟著進了去
——啊雪
——啊雪
雲裳害怕的抱緊了阿雪,不停的呼喚著馬兒的名字,但願可以換的馬兒的安靜,只是馬兒依舊發瘋的跑著,雲裳只得死死的抱緊了馬兒
——吁
一聲長嘯
馬兒應聲倒地,倒在地上嘴裡吐著那白泡泡,雲裳冷不防的被馬兒如此的摔到了地上,卻忽然被一個溫暖的懷抱緊緊的護住了,歐陽明鈺忍受著手臂撞擊在地上的疼,懷裡的她掙扎著起身,卻是看得啊雪那奄奄一息的模樣
「啊雪是怎麼了?」
歐陽明鈺起身,朝著阿雪走過去,看著阿雪那口吐白沫的模樣,心裡也有了想法,他知道,是中毒了
「中毒了」
中毒?
好端端的馬兒為什麼會中毒呢?
雲裳有些不明白,卻眼尖的發現了一絲不對勁,沒錯,她看到的是阿雪那雪白的馬屁股上,似乎有什麼小東西,一閃一閃的亮著
「歐陽明鈺,那是什麼?」
歐陽明鈺聞言,也觀察到了雲裳所看到的:「先別動,我來」
忍著左手的痛,輕輕的用右手拿起了那一閃一閃的東西
針!
歐陽明鈺仔細瞧著手中的針,那深邃的眼中,是那寒冰一般的殺意,很好,居然動手動到了雲裳的身上了,那,就等著瞭解了他的命吧
「針?怎麼會有針?」
雲裳有些不明白,但是看著歐陽明鈺的模樣,他知道,這東西絕對不是好東西,說不定,是要人命的東西
「要不給我看看?」
雲裳想看看這細小的針到底有什麼神秘的地方,只是歐陽明鈺笑笑:「別碰,有毒」
別碰!有毒
如此簡短的話,雲裳是感覺到了自己身體裡的宣洩
這是針對自己的?不偏不倚的就射中了啊雪
看著已經毫無生氣的啊雪,那種無力感再次的襲擊到了雲裳,為什麼,為什麼還是有東西在自己的眼前發生了,自己卻無能為力
「有毒你還碰,你不要命了你!快丟掉」
原本陷入沉默的雲裳忽然反應過了他那一句話,有毒,忍不住的想讓他丟掉手中的針,只是歐陽明鈺卻越發笑的燦爛:「我沒事的,我的身子,早已是百毒不侵了」
那話,說的是輕描淡寫的,只是雲裳卻感覺到了他那話中的無可奈可,甚至,是怨恨
「啊,你流血了」
雲裳的注意力再一次的被他的左手臂吸引了,那胳膊肘那,紅色的液體不斷的就這麼侵蝕著他的衣服,那顏色,深的很可怕
「可能,有些骨裂」
骨裂,說的可能是輕鬆了,他感覺的到,手已經是骨折了的,只是不想眼前的小女人擔心,卻只是說的簡單,骨裂而已
——嘶
雲裳撕下了自己裙擺的花邊,找來了一些小樹枝,簡單的為他包紮起了傷口,只是看到了那傷口,話,就這麼再也控制不住的說出來口,想收也是收不回了的
「你當我是傻子嗎,骨裂,不骨折我跟你姓,明明就受了傷,卻還是不吭一聲,你要氣死我你,你這個混蛋」
「你、、、、唔、、」
痞子
眼前這個明明手都骨折的人,絕對是個痞子,是混蛋,是個大騙子
不然的話,不然那個正常人會在手骨折的情況下還去強吻一個女子?不可能是不是,雲裳算是見識到了眼前的歐陽明鈺他就是個列外
雲裳那原本要掙扎,要去拍打眼前男子的手,卻漸漸的放鬆了下來
她不是妥協了
她只是擔心他,怕他的傷口在裂開,怕碰疼了他的傷口,沒錯,就是這樣,就這樣
雲裳在心裡一次次的勸著自己,一次次的自欺欺人的說著,很快,她也按住了那激動的心情
「云云,呼吸啊,你每一次怎麼都不知道要呼吸啊」
歐陽明鈺放開了她,瞧著那被自己吻的很紅的唇,心間一股優越感自然而然的產生了,沒錯,云云,這個女人,只能是自己的
「你閉嘴:『」
雲裳不客氣的吼了過去,歐陽明鈺瞧著眼前的小女人發火的樣子,有些取笑她的模樣,只是看著雲裳有些生氣的臉龐,這才忍住了笑意
「待會出去,找太醫給你瞧瞧,這傷,耽誤不得」
傷?歐陽明鈺看著自己的傷,這傷,簡直是小的不能在小的傷口,了,自己當初被狼咬的那一口,比這流的血可多了去了,只是,難得有人,這般小心翼翼的為自己處理著傷口,歐陽明鈺笑的像個孩子一般
「出去?可能今晚我們都出不去了」
歐陽明鈺開始打量著四周的環境,一片衰敗,草木枯萎,真是個活活餓死人的好地方啊
「為什麼?」
雲裳不明白他的意思,什麼叫,今晚可能出不去了?好好的,又為什麼會出不去呢?
「這是離園」
雲裳搖搖頭,表示著自己的不明白
「這裡,傳說,進的來,出不去!這原本是梨園,只是因為這個死亡的魔咒,所以,變成了如今的離園,表示進來的人,就將會徹底的離開「
歐陽明鈺的話,說的是那麼的自然冷漠,但是雲裳聽著,卻是止不住的寒意,她有些明白了,明白了為什麼她阮香蓮今日,是那麼的安靜,那麼的溫順
是不是這一切,都離不開她得力的娘親
是不是,一定要自己死,他們母女,才會停止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