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場上,我們整齊地排著隊伍,也可以說除了我之外,都整齊的排著隊伍。
我也站在那裡,就像是一個不相干的人一樣,而且我也特別的惹眼。
我頭上綁著紗布,手臂不僅打著石膏還被吊了起來,另外一隻胳膊上還駕著枴杖,還有好多的地方都打上了繃帶,乍一看就像是一個快被人打的掛掉了一樣。
其實我不想來,若是一般的情況下我也不應該來,可現在不同,這是我們的入隊儀式,我們今天正式成為了黑虎特種大隊的士兵。
而我也是黑虎大隊裡面唯一一個還沒正式成為特種兵就受到嘉獎的人,我又立功了,雖然這份功勞有點憋屈,可他們還是打算給我,好讓我起個表率作用。
我不知道我要表率什麼,表率挨揍?反正這次的立功不是申請來的,是直接給的,我個人覺得就是不管怎麼說,把我給打成這個樣子,一點安慰獎是要給的。就算是不給賠償金,至少榮譽什麼的多少都應該給點。
就像我寫小說,就算不給月票和打賞,至少推薦也應該給點————扯遠了!!!
據說他們也為了這個吵翻天了,不是不給立功,我都那樣了,他們也不好意思不給,主要給個多大的功勞,三等功覺得有點小,可是二等功我又不夠份量。
要是那次發生的事情不是演習而是真的,那我拿個二等功是沒問題的,甚至直接平烈士都是應該的,可是這都不是真的啊!這就是個演習,雖然我被打成重傷是真的
後來就是吵,二等功太大,三等功太小,二點五沒有,好像到了最後這幫爹直接就擱置爭議了,反正直到我退伍也沒有看到我應該得到的嘉獎,倒是內部給了我不少好評。
我來的儀式也是比較浩大的,我是被車直接接來的,貌似是我們大隊長的車子,然後我就被人用輪椅給推了出來,真的是輪椅我能走,傷不是那麼嚴重,可人家就非要給我用輪椅,我擦!
說是這樣有視覺效果,效果真的不錯,我一來,就被全團的兄弟們給注意到了,都看我,我們中隊長親自推著我,到了後來大隊長上來推我。
說起我們中隊長倒是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莊庫」我們無比的熱愛這個名字,我們在沒事的時候就愛給人起外號,可全團就他一個人沒有外號,因為我們實在是想不到有那個外號能比他的名字更給力。
我被推著走,推到排隊的地方,那些兵都雙眼冒光的看著我,那眼神都恨不得代替我坐在輪椅上,恨不得那些傷是傷在他們身上的。
這樣的注目禮讓人感覺不錯,我在輪椅上用力地挺直自己的身體,好叫我看上去更像個英雄。
「敬禮!!!」不知道誰喊了一句,所有的人都像我敬禮,這使得我恨不得身上的傷在重一點,心裡就在想,你們怎麼不打的在狠一點啊?你們當時沒吃飯嗎?怎麼就下手這麼輕!?
我們開始排隊,等著正式加入的那一刻,整齊的隊伍,除了我,我從輪椅上下來了,剛剛下來就有人給我送來一副枴杖,這個真不用,我傷的沒那麼重,至少走路是沒問題的。
可做戲要演全套啊,我都被輪椅推來了,現在在好好的走下去?這也不像話啊,再說了,我的腿上也多多少少的有點傷,雖然不至於做輪椅,但走起路來也有點一瘸一拐的,最後沒轍,我只能駕著一根枴杖站在那裡,
然後就是各種儀式,這個我就不說了,反正挺激勵人得,我被推到最間,裡倒歪斜的站著,可就是沒有人敢說我站的不對,甚至都有人想給我一把椅子,當時哥就是這樣牛逼。
後來就是宣誓敬禮,他們都用右手敬禮,我用左手,我不是左撇子,主要是我的右手正打著石膏,還被掉在脖子上,沒法敬禮,所以只能跟他們反方向。
「我宣誓,我是中國特種偵察兵,中國人民解放軍最精銳的戰士,我將勇敢面對一切艱苦和危險,無論來自訓練還是實戰,無論面對什麼樣的危險,我都將保持冷靜,並且勇敢殺敵,無論發生什麼情況,我都將牢記自己的誓言,甘做軍人表率,絕不屈服,如果需要,我將為國捐驅,如果必要,最後一顆子彈留給我。」
慷慨激昂的聲音響遍真個操場,我們大聲的吼著,用盡全身的力量吼著,這一刻我們所有人的熱血被點燃了,這一刻注定了將被我們永遠銘記。
如果你在月球上看的話,在沒有天文望遠鏡的情況下你絕對看不到我們這一小撮,如果你有的話,你可能會看到,反正挺不好找的但是,我們在這一刻卻絕的這裡,是整個世界!
「告訴我你們的名字!」雷大隊在台上高聲喊道。
我們都一愣,隨即聽到身後方陣的齊聲大吼。「黑虎!!!」
地動山搖。
「你們是什麼?」大隊長在次問。
「黑虎!!!」
我們身後的方陣再次大吼,一樣的地動山搖。
大隊長「你們為什麼叫黑虎?」
「因為我們是兵中之兵!!!因為我們是獸中之王!!!因為我們無所畏懼!!!因為我們從不畏懼!!!」方陣的聲音跟一個人一樣整齊,又跟一百萬人一樣有氣勢
禮畢之後就是別的事了,這個我不去參與,我被在次送回醫院,我的身體還在康復中,記得他們說,我在醫院中昏迷了兩天,本來身體恢復的也不錯,可在後來的一次格鬥中,我原本已經快要好的傷勢在次爆發,導致我傷上加傷,使我不得不在醫院裡面多呆幾天。
當我完全被特種部隊認同後,我的原團長卻也不想放入了,可能是我這次的表現太過突出,也真的很突出,我是唯一一個被打的重傷住院的人
我們團長就覺得我這樣的典型應該放在自己的身邊,給自己爭臉,不應該給別人,就跟人家說:「你看啊,這個兵都被你們給打成這樣了,在說兵齡也不長,萬一要是個刺頭也不好管理,在說也不知道以後能不能適應特種部隊的訓練,要不就把他留下吧,等過兩年,過兩年兵齡長了,身體也沒什麼損傷,我在把他給你們。」
那人家能幹嗎?都已經定下來了,你說不給就不給了?在說了,憑什麼你沒看出好來的時候就給我,看出來了就不給?哪有這樣的道理?
最後就是扯皮,說:「這個不用擔心,我們那裡最好的醫生,一定能給他治療好,刺頭也不怕,我們那裡全是刺頭,來了我們那裡這些都不是問題,別說是刺頭了,就算是刺蝟我們都能把他的毛給捋順了。」
最後沒辦法,只能給了,不給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我就這樣被人爭取了,甚至後來我們團的兄弟來看我都被監控,就怕我突然反水不去了,那樣可就熱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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