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漓殤當晚自然是沒有對傾歌秀出自己的身材,因為他才拉著傾歌回自己的宮殿,就被神月宮主管他們明天婚禮事宜的人找到,然後傾歌被帶走,朝著她的住處走去。
跟在傾歌身後的當頭的一嬤嬤一路上講著傾歌明天應該注意的事宜,傾歌在前走著,有一句沒一句的聽著。
走到住處門前,看到傾歌,那守在門外的小丫鬟們齊齊驚愕了。
「少······少夫人,你不是和,和少主······在······」
丫鬟哆哆嗦嗦,見此,傾歌眉宇一擰,問,「好好說話,我和少主怎麼了?」
丫鬟一驚,像想到了什麼,然後猛然轉身開門就向裡面衝。
見丫鬟這般神態,傾歌冷笑一下,然後疾步跟上去。
而她身後的一串人也蜂擁而入。
「啊∼」
一進屋,跟在傾歌身後的那些還未經人事的小丫鬟們便驚叫了一聲,然後不好意思的轉過視線。
此時,房屋大床上,兩具雪白的胴/體相偎纏繞,聽到人們的聲音,兩人緩緩從糾纏中撥出腦袋。
「輝月右使!」
見床上那人竟是白月,不知是誰輕聲的叫了一句。
白月轉過視線,看到這麼多人,她一愣,然後拉過被子蓋住兩人的身體。
接著,白月忽然笑了起來,笑得浪/蕩妖媚。
「這是怎麼了,沒看到我和少主正在辦事嗎,快出去,出去。」
聲音洪亮,眼帶挑釁。
白月話落,她身旁帶著面具的男人又朝著她摸過來,要親她。而那男人的眼裡是濃濃的**。
白月也不理眾人,不,或許是故意做給眾人看似地,媚笑著自動將唇湊上去,吻住男人的。
雖然她也奇怪為什麼東紫傾歌會站在這兒,但這問題抵不過她身體裡湧上的一****。
「少主?可是我們剛剛才見過少主啊?」
一小丫鬟不解的自言自語,聽到她的話,白月神情一愣,直覺有古怪。
然未等她細想,男人已經掀開了被子,一口咬在她高聳的雙峰頂端的紅纓上。
「啊∼」一聲魅惑入骨的呻吟,白月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弓了起來。
「輝月右使,請自重。」
領頭的嬤嬤面無表情的看著白月。
「連自己是和誰上/床的都不知道,真是悲哀。」
傾歌緊接著嬤嬤扔下一句,然後竟拉過一旁的椅子坐下,眼帶興味的看著床上。
聞言,白月終於意識到事情的不對了,她一把推開男人,神色驚疑不定的,手朝他臉上伸去,將他的面具取掉。
「啊!」
白月一聲大叫,面具下的那一張臉,不是她以為的月漓殤的臉,而是一張平平凡凡,看起來老實敦厚,而她又很熟悉的臉。
這正是她派去假裝月漓殤,然後給東紫傾歌灌下迷藥的人!
此時此刻,白月終於知道自己被陰了,她憤憤的看向傾歌,然後拿過自己的衣服快速穿上。
而這時,那男人似乎感覺到了她要離去,於是一胳膊歪過來,抓在她肩上。
「啪!」白月一巴掌打在他臉上,「滾開!」
一掌揮開那人,白月穿戴整齊,然後從床上下來。
「生什麼氣啊,這不是你想要的嗎?」傾歌翹起二郎腿,悠悠的對著白月開口。
白月不就是盼著這一幕嗎,呵,只不過床上那人不是她想要之人!
聞言,白月一口怒氣上湧,走到傾歌身邊,惡狠狠的說,「你給我等著!」
然後,白月大步流星的離去。
「奴婢失職,請少夫人恕罪。」
白月一走,守房的丫鬟們砰的一聲跪下來,語音顫抖。
「都起來,不怪你們。」傾歌心情頗好,然後看一眼床上被白月一掌打昏過去的男人,站起來說,「只是這房間甚是污穢,還請嬤嬤重新為我找一處房屋。」
「那是當然的!」當頭的嬤嬤立馬答,「少夫人,請移步新月閣。」
說著,嬤嬤便領著傾歌往外走去。
——
晴空碧藍,萬里無雲。
傾歌昨晚被折騰得只睡了不到兩個小時,現在是頭暈腦脹的昏昏欲睡。
於是,傾歌遵從自己的身體,靠在迎親的轎子裡睡了起來。
儘管外面鑼鼓震天,傾歌在轎子裡面也睡的安穩。
藍火從納戒中竄出來,腦袋趴在轎子簾門下,一雙眼睛骨碌碌的轉來轉去。
不知過了多久,轎子被放了下來。
而轎子放下的一瞬間,傾歌就醒了。
揉揉額頭,傾歌眉宇微皺,然後將手覆上了自己的右眼。
她的右眼,從早上開始就在跳,都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那時不時跳動的眼皮,似要告訴傾歌有什麼事將要發生。
「少主。」從昨晚一直指揮著別人給自己打扮的嬤嬤的聲音在外面響起,嬤嬤話落,傾歌就見月漓殤掀開了轎簾,然後將一隻手伸向她,說,「歌兒,請把你交給我!」
今天月漓殤穿著一身大紅新服,紅色似為他所造,那一身的錦緞穿在他身上讓他看起來是那麼的絕世魅惑。
傾歌伸出手,將自己交到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