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神經病醫院還住了幾天,說是觀察什麼的,我當時就鬱悶了,我沒病啊!!!怎麼就給我整到這裡來了?
可是鬱悶也不管什麼用,我到底還是被送去觀察了,倒也沒什麼事,除了睡覺就是天天吃,別的我都不去做了,就是每天回答問題和叫我提問題,我想哭
最後給我定了一個輕微性的精神分類,我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病,反正他們給了我這麼一個診斷,當然了,這個診斷被我們大隊長給撕了,並告訴他們。
「你們他媽才精神分列了!」
就是這樣說的,他們還告訴我們大隊長,不要對兵太狠,你看都精神分裂症了!!!
「我草**。」我的這個病跟我們部隊有什麼關係?我擦!我能變成這樣還不都是那幫子半吊子心裡醫生給害的?要不然怎麼會變成這樣?
後來就沒什麼後來了反正最後證明了我沒病,其實我倒是覺得我在這裡住了幾天後,精神好像還真出了點毛病,到底是哪裡出了毛病我不清楚,反正是肯定有點。
我本來是沒有的,愣是被他們給治出來了點毛病。
日子倒是比較好過,至少不用每天挨罵,每天訓練心理素質,這個我下一章寫,很好玩的。
吃的好喝的好,還老有以前的戰友來看我,說我真的是兵中之兵了,整個黑虎特種大隊跑醫院最多的人一定是我,我要說排第二,沒人敢排第一。
我他媽也不想啊?!誰天天沒事願意往醫院跑啊,就是沒事閒逛也不會往醫院逛吧,我是無奈的。
後來就連新兵連的哥們都來看我了,我原連長不算。
哨子,毛褲和首長,這不是一個人,他們不是一個人!!!他們是三個人,也是三段故事。
哨子,人如其外號,說話跟吹哨子一樣,那個響。這人也比較愛得罪人,反正是真不少。
記得我第一章的時候說過我們的事,當時整個新兵連緊急集合,我們班全部都在睡覺,而且我還把緊急集合的哨子聲當成了鳥叫。
其實我們班還有一個沒睡覺,那就是哨子,他當時正在廁所打掃衛生,聽到後,當時就罵了一句:「這他媽誰啊?大晚上的不好好睡覺,亂吹什麼吹!跟放屁一樣!」
當時是我們連長吹的哨子,哨子說話的聲音又大,連長就聽見了,當時連長的臉就綠了,當時那些班排長什麼的臉就青了。當時反正後來哨子挺倒霉的。
毛褲,這是個牛人,非常之牛,幾乎可以跟我們的班長老白所媲美。
這人天生體毛重,重到什麼情況那記得有一次我們洗澡,我們都脫乾淨進去了,不一會毛褲就來了,據說他也是脫乾淨進來的。
我當時看了一眼進來的毛褲,然後很驚訝的對他說:「哥們,你洗澡怎麼還穿個毛褲啊???」
後來我們就一直叫他毛褲,你可以想像一下,毛褲的體毛已經誇張到什麼地步了
在我們新兵連的時候,有這麼一條不是規定的規定,也被我們稱為是最不著調的規定,那就是在廁所裡面看到首長可以裝作沒看見,要裝作沒看見
這個是有原因,那天我正在廁所裡面方便,正方便的過癮那,就聽到腳步聲,然後看到了首長,他站在我身邊,首長啊!看到了要敬禮的。
所以我就轉身敬禮!然後我們首長的褲子和鞋就都濕了
從哪以後我們新兵連就多了這麼一個不著調的規定,在廁所裡面看到首長可以裝作沒看見,要裝作沒看見
反正首長的衣服是我給洗的,鞋也是我給刷的,檢討什麼的倒是沒有,我又不是故意的,這個純屬於誤傷,反正我沒聽說過看到首長要不搭理的事情,後來我們有了這條規矩,據說這條規矩到現在還存在。
我洗衣服的時候才叫慘那,幾個班長看著我洗,一步不離,那條褲子我洗了至少有不下二十遍
鞋也差點被我給刷爛了,最後要不是首長阻止,我可能要一直洗刷到天亮,這次首長又來看我了,我在部隊裡的人緣一直不錯,不像現在,跟鹽湯一樣。
首長來的時候我正在倒水,首長是一個很豪邁的人,進來就喊,天涯啊!聽說你精神病了?我來看看你!
我當時不知道是首長來了,還以為是熟人,也沒想那麼多,直接一個轉身,剛要說話,卻忘記了手裡還拿著水杯,一杯水全倒在首長臉上和身上
我們對著站了好長時間,最後還是首長先打破了沉靜,說道:「還好,還好。這次不是尿,要不然老子非殺了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