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傾歌聽完,只是淡淡的說,「哦,怪不得火氣這麼大。**【]」
烈焰公國?你一天到晚吃火長大的啊!
「你……」
玲兒怒,纖纖細手直指傾歌。而後又看著月漓殤,「殤哥哥,她欺負我。」
說著說著,她的眼裡就蘊含著淚水,欲落不落的樣子,楚楚可憐。
「殤哥哥?呵,叫的可親切啊。」
傾歌不陰不陽的說一句,聞言,月漓殤嘴角一抽,沒理玲兒的話。
「青犬,送太子,九皇子和烈焰公主先回去。」
月漓殤對著身後吩咐一聲,然後一直透明人似的跟著他的青犬就走到月炎風,月葉陌和玲兒的面前,恭敬的說:
「太子,皇子,公主,請!」
見月漓殤竟管制起自己來了,月炎風不樂意了,「五弟,本太子走不走是本太子的事,輪不到你來管。」
「殤哥哥,你幹嘛趕我走啊,玲兒要和你一起。」
烈焰公主也不樂意,殤哥哥這意思是要趕她走,自己和那個女人留下來嗎?
「玲兒,聽話。」
月漓殤溫聲細語,玲兒聞言不說話,賭氣的把臉撇到一邊。
「青犬」
月漓殤再次叫了一聲,於是青犬就對著月月炎風等三人再次做了個請的動作。【]
月炎風怒,「月漓殤,你這是幹什麼,不要一再挑戰我的極限。」
他月漓殤,什麼時候能對他指手畫腳了!
「想死的話,儘管留在這兒。」
月炎風的一腔怒火只得到月漓殤這麼一句回答,聞言,月炎風欲再次開口,卻在瞥見一旁的君滄翼時,生生的停住。
這月漓殤叫他們走是什麼意思,還有,他那樣冰冷的看著君滄翼幹什麼?
難道他想和君滄翼打?
哼,真是不要命了,竟妄想卯上君滄翼!
呵,要送死就自己去送,他巴不得。
想到這兒,月炎風臉色和緩了,甚至還帶著笑意。
瞪月漓殤一眼,月炎風嘴角勾起甩袖轉身騎上馬,離開。
月炎風都走了,月葉陌也馬上爬上馬背,對著月漓殤說一句,「五哥,那我先走了。」就追著月炎風而去了。
原地只剩玲兒。
見此,月漓殤看她一眼,似在說,怎麼還不走。
「我不走!」
讀懂月漓殤的眼神,玲兒大吼一聲。
皺皺眉,月漓殤對著一旁的青犬輕點一下頭,然後就見青犬走到玲兒的身邊,手揚起,「啪」的一下把她給打昏過去。
之後,青犬帶著玲兒,騎上馬,往山下帝都方向奔去。
等了一會兒,估計他們都走遠了,月漓殤才又將視線轉向君滄翼。
「不知芒日少君無故欺我王妃,是為何意?」
聲音冰冷,鳳目凜然。
聞言,一直靜默的君滄翼對上月漓殤的目光,唇輕啟,只淡淡的吐出四個字。
「月宮少主。」
月宮少主?!
白生驚呆了,少君在說什麼?月宮少主?這人是月宮少主?那個唯一能和少君抗衡的月宮少主?!
「月宮?神月宮?」
聽到君滄翼的話,傾歌疑惑問出聲。
聞言,月漓殤道,「以後向你解釋。」
現在急需處理君滄翼的事情。
「呵,君滄翼,好久不見。」
輕輕的話語,無形中承認了「月宮少主」這個身份。
據他對君滄翼的瞭解,君滄翼能說出「月宮少主」這幾個字,那麼他就是百分之百的肯定自己是「月宮少主」。
君滄翼,從來不會試探別人。
而且,歌兒手上的月魔戒,君滄翼也應該認得。
「交出青檀珈爐。」
同樣是平淡得近乎冰冰的語氣從君滄翼口中冒出,他一直記著傾歌手中的青檀珈爐。
聽到青檀珈爐幾字,月漓殤眸色一黯。
君滄翼是為了青檀珈爐?他怎麼知道青檀珈爐在歌兒身上的?
而且,雷鳴帝國還未傳出青檀珈爐丟失的事!
難道……
「君滄翼,你對她使用了血石球!」
月漓殤的聲音忽的拔高,冷厲四溢。
血石球,芒日聖殿的獨門聖器,只需將一個人的血第一滴在其上,便可窺得那人的一切。
上次他將歌兒從君滄翼的幻陣中救出來時,她可流了不少的血。
「你很聰明。」
對於月漓殤這麼快就猜到了血石球,君滄翼不置可否。
「血石球?」傾歌疑惑,那是什麼東西,君滄翼對她使用血石球,那是什麼意思?
聽到傾歌的問話,月漓殤簡單的解釋了一遍血石球的作用。
月漓殤話落,傾歌心中震驚。
怪不得君滄翼知道青檀珈爐在她身上,而且,如此一來,豈不是這段時間她的所有一切都在他的眼皮底下。
說完,傾歌便忽的釋放出無極天絲,準備與君滄翼來個生死之戰。
是可忍孰不可忍,君滄翼一再挑戰她的忍受極限,有那個變態的東西,她的一舉一動都將被他監視著,她無論如何也要將那東西拿回來毀滅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