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犬看了看她,眼裡閃著幾分古怪。**
「王爺在那邊。」
對著遠處一房子指指,青犬對著傾歌微微鞠了個躬,然後就退下了。
看著青犬指的那屋子,傾歌抬腳大步朝著那兒走去。
四周靜悄悄的,傾歌把手放在房屋門上。
「吱呀。」門被傾歌輕輕一碰,便一下打開了。
顯然是沒有關好。
抬腳走進去,首先映入傾歌眼裡的便是大氣華麗的室內建築。
裡面隱隱傳來絲絲的水聲,傾歌眉宇微皺,然後朝著水聲發出的地方走去。
水光瀲灩,絲絲霧氣。
走過一過道,繞過一屏風,呈現在傾歌面前的,便是一個巨型的浴池。
而此時,浴池中。
月漓殤全身赤/裸的泡在浴池裡,瑩白的肩頭露出水面,頭靠在浴池邊,一頭黑髮如瀑般的在他腦後鋪成開去。
原來漓殤正在沐浴,怪不得剛才青犬的神色有些奇怪。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他扯過一旁的浴袍,然後從水中刷的一下飛起,將自己的身體包裹在浴袍中。
看到是傾歌,月漓殤從屋子半空中緩緩落下,赤腳踩在地面上。
月漓殤的浴袍鬆鬆垮垮,露出半壁胸膛。
由於他剛才起身飛轉,一頭全濕的黑髮便凌亂的粘貼在他肌膚上。
水珠順著頭髮下流,從他臉跡流到鎖骨,流到胸膛,再流到袍子下的小腹。
不知是不是因為霧氣升騰的原因,傾歌忽然覺得全身都有點熱。
「站著幹什麼,過來!」
見傾歌愣愣的站在原地,月漓殤對她一笑,然後說完倒是自己先朝著她走過去了。
月漓殤一笑,傾歌不僅覺得有點熱,而且還覺得口中幹幹的,很渴。
「怎麼來了?」
見傾歌還不說話,月漓殤微一俯身,就要去牽傾歌的手。
一股熱氣帶著一股草木清香撲鼻而來,傾歌腦子一熱,當月漓殤牽上她的手時,就勢一拉,將月漓殤拉近她。
而後,她雙手攀上他的脖子,微微點起腳尖,唇就朝著他的唇湊上去。
四唇相貼,傾歌含著他的唇瓣重重的允吸一下,然後伸出舌頭描繪他的唇形。
而月漓殤只是微微愣了一瞬,便化被動為主動,伸出舌頭輕輕抵開傾歌的牙關,然後長驅直入,舌尖挑起傾歌的舌,與她追逐舔舐。
濕熱、柔軟,月漓殤動情的掃過傾歌嘴裡每一片甜美,室內蒸汽升騰,溫有些高,月漓殤全身的激流都叫囂著衝向一個地方。
傾歌雙手攀在他的肩頭,感覺到抵著自己**那硬起來的東西,便更加熱烈的回應著他吻,同時,她的腿也漸漸掛上了他的腰,整個人成樹袋熊模樣掛在月漓殤身上。
激情的吻繼續著,屋中時不時響起唇舌**的水潤允吸聲。
一吻畢,兩人的氣息都有些不穩。
「你在玩火!」
感受著自己越來越大的分身,月漓殤低聲一句,聲音低啞**。
傾歌笑,眼裡閃著亮光,被吻過的雙唇水潤亮澤,看起來像果凍般有彈性,讓人直想撲上去咬一口。
「我要吃了你這個妖孽!」
一語落,傾歌直接俯身,然後在月漓殤脖子上咬一口,發出一聲「唧」大響。
月漓殤神色隱忍,挺拔的**瘙癢難耐的急切想找個出口。
可是,他還是緩緩的掰過傾歌的臉,看著她說,「乖,快下來。」
她就這麼掛在他身上,而他的**此時抵在她臀下,他真怕她再不下去他會控制不住的要了她。
傾歌又蹭了蹭,然後不滿的在他唇上重重咬兩口,「不要。」
月漓殤暗啞著聲音,「母妃說,如果還沒有給一個女人名分,那麼就不要碰她,歌兒,我不想在我們還未成婚之前便……」
「等等。」傾歌打斷他的話,接著臉上揚起笑容,而那笑容怎麼看都帶著股邪氣。
「漓殤,你不會還是處男!」
雖是疑問,但傾歌語氣極其肯定,說完,她便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都說古人成熟的早,而像月漓殤這樣身處皇宮的人更是過早便接觸到了那些方面的教育。
而且他正處在男人需求旺盛的年段,平時都不找個女人紓解紓解的嗎?
不過,月漓殤沒有碰過任何一個女人這件事,還是讓傾歌心情很愉悅。
聽到傾歌的話,月漓殤淡定的以沉默表示默認,臉色沒有任何變化。
見此,傾歌從他身上下來,然後看看他那浴袍下支起的帳篷,笑著扔下一句,「我在外面等你。」
接著便轉身朝外面走去。
看著傾歌的背影,再看看自己硬/挺得不行的分身,月漓殤苦笑一下,自言自語道,「怎麼離成婚之日還有那麼久呢!」
傾歌走到外面大廳中坐下,悠哉悠哉的吃著一旁的點心。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月漓殤才從裡面穿戴整齊的走出來。
「怎麼忽然來了?」挨著傾歌坐下,月漓殤問出最開始問的問題。
想到自己來的原因,傾歌撇撇嘴,說,「那個宮廷禮儀,我不想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