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來了。」
「小的見過小姐。」
晶霜和順子看到岑溪巖進來,齊齊起身行禮。
「嗯,岑溪巖微微點頭,「你們繼續忙你們的。」說罷在桌邊坐下,自己動手倒了杯茶,慢悠悠喝了一口。
晶霜、順子也都不矯情,他們手上沾了藥物,也不合適伺候主人,而已也都習慣在了自家小姐的隨意性子。
床上的男人從岑溪巖進屋後,便一直盯著她看,一瞬不瞬。
他記得這個女孩,是她救了他,那天昏迷前的第一次見面,給他留下了極深的印象。
岑溪巖被對方無禮的目光盯得有些不悅,便也回瞪過去,順便將對方的樣貌瞧了個清楚仔細。
男人收拾乾淨了的面容已經沒有了兩天前的狼狽,露出的本來面目非常出色,年紀大約二十五六歲,五官如刀削斧鑿般輪廓分明,劍眉飛斜如鬢,額頭寬廣,鼻樑高挺,更顯深刻立體,一雙鷹眼般地雙眸依舊是五官中最為吸引人的部位,漆黑幽深,銳利狂野!
他的皮膚是小麥色的,儘管那天失血不少,卻沒有很蒼白的感覺,只是抿成一條直線的薄唇沒有什麼血色,表示他是個病人,還很虛弱。
岑溪巖覺得這個男人不像中原人,她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屬於漠北男人的氣息!
儘管他在努力掩飾,但岑溪巖還是看出了一些破綻,或者說他不同於大部分中原男人的高大健碩的身材和深邃的五官就是破綻之一,當然外表的特徵不能完全所說他的身份,還有她的直覺吧。
而且,不管前生還是今世,岑溪巖都天南海北跑過不少地方,更接觸過太多的人,自然是眼力不俗。
雙方這麼斗眼似的對視了片刻,岑溪巖敗陣,關鍵是這種遊戲太無聊太幼稚了。
「咳!」她清咳一聲,率先打破沉默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男人沉默了片刻,終於開口,但並不是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問道:「你叫什麼名字?」聲線很低沉,可能因為昏迷太久,他的聲音聽起來還有些沙啞。
晶霜和順子聽到男人的聲音,不由都訝異地抬起頭來,齊齊看向了床上的男人,這人醒來有兩天了,除了要水外,基本就沒說過其他的話,現在怎麼一開就問小姐的名字?
看到他那雙緊盯著自家小姐的鷹眸,晶霜更是不由皺起了眉頭。
「我叫什麼不重要,你已經付了救治你報酬,我自然不圖你再報答救命之恩。」岑溪巖面色平靜,聲音也平靜,小嘴一張一合,往出吐著有些刻薄的話語,「你付的報酬夠你在這立將身體養到恢復七成,當然,如果你想提前也沒問題,不會有人阻攔你,也不必向我告別。哦對了,等你能夠下地走動的時,如果想活動,也盡量不要出這個院子,我不喜歡有陌生人在我的地盤上亂逛。」
岑溪巖不想和這個氣場強大、來歷可疑的陌生男人牽扯太多,也不想去瞭解他,甚至連他的名字都不想知道,直覺告訴她,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險。
那天,他渾身是血的躺在竹林牆邊,她承認她有點心軟了,做不到見死不救,而救人要酬勞,也是為了買斷麻煩。
能用金錢劃清界限最好,他花錢買命,她收錢救命,等他傷好離開這裡之後,他們便又是不相干的陌路人,從此不再有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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