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看著我們的表情,很滿意的點點頭,對著他的手下用下巴點了點我們說道:「都是好漢啊,都是好漢啊,好吧,我們成全他們,全都埋了!」
我們被他這句話給驚到了,我們在剛剛已經想到了很多種死法,想了他們會怎麼殺死我們,槍斃,砍頭,這些都想了,可就是沒想到他會活埋了我們。
那些人可不管我們心裡到底在想什麼,如狼是虎的衝了過來,給我們每一個人都戴上了頭套,這一下眼前完全黑了,我們開始掙扎反抗,可是一旦反抗,他們手裡的傢伙就會往我們身上招呼,我當時感覺我的骨頭都快斷了。
這些人把我們給拖到坑邊,把我們往下扔,等我們全部都被扔到坑裡之後,他們開始埋沙子,一鍬一鍬的沙子往我們頭上倒。
我們開始瘋狂的向上衝,可能是害怕,也可能是求生的本能,我們向上衝,我們突然想活著,或者是不想這樣死,我們沖,他們就開始打,手裡的棒子向著我們掄起,不管誰衝出來都會被一棒子給打回去。
我們被活埋了,在地底下被悶著,沒有空氣,沒有聲音,到處都是黑暗的,恐懼一直徘徊在我們心裡,尤其是我的心理,真的很恐懼。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大約一兩分鐘吧,應該就是這麼長時間,不會太長,否則我現在也就不會坐在這裡寫小說了,不是瘋了就是掛了
可是我當時卻覺得過了至少一個世紀那麼長,正當我已經覺得我已經快要死了的時候,我們被挖了出來,被像死狗一樣摔在地上。
我聽到有隱隱的哭聲傳了過來,這個我是真沒那個心思去笑話他,經過這種死法,還沒崩潰已經算是不錯了。
我用頭頂在地上,腰彎了起來像一隻被煮熟了的大蝦一樣。我在哪裡乾嘔,什麼都吐不出來,不是肚子裡面沒有東西,就是什麼都吐不出來,難受的要命。
這個時候我的頭套被人拉起來,我看著我們的人,我們被分成了三堆,其中一堆數量少點,可是他們都已經崩潰了,有的在哭,有的
還有一堆表情麻木的坐在那裡,也不說話也不動,雙眼也已經麻木了,就跟死人一樣,他們放棄了很多東西,甚至生命,但同樣的,他們也沒有了戰鬥的激情,我當時就知道了,這些人不重要了,他們沒有了激情,但是你也休想在他們口裡問出什麼來。剩下的是我們,我們的數量更少一些,但雙眼不敢說依然銳利,最少我們還保有一定的鬥志,我其實算是混過來這堆的人,因為我的眼裡也已經開始麻木了,我沒有嚇尿嚇哭已經不容易了。
他們沒有去管那兩堆人,而是奔著我們過來了,我們卻沒有看他們,而是死死的看著那些哭了的,我們是有些怕死了,但是我們更怕別人說出武器的存放地點,那樣會害死更多的人。
他們來到了我們的眼前,看著我們,我們看著我們曾經的戰友,沒一個看著他們,不知道是害怕還是不屑,我覺得應該是害怕多一些
「你們覺得怎麼樣?是不是還不服,不服就說,我會讓你們舒服的。」那名男子在次走到了我們眼前,看著我們這些滿頭是血身上骯髒躺在地上就跟一灘爛泥一樣的軍人。
接著他看到了我,我趴在哪裡,我已經不再嘔吐了,我什麼都吐不出來了,我不怎麼看著他們,我的眼神有些飄忽,有些慌亂。
那個男的看著我笑了,指著我說道:「這個,這裡的這個,這個也快不行了,把他拉到那邊去。」
上來兩個人把我給拉了起來,我當時已經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渾身上下使不出一絲的力氣,只能被他們這麼拉著,拉到了那名男子的眼前,他看了我兩眼,用下巴向別的地方指了指,我眼裡卻沒有他。
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我眼前全是我們偵察連的兄弟,然後就是連長跟我說的話:「這次去選拔,你給老子掙點氣,為偵察連爭光,別給咱們偵察連抹黑。」
然後就看到全連的兄弟都在我眼前喊:「別給咱們偵察連丟人啊!死都別給咱們連丟人!」
「偵察連!殺!偵察連!殺!偵察連!殺!殺!殺!」正當他們打算把我單獨放在一個地方的時候,一聲聲猶如狼嗥一般的聲音從我的口中傳了出來。
這聲音好像給了我勇氣一般,我覺得我身上的力氣彷彿又回來了,我覺得在這一刻,我們全連兄弟的魂都進入到了我的身體裡,在這一刻,我不在害怕任何敵人,我心裡只有一句話,我不能給偵察連丟人,死都不可以給偵察連丟人,就算是死,也要咬下他一塊肉來!
然後我就咬他,手臂被綁著,腿上也被用一根不到半米長的繩子給拴著,打是打不了,踢也完全不可能,就算是跑都跑不了,我現在唯一剩下的武器就只有我那一口好牙。
他們絕對不想不到這個已經快要接近報廢邊緣的人會突然的爆發了起來,他們更加的想不到,已經完全沒有戰鬥力的人會突然咬向他們,咬向那個帶頭的男人。
我跟一頭瘋牛一般,一頭撞在他的身上,把他直接給撞進了那個大坑之中,然後一口就咬了下去,死死的咬住他,就跟一條瘋了的狗一樣,心中反覆只有一句話:「我咬死你!我他媽咬死你!」
正當我和那個人在坑下面火拚的時候,上面也亂了起來,可能是我的那句:「偵察連!殺!」在次激起了他們的鬥志,也可能是我剛剛的格鬥方式提醒了他們,就算是我們的手腳不能動,但我們還可以用頭撞死他們,用牙咬死他們。
當然了,這樣的戰鬥力幾乎就等於零,在他們沒有反應過來之前,這些偵察兵的兄弟倒也有偷襲得手的,可是他們反應過來以後,我們也就只有挨打的份,可是我的偵察兵兄弟們已經瘋了,就算是被打死也要始反抗,只要能動就不會停止攻擊,就連那些剛剛在哭泣的兄弟們也都加入了戰鬥之中。
很快,他們都在次躺在了地上,而我和那個跟我糾纏在一起的男人也被他們拉了上來,可是不管他們怎麼用力拉,我都死也不撒口。
我當時覺得我應該沒有咬在他的肉上,因為沒有咬到肉上的那種感覺,應該是被什麼東西給隔到了,但他還是在死命的推我,因為他被我這種打法給嚇到了,也被我這種瘋勁給驚到了。
他們看拉不開我就開始打我,拼了命的打,用棒子頭對我的嘴猛砸,我當時就感到了牙齒開始鬆動,棒子拳腳也如雨點一般的落在我的身上,我感覺我全身的骨頭都快斷了。
可我就是不鬆口,我當時的神志都不清楚了,心裡就是想著,你們打死我把,打死我,我也要咬下你一塊肉來。後來那些人也發覺不對勁了,要是在這麼打下去的話,我可能會被他們給直接打死。
就在他們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的時候,那名男子身後晃出了一個人,這個人臉上帶著一副眼鏡,但那副眼鏡卻擋不住後面那雙眼裡裡露出的絲絲殺氣,表情冷峻嚴酷,這是最可怕的表情。
他冰冷的看了我一眼,我從未見過這麼可怕的眼神,就像是被一隻隨時可以吃人的猛虎給盯住了一樣,就算是我的神志已經不清楚了,可被這雙眼睛看了一下之後,還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
接著我看到他的身體動了一下,很快,我沒看清楚,別說我當時的神志已經不太清楚了,就算是我神志完全清楚的時候,我都可能看不清他是怎麼出手的,接著,我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在我暈過去前,我心裡不由得哀歎了一聲:「高手,這是個絕對的高手,這下子完了,可千萬別被他問出來我軍軍火的所在位置。」
接著我聽到一個聲音,那個聲音有些憤怒,冰冷中帶著憤怒:「你們是怎麼搞的?怎麼就搞的這麼狼狽?怎麼就差點把這個新兵給打死了,難道說我不在這裡的話,你們就連這點小事都解決不了?難道我以前教給你們的東西你們都忘記了嗎?難道最直接解決問題的辦法你們都不會了嗎?我現在不要你們的解釋,回去寫份報告給我,如果還不能讓我滿意的話,後果你們知道!」
聽完這句話後我就完全與這個世界失去了聯繫,我當時認為我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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