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的就把手往後一揮,卻被人一下抓住,而那抓住她的手,傳來熟悉的感覺【]
轉頭一看,果然,是月漓殤。
「噓……」
見傾歌想要開口,月漓殤趕緊阻止她,然後傾歌腦海中就響起了月漓殤的聲音。
他說,「這是幻境,一說話,佈陣的人便會發現。」
傾歌一愣,月漓殤的嘴唇沒有動,一直閉合著,可她確實是聽到了他的聲音。
這是,密音入腦?
月漓殤的靈力已經強大到能密音入腦了嗎?
不過也沒什麼意外的,他的力量有多強大,當初在那個懸崖的時候,她不是見識過嗎!
於是,傾歌鎮定神色,也用密音入腦對他說,「你怎麼會在這兒?」
腦海中聽到傾歌的聲音,月漓殤一愣,鳳目直視她的眼。
「我不是用的靈力,我才沒有你那麼變態!」
月漓殤自疑惑著,腦海中立馬又響起了傾歌的話。
不是靈力?難道是她那種詭異的力量?
她那種詭異的力量都能做到這種程了嗎?
不過——
「變態是什麼意思?」
月漓殤不解的挑眉看著傾歌。
「就是說,你很強大,強大得不是人!」
傾歌淡定的回答,讓月漓殤嘴角一抽。【]
想要說些什麼,卻忽的臉色一沉,拉著傾歌「唰」的一下飛下屋頂,藏匿在屋外一棵大樹後。
然後,就看見幾個巡邏的侍衛坑坑坑的從剛才傾歌他們站立那個屋外走過。
等他們走遠,月漓殤牽著傾歌出來,一個瞬移便移到屋子下。
然後,月漓殤單手虛空一劃,空氣中就猶如打開了一道無形的門,接著,月漓殤帶著傾歌,跨步走進那道無形的門。
一走進,月漓殤拿出一顆藥丸,捏碎成粉,然後對著床上的那人,也就是雷鳴帝國奪冠的那個幻術師,一撒。
之見那個幻術師眼皮似動了一下,被藥粉撒上時,立馬安寂,沉沉的入睡過去。
見此,傾歌朝他豎起大拇指,「不耐啊!」
月漓殤看了她豎起的大拇指一眼,挑挑眉,然後走到那個幻術師面前,看著他手指上的納戒。
接著,月漓殤一指放在那個納戒上,輕輕一劃。
將手伸進納戒中,掏了一遍,然後拿出另一個納戒。
月漓殤一拿出那個納戒,藍火便朝著傾歌對著那個納戒指指。
傾歌看了那納戒一眼,然後對月漓殤道,「你也想要青檀珈爐。」
她怎麼忘了,月漓殤是煉藥師,對於青檀珈爐,他和她一樣的垂涎。
不過,他竟然能單靠手就探入別人的納戒!
要知道,每個納戒都會認主,在它的主人與它滴血契認後,別人便打開不得。
本來藍火能做到開啟任何一個納戒,不管是契認過的還是沒契認過的,所以看見這個幻術師將青檀珈爐放進他的納戒裡,她一點都不在意。
但是,現在看來,契認什麼的,對於月漓殤來說,也都不是阻礙。
聽見傾歌雖是疑問卻很肯定的話語,月漓殤沒有回答,直接將手探入那個拿出的納戒中,一陣搗鼓後,拿出了青檀珈爐。
然後,月漓殤將青檀珈爐交到傾歌手中。
「給我幹嘛?」
傾歌問。
「本來就是準備給你的。」
月漓殤答著,然後從懷裡拿出一個與青檀珈爐一模一樣的煉藥爐和一個檀木盤子。
而且,那個煉藥爐看著和青檀珈爐一樣發著亮光,爐子口冒著青霧。
「這……」傾歌驚住了!
看著傾歌驚訝的臉,月漓殤沒說話,快速的將那個假貨放入納戒中,將一切還原,然後拉起傾歌的手,從房中飛掠出去。
在帝都外一個小樹林中停下,月漓殤放開傾歌,眼眸微轉,看著她說,「把青檀珈爐拿出來,我把那個人的契約給抹掉。」
聞言,傾歌再次驚了,把契約抹掉?
契約一旦形成,不是除非青檀珈爐的主人死去,契約才能自動消散嗎?
抹掉契約,簡直是前所未聞的事,月漓殤,你確定你還是個人類,這麼逆天的事,不要說得在你眼裡似乎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好伐?
靠,這人簡直就是大變態嘛!
腹誹完,傾歌拿出青檀珈爐,但她沒有給月漓殤,而是看著青檀珈爐,揚唇笑道,「不用了,它早就是我的了!」
「哦∼」
尾音上揚,看著傾歌得意的臉,月漓殤也跟著嘴角勾起,「你做了什麼?」
傾歌將青檀珈爐重新放回自己的納戒,將之前讓藍火做的事一一說給月漓殤聽。
原來,當時藍火低頭在傾歌手指上吸取了一滴血,然後跑到外面找了兩隻蜜蜂,讓它們一個飛過那個幻術師的眼前,晃花他的眼一瞬,然後另一個用嘴接住那個幻術師滴下的血,將傾歌的血滴入青檀珈爐裡。
以此,偷天換日!
聽完傾歌的陳述,月漓殤唇角的笑容越發的大了。
手不由自主的點上傾歌的鼻子,想到之前傾歌對他解釋的「變態」的含義,月漓殤戲謔的說,「看來,你也是個變態。變態和變態正好相配!」
傾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