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二的眉毛豎起來了,剛想發作,但被衛三的一個眼神給制止了。
衛三沖岑溪巖微笑,好脾氣地道:「那看來要從我們自己身上找原因了,這幾天給隨風和蒼青兄弟添麻煩了,不過接下來,還要繼續麻煩各位了。」
岑溪巖倒是不會客氣,沖衛三點頭,「好說好說。」
陳六和另外兩個護衛都無語黑線,趙二自己在那鼓著腮幫子直運氣。
「走吧,天黑前,我們可要趕到下個歇腳的鎮上呢。」岑溪巖說著,率先翻身上馬。
滄海、蒼青等幾人也都紛紛上馬。
在岑溪巖等五人的馬背上,還各馱著一個鼓鼓囊囊的大包裹,看外形,衛三等人猜不出裡面是什麼東西。
「這馬,怎麼這麼矮小啊?」陳六推了推他分到的那匹馬的馬背,頗有些擔心,這樣的馬,馱著個大活人,再馱那麼些東西,能走多遠啊?
滄海笑著解釋道:「這是滇馬,別看長的矮小,其實很穩健,耐力也好,最適合走險峻難行的山路了,放心騎吧。」
「駕!」岑溪巖已經夾著馬肚子,一抖韁繩,率先向前而去。
衛三、陳六等人也不再廢話,趕緊翻身上馬。
出城後的官道還算好走,天察黑的時候,他們在抵達了鹿州與川州的交界點,峰口鎮!
有滄海在,衣食住行等一應事務,不用蒼青去打理了,蒼青很是鬆了一口氣。
滄海在峰口鎮上唯一的客棧定了六間客房,只有岑溪巖和衛三住的是單人間,其他人都是兩人一間。
最後一間房,還是滄海花了大價錢,讓店主家把自家的一個住屋騰出來了,才夠住。
「其實我不介意,跟隨風兄弟一間房的。」衛三很大方地說道。
你不介意我介意!岑溪巖心裡暗道,嘴上卻說道:「我睡相不好,打呼嚕、流口水、磨牙、說夢話、踢被子,還夢遊!嘿嘿,實在不好意思跟衛三公子同一間客房。」
「是麼?」衛三揚眉,在平安號上,他的臥艙跟他的可是挨著,晚上,他怎麼沒聽到那些奇怪的動靜?
「真的,不信你問蒼青、滄海師兄。」岑溪巖說的跟真的似的。
蒼青嘴角幾不可見地抽了一下,沒接茬。
滄海倒是一本正經地點頭,「是啊,真的,我們都知道,公子的睡相差極,沒人敢跟他一個房間的,衛三公子,我實在不忍心您受我家公子的折磨唉。」
「……」好吧,他就當是……真的吧!
一夜無話,第二日一早,眾人簡單用過早飯,便又出發了。
這次走的不是官道,岑溪巖帶著他們從峰口鎮西南的一條小路,向深山裡走去。
越是走,叢林越是茂名,人煙越是稀少,他們所騎乘的矮腳滇馬的優勢也越得以發揮了,那些羊場山路,看著連人都無處下腳,滇馬走起來,卻極穩極快,並不見多吃力的樣子。
陳六兩眼放光,摸索著身下滇馬的鬃毛,對衛三說:「三公子,你看這馬,真是好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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