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上了班長,這個真好,真給力,本來就沒有老兵欺負我,這下就更沒有欺負我的了,都認為我上邊有人,我上邊有人嗎?倒還是可能真有,算有吧,不管怎麼說人家也比我現在的連長大那麼一點點。
我開始代理班長,這個我真不在行,平時看別人管也就算了,輪到自己來是真夠受的,本來以為當個副班長,也就是個閒置,什麼事都用不著我,我也就是看看。
可是怎麼也沒想到,班長他老人家竟然回家探親去了,我靠!玩我那?這些事我怎麼辦?那些可都是老兵啊,都是比我老很多的老兵啊,我怎麼管他們?
沒辦法啊,就得管啊,命令下來了就要執行,我就跟他們商量,哥幾個,給個面子,最近幫幫忙,想吃啥喝啥說話,弟弟我請,最近別讓我難堪就行,也別花太多。
那幫孫子到真沒跟我客氣,需要什麼直接就說話,我開始大出血,有時候大出血也是一件好事,至少花完了之後,這幫哥們就真不記仇了。
不管怎麼說吧,只要他們肯花我錢,那就代表他們已經認同我了,要不然他們就算是表面認同了我,可是在背地裡也不會怎麼在乎我,不啦我後腿就算給我面子了。
現在好了,吃也吃了,喝也喝了,錢也花了,人心也算是拉攏了,以後也不用擔心了,可以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了,不用看別人臉色了。
說真的,副班長好當,代理班長不好當,我是那種新人,在這個班這只部隊裡面來說根本沒有人脈,我要想管理這裡不是不可能,但是很難,你要知道,這裡有好多老兵都在等著那個副班長的牌子那,我倒好,來了沒幾天,直接就給拿下了,他們能高興嗎?
——在這裡解釋下,不是那些老兵就怎麼怎麼欺負人了,不是說你給人家買點東西人家就非要慣著你,人家也不缺那點東西。
部隊就是這種鳥地方,沒有人情味的幹部你可以當參謀幹事但是你千萬別帶兵,不然就沒人答理你,你在兄弟們眼睛裡就沒有地位————軍隊是鐵的紀律鑄就的,但是維繫部隊戰鬥力的核心其實不是紀律。是兄弟們之間的感情和幹部作為漢子的威信。
一般剛剛訓練出來的特戰軍官,很難在特殊的部隊立足,尤其是特種部隊和偵察連這種,都是一些桀驁不馴的漢子。
真的,他們就是這樣,對於那些小幹部或者是比較大的,比如我們連長,他們都不給好臉色,就是不聽你的,你拿官威壓他們,他們能埋汰死你——你何德何能,跟我們兄弟叫喚,你算老幾啊?有本事訓練場上走一遭。
不說那些小中尉,就是我們連長,在來的時候,這幫大爺們都不給面子,就是不聽,你能怎麼遭。
要說我們連長也是條漢子,你們不是不服我這樣的官嗎?你們不是覺得我沒跟你們一起受過苦嗎?那好,我跟著你們一起練。
就一起練,說真的,連長剛來的時候都排擠他,後來都尊敬他,不是怕,就是尊敬,尊敬的不行不行的,你想想這要受多少苦。
訓練第一個上,打死不掉隊,輕傷不下火線,傷重了拄著枴杖來訓練,一起流汗一起流血,這才打動了這幫子漢子的心,也這有這樣,那些原本桀驁的漢子才真心的聽他話,他付出了多少?
我那?來了半年,就副班長了,還代理班長?我說的話他們能聽嗎?我有資格管他們嗎?我有那能力有那水平嗎?開玩吧?新來的排長他們都不怎麼答理,還會答理我?能收我東西那是看我小,看我跟他們混熟了,才讓著我的。
這就是軍隊,這幫子鐵血的漢子不是那麼輕易服人的,讓他們服,比殺了他們都難
我開始管理他們,也不是說我能管好,說真的,我還真沒管好,我倒是帶他們做了不少亂七八糟的事情。
我記得在我管理他們的第七天,我就鬧事了,那天我們正在野外訓練潛伏任務,一身的迷彩,一臉的迷彩油,正在那裡練那,我就看到有一棵柿子樹,然後我就饞了。
我們那個時候的兵,伙食並不是那麼的好,大魚大肉的基本沒有,水果什麼的就更加少了,飯後有助於消化的水果倒是有,就一個。這次看到柿子了,就想弄幾個嘗嘗鮮。
我就跟我下面的兵說:「你們幫我望風,我去弄幾個柿子吃。」
這幫孫子也都是那種惟恐天下不亂的主,一聽之後到是沒人反對,反正出了事有我這個代理班長頂著,在說了,我們又不是不給錢,就當隱藏訓練了。
我就上去了,要說幹我們這行還真不是蓋的,偽裝什麼的不是吹的,弄好了把自己往樹上一掛,你還真看不出這樹上有人。可是我到最後還是被發現了。
不是我技術不好,在部隊就沒有技術不好這一說,那種練法不是蓋的,訓練不好,開玩笑,打到你訓練好,我記憶深刻的回憶有太多了,我就不一一講了,就說學習拆裝槍械,剛開始我也很不靠譜,到了後來安裝的非常專業,怎麼學來的?
不是一點點的練,不是日復一日的學習,是被打出來的!我學習的時候,連長就拿根棒子站在我身後,給我計時,慢了就打一頓,慢了就打一頓,最後我的速度在全連都排的上號,你說狠不狠?
這樣的訓練方式,沒有不行的,所以要不是意外的話,我就算是把那棵柿子樹給摘光了,那些農民伯伯都會認為是見了鬼了,因為根本看不到人。
主要是我在採摘的時候,他們看不到,也不可能看到我,可是他們能看到柿子啊!柿子動了他們能看到,柿子突然少了他們也能看到,等少的有點多時,他們就發現不對了。
可是他們看不到我,卻看到柿子少了,一定會仔細觀察一下的,這一觀察麻煩了。
一般來說,像班長一級的同志會合別的士兵不一樣,我們的胳膊上一般會栓一根紅繩,這是班長的證明,當時我為了證明自己是班長,就非常喜歡那根紅繩。
也就是這個紅繩,把我給暴漏了,那個農民伯伯就看到一根紅繩子了在哪裡飄啊飄的,就喊:「哎,那個戴紅繩子的,你是誰?為什麼偷我的柿子。」
做賊心虛這句話在這一刻在我身上完美的表現了出來,我當時就有點緊張了,我知道他看到我了,我趕緊從樹上跳了下來,對著他回吼道:「我沒惡意,大爺,我把錢放樹上了!」
我就開跑,我的人跟我一起跑,老大爺原本還想追兩步,可是眨眼的功夫我們就不見了,不單單是我們的速度快,更重要的是我們偽裝的也好。
我本以為這件事情到此就結束了,可是萬萬沒想到,那個老大爺竟然找來了
那天我們正訓練那,連長就叫集合,我們就顛顛的跑去集合,可是剛到那裡就覺得不對了,因為我們看到了那天的老大爺了,這下要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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