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我的表弟是馬超(下)
「不好,鄭家狼追上來了!」一名匈奴鐵騎驚恐的大吼。
這群鄭家鐵騎都裝備有馬鐙和馬蹄鐵,在這些從小都生長在馬背上的北方男兒下如虎添翼。特別是馬蹄鐵,大大增加了戰馬的負重力、衝刺力和耐力,在雪地或者陡峭的戰地都能如履平地、策馬如飛。
而且鄭橫也十分注重對馬蹄鐵和馬鐙的保護,嚴厲反對流逝,對士兵下的命令也是十分苛刻,在一般情況下,都是人在馬在,人亡馬亡。
已經不足五百的匈奴鐵騎結局可想而知,或許如果剛才他們剛才拚死一搏,對鄭家鐵騎發動衝鋒,說不定交錯戰陣,還能突圍一半,可他們選擇了未戰先卻,而這,傷亡只會徒增……
「鋒……」
閻行一馬當先,奔騰的暗紫潮流前昂揚著他的虎軀,鋒利的黑鐵長刀撕裂寒冷的空氣,奪命的尖嘯帶著異樣的森寒殺意向著前方掠去……
「噗噗!」
「啊啊!」
兩名被攆上的匈奴鐵騎應聲而倒,在慘叫一聲後,重重的摔落馬下,殷紅的鮮血從背後滾滾而出,無盡的黑暗迅速將其吞噬……
「轟……」
身後,上千鄭家鐵騎匯湧成的暗紫鐵流攜裹著碾滅一切之勢狠狠鋪來,霎時,鮮血橫飛,**飛動,戰馬悲鳴,不足五百的匈奴鐵騎慘遭屠殺……
不遠處,馬超驚訝的看著正被屠殺的匈奴大軍,轉眼間,剛才還猖狂天下,傲世環宇的匈奴鐵騎儼然已經成為哀鳴的綿羊。
就連龐德也不禁暗讚,這伙暗紫鐵騎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有如此戰力……
程銀更是震驚,不可能的望著這伙暗紫鐵流,他心裡清楚匈奴鐵騎的厲害,就算自己西涼鐵騎在與匈奴鐵騎的同等兵力下決戰,也討不了好,起碼自損八百。這還要是經過訓練的西涼鐵騎,如若不然,必是慘敗。
……
「吁……」
隆冬的微弱陽光照射而下,在閻滿是鮮血的黑鐵長刀下反射出冰冷的刀芒,輕輕喝住千里挑一的戰馬,冷眼望著遠處漸行漸遠的百餘匈奴鐵騎……
「不用追了!?」
閻行喝住身後躍躍欲試,似乎沒有殺夠的鄭家鐵騎,拍馬回轉,率領百餘鐵騎向著後方奔去……
由於離得近,而且閻行感覺某種直覺在警醒自己應該先去看馬車邊的人,所以,便疾奔而去……
「閣下是哪裡人,欲往何處去!?」閻行來到馬車前問道,語氣既沒有惡意,也沒有親近之意。
「在下西涼人,由於家中有難,因此欲往并州西河投奔親戚,怎料在此遇到匈奴蠻夷,要不是恩公相救,怕是已經化作一具屍體了!」馬超青澀的臉龐不驚不咋,出身恭聲道。
閻行顯然一驚,本是對著看似統領的龐德問道,雖然他也知道車上才是主人,但看見馬超弱冠的年齡,以為他早就嚇得半死,哪還有膽對話。可沒想到這小樣居然如此鎮定自若。仔細一看,便見馬超身材挺拔,面相俊俏的就像個娘們,可手中滴血的長劍讓閻行心驚不已,這傢伙弱冠年齡就有膽殺人,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少了輕視之心的閻行拱手道:「諸位言重了,吾等身為大漢軍士,這些都是本分罷了!」
馬超被閻行忠厚的軍心所佩,說道:「將軍格盡職守,精忠報國,實乃此地百姓之福啊!」
「哪裡哪裡!吾等卻也不是此地官軍,只不過奉命出來殺殺匈奴土狗,練練這些新兵罷了!」
好傢伙,這群暗紫鐵騎還真是不凡,將這北漠邊疆野蠻之地與匈奴鐵騎對戰說得更過家家似的,而且還是訓練新兵,如此勇猛之士也算新兵的話,拿自己父親麾下的三千西涼鐵騎豈不是全是新兵。
閻行馬超相談甚歡,把程銀等裝扮著大漢軍隊的百餘晾在一邊,令程銀心中十分不爽,不接待友軍居然接待打扮著平頭百姓的馬超等人。不過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程銀無奈,只得自己親自帶人拜訪。
「這位將軍,在下乃涼州刺史麾下校尉程銀!不知爾等是何部?」程銀習慣久居人上,所以說話頗為傲氣,帶著質問的語氣對著閻行道。
「嗯!?」閻行被著質問的語氣弄的十分不爽,鼻息裡悶哼一聲,回頭冷冷的望著程銀。
程銀猛然一驚,這才想起自己語氣過重,可話已從口中走出,一時騎虎難下,不知所措。
「某并州西河郡鄭家軍矣,爾等涼州軍士為何在此遊蕩!?」閻行也不是好欺負的人,在鄭橫麾下那群霸道凶狠的曹性、獨狼、胡車兒等將下也養成了一些瘩氣,頓時厲聲暴喝道。
「哦……原來貴部是西河鄭家軍啊!不知你們和西河太守鄭橫大人是什麼關係,在下與鄭橫大人可是有舊啊!」程銀打著馬哈道。跟一小丑似的傻笑。
「哼!鄭太守乃吾家主公,汝等還是快說到此地的目的吧?不然,休怪吾翻臉不認人!」閻行可不相信眼前這自大小人是鄭橫的故交,說話間,要中寶劍已經鏘然拔出五寸,冰冷的劍芒一閃而逝。
程銀臉厚如牆,依舊嬉皮笑臉,其實心中已是心亂如麻,說道:「嘿嘿嘿……仁兄不要激動,在下正要說呢,吾率領著五百弟兄是來追殺逃犯的!」
「汝說的逃犯在哪呢!?」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汝說他們!?」閻行指向馬超、龐德一干人等,問道。
這時,馬超出身驚奇的問道:「將軍,您剛才說您是西河郡鄭橫太守的手下!?」
「是啊,鄭橫太守卻是吾家主公,有疑問嗎?」閻行肯定道。
馬超再次問道:「鄭太守是不是有一母親,名喚尤氏?」
閻行一聽馬超直呼自己太夫人名字,臉色頓時頗為不善,正是姓尤!」
馬超轉喜,眉目舒展,顯而易見的喜色彰顯臉上,讓閻行有些捉摸不透。
馬超道:「將軍,在下馬超所投奔的親戚正是鄭太守,這是吾家父西涼馬騰的親筆書信和家母尤杏的信物!」
「此話當真!?」
「什麼!?」
閻行、程銀同時失聲,如果閻行是十分驚訝的話,那麼程銀便是驚天動地。
馬超一臉淡然,說道:「沒錯啊,尤太夫人正是我姨媽,鄭橫太守說來也是我表哥!」
「唔……」閻行頓時沉吟起來,看這小孩的樣子不像裝假,而主公也沒說過他有一表弟叫馬超。可又想到沒說不代表沒有,如果這小孩真是鄭橫表弟,有個三長兩短,那自己就真的別活了……
閻行正思索見,早就陰晴不定的程銀冷笑道:「將軍切莫相信這伙罪犯,這些人不過是貪生怕死、罪大惡極之人,為了躲避緝拿,才藉機妄言!妄想得到您的幫助!」
閻行剛下決定相信馬超,又聽程銀這般說道,一時又拿不定主意。
這時,龐德跨馬走出,魁梧的身軀令人輕而易見,「這位將軍,吾家公子卻是汝家主公鄭太守的表弟,如果不信,您可將此信物交於汝家太夫人!到時就算吾等若虛言,也逃脫不了您的手掌心,自可處置!」
閻行沉思一陣,抬頭道:「吾就相信爾等一次!」
「大人……」
程銀仍舊打算挑撥,卻被閻行冰冷攔下,森嚴道:「汝等休要多說,本將軍自由計量!如若不妨,您可與吾一同前去西河!」
程銀可不敢與閻行同去,萬一這馬超真與鄭橫是親戚,那自己就有去無回了,只好陰沉道:「嗯!?算了,多謝仁兄好意,在下就在此別過了!」說罷,程銀便不顧閻行,帶著百餘鐵騎迅速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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