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內政處理完畢,進入軌道步伐後。鄭橫便著手對軍隊的訓練,開始磨槍礪劍,養精蓄銳。
圜陰校場,北風呼嚎,旗幟飄揚,激盪不已。
三千鐵騎排列成嚴整的騎陣,不遠處,還有五百步甲如松挺立,肅立在點兵將台。
這三千五百大軍中,有兩千鐵騎都是胡騎,手執著鋒利的彎刀,身穿暗紫裡襯,外披皮甲,肩掛長弓。還有一千鐵騎即是漢騎,他們手執長槍,腰挎鋼刀,同樣的暗紫裡襯,身穿黑甲,馬上放著五支鋒利的標槍,冷厲的槍尖閃爍著森冷的漢芒。最後是五百步甲則是身穿厚重的鐵甲,手執長矛巨盾,不過也是身穿暗紫裡襯。
暗紫色的裡襯,暗紫色的流蘇,在烈烈的北風中如滾滾的幽滔在翻騰。
鄭橫擎劍傲然屹立將台,挺拔的身軀如雕像般沉穩,身後暗紫披風翻滾的獵獵作響。身後高順、曹性、獨狼、胡車兒、尤突等將亦是昂首肅立。
烏黑的眸子如冰冷的虎狼野獸般刮過軍陣,三千五百大軍頓時一片凜然,最早加入跟隨鄭橫浴血征戰的七百漢軍和二百羌胡騎頓時昂首挺胸,將結實的胸膛挺得倍高,再以一雙火熱的眼神迎上鄭橫。而加入較晚的一千八百羌胡騎則勉強的抬起頭,望著鄭橫的修長的身軀,目露敬重之色。而剛剛從圜陽和山賊俘虜中招收的八百烏合之眾更是不濟,默默的低著頭,根本不敢直視鄭橫。
「從今天開始,爾等就不在是農民,牧民,流民,俘虜,山賊,逃犯。而是軍人,是戰士,是吾鄭橫的軍隊,是鄭家鐵軍,爾等必須無條件的服從、服從、再服從!」校場內響起鄭橫的厲聲大吼,猶如虎嘯山林,令千軍震懾。
三千將士凜然噤聲,表情肅目。
這時,高順陡然上前,取出一篇竹簡,念道:「奉主公軍令,現在宣佈,將三千鐵騎改編為紫幽狼騎,由主公親自統領,以曹性胡車兒、尤突,獨狼為副。將五百步甲改為陷陣營,由高順統領,以陳陽為副。」高順,說完後,便神色不便的迅速退下。
鄭橫赫然向前,望向台下三千五百大軍,冷然道:「從今以後,希望爾等不要辜負吾紫幽狼騎的榮耀,吾鄭家鐵軍的榮耀!」
「鋒……」
胡車兒山野巨獸般的身軀大步上前,鏘然拔出腰間寶劍,高陽下冷厲的劍輝霎時映寒了空氣。胡車兒眉目猙獰,鈴鐺大的眼睛怒視前方,嘶聲揭底的咆哮:「以吾之身軀鑄鐵血軍魂!以敵之鮮血洗我軍人榮耀!」
「以吾之身軀鑄鐵血軍魂!以敵之鮮血洗我軍人榮耀!」
「以吾之身軀鑄鐵血軍魂!以敵之鮮血洗我軍人榮耀!」
「以吾之身軀鑄鐵血軍魂!以敵之鮮血洗我軍人榮耀!」三軍將士三呼響應,響徹雲霄,直震天宇。
這會兒鄭橫眉目一挑,陰沉的臉色猛然一改,大聲道:「不知弟兄們,還是否清楚,在北漠拚命的時候,本將軍就答應過你們,將來我要賞賜你們每人一個漂亮的娘們,讓你們也嘗嘗人間煙火,這句話……將軍一直記在心裡,從來就沒有忘記過!」
「哈哈哈……」
最早加入的九百將士轟然大笑,臉上洋溢著濃濃的淫**。而其餘的數千將士則是十分不解。
鄭橫悠然高舉右臂,將士們的轟笑聲便嘎然而止。
「本將軍說話從來算數,答應過弟兄們地事情就一定會做到,死也會做到!今天……將軍可以很肯定地告訴你們,從現在開始,爾等便可每人抱回兩個娘們。」
「哈哈哈……」
九百將士再次轟然大笑。而其餘數千胡騎和圜陽俘虜也看明白了,眼中流露出濃濃的羨慕,期盼,嫉妒之色。
「帶上來!」
在曹性的一聲虎吼下,三千餘名匈奴年輕女子被陸陸續續的帶了上來,這些女子大多年輕漂亮,且身穿著漢服,略施粉黛,比以前身穿匈奴服飾時,要漂亮的多。畢竟北方異族的文化修養要差的很多。
鄭橫伸手一指遠處那浩浩的三千匈奴女人,大聲道:「看見那些女人了嗎?」
「看見了!」
九百將士轟然回應,不單是他們一個個眼神已經變得無比熱切,就連其餘的數千將士也熱切起來。女人……尤其是年輕漂亮地女人,永遠都是讓男人熱血沸騰的美麗生物。
「弟兄們,聽好了,到時侯可按軍功大小先行挑一人,剩下的不論丑美,老嫩都會在分爾等一人……接下來晚上就不必老子教了吧!」
「嘿嘿嘿……」
九百將士的笑聲明顯變味了。而其餘數千則是更加嫉妒羨慕了,恨不得現在就去殺他十幾二十個匈奴土狗,換取軍功。
「而這多餘的一千匈奴女子嘛……」說道這,鄭橫故意意味深長的將聲音拉長。
其餘的數千將士的眼神霎時激動起來,聚焦在鄭橫的身上。
鄭橫看著這些急切的眼神,釋然一笑,淡然道:「要想得到,很簡單,在今後的三個月裡,我會從爾等三千五百人中再次選一千名戰功卓著,表現優異,訓練有肅的將士再做嘉獎。」
「多謝主公!」
三軍將士神情頓時火熱,為女人而拚搏「荷爾蒙」激素迅速增長,可謂群情激昂,士氣如虹。而這,也正是鄭橫的目的。
果不其然,在鄭橫激將法下,三千五百將士訓練起來簡直就是在拚命,個個爭先恐後,奮勇直前。原本三十公里負重越野跑下來,個個是神情低靡,懶洋洋一片。現在卻是鬥志昂揚,就算累死,也要累死在別人前面。
讓鄭橫不禁感歎,色,食之性也,古人誠,不欺我。
……
八月初,在鄭橫不惜一切的代價下,學堂建設已進入正題。學員的招收也已經緩緩拉開序幕……
這日,鄭橫便在境內下達政令:凡七歲至十五歲的男丁,非智力低下,非身軀殘疾,非華夏民族子嗣(意指匈奴,鮮卑人)者,都必須前往圜陰學堂報道。將為期三年至十一年不等的學期,在校期間,所有費用,包括住宿、飲食、醫療等都由公家負責,並在每年有兩個月的放假期。如果不願送學者,孩子成年後將無法成為公民(現僅限圜陰、圜陽境內。),只能充當平民。
其實所謂平民和公民就是鄭橫所用的一種人和人身份地位低賤分歧手段。公民所享受的權利、福利與平民所享受的權利、福利雖算不上天壤之別,卻也是相距甚大。
在東漢末年時期,賊亂四起,災害連連。古代孩子的存活率本就不高,極易夭折,更何況大多人都吃不飽穿不暖,養孩子已成負擔,賣孩子送孩子層出不窮。所以個個在鄭橫的利益凶威的驅策下,很快便踴躍的參與。僅僅五天,便已有千名男丁之巨登記入冊。
這日,圜陰境內,天鄭村中,村民大多是流民羌胡人被聚集到此地的,因感激鄭橫恩德便取名天鄭村(厚顏啊,求收藏,求推薦。)。
一名眉目清秀,身材勻稱,眼角隱隱有淚痕的少年從一茅屋中大步流星般走出,對著門外兩名少年喊道:「大牛,黑狐!」
「二……虎哥,您來了我阿父……已經同意我我去學堂了,他說我身為天狼神的子民,就當成為一名勇敢的戰士!」生硬的漢語從這名胡人少年口中說出,只見他身材厚實,比清秀少年稍矮半頭。但稚嫩的臉上擋不住凌厲的眼神。
「大牛,你呢?」清秀少年轉首又看向旁邊那名身高與自己差不多,但體壯如牛,臉色黝黑的少年。
「二虎哥,我也去,不過昨日受了些皮肉之苦!」體壯如牛的大牛拍了拍已經頗具規模的胸膛說道。
「好,我們天鄭村三霸王雖不能同年同日生,但卻求同年同日死!」清秀少年捧過二人肩膀鏗鏘道。
「二虎哥,我們定能同生共死!」其餘二人也是真切的凝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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