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賞花燈。我並不陌生。畢竟在江南出生的我。對於花燈節還是有所瞭解。也去湊過熱鬧。不過得到的卻是殘酷的教訓。錢包被偷了。
我一邊回憶著屬於原來那個時空的記憶。一邊隨著他們一路前熱鬧的大街走去。
「天色已經開始慢慢暗下來。等一下就可以看到四周花燈光彩了。」那位弟弟說著。一臉讓我們見識見識的表情。帶著我們向此處最大最熱鬧的主街上走去。
「哦。」這不是廢話麼。我心裡這麼想著。不過嘴上卻沒有這麼說。「是啊。到時星星和月亮也一定很有光彩。」
「你……」他自許聰明有才。自然聽過了我的話意。面色不喜的回瞪了我一眼。卻想不出什麼能反擊我的話語。
「哈哈。賈公子真是聰慧機智。琴兒。你要多跟賈公子學學。不要總是承嘴上之快。這樣只會失了自己的身份。」那位兄長教育道。
「是。哥哥。」他無奈的低頭領受。
「原來他叫琴兒。那你呢。你叫什麼。」我正好奇於他們叫什麼。正好趁此機會問個清楚。也許到時軒還得求助於我呢。
「我叫秦書文。第一時間更新」與那個叫詩琴的弟弟相比。那位兄長可就成熟了許多。不會與我討這些角上的便宜。或者說他並不在乎那位「文」公子是不是有什麼新人。
「琴兒和書文。」我默念了一遍他們的名字。還真是琴棋書畫啊。心中自是好笑。不過面上不透聲色。「我可以直接這麼叫你們嗎。」
「當然可以。賈公子。」書文點了點頭。
「可以嗎。琴兒。」見那個詩琴沒有反應。我有意走近他去。湊近他的耳側。問。
「當然不可以。只有我哥哥和文公子才可以這麼叫我。」詩琴突然大發雷。倒是把書文嚇了一跳。帶在怒氣的責備道。「琴兒。叫個名字又能如何。你怎麼時候才能真正的長大啊。」
「可是哥哥……」琴兒還是不太樂意。
「沒關係。既然你不願意。我就叫別的好了。比如小琴。小琴琴。再不行。就叫琴姐姐。琴妹妹也行。」既然他就吃這一套。那麼我就好好的玩個夠。誰讓他先找上我的呢。加上我的心情也不好。正打算找個人來出出氣。
「你……」看著他的面色由紅變青。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最後發紫。我實在是好笑之極。只是面上還得裝作一本正經。真是有些難為自己。如果真憋出病來。絕對要找他要醫藥費。
「詩琴~」最後只聽得文書一聲高嚇。嚇得那位小弟弟沒了氣。「還是叫琴兒吧。」
「好。這可是你自己決定的。到時候可不要因為這個再跟我吹鬍子瞪眼。」說得。我自然是一臉的得勝之意。帶著綠綺向前走去。雖然還在小街上。不過兩邊的花燈已經全然擺放高掛起來。天色趁我們半嘴的空當已經暗了很多。所以那些花燈之彩已經全然顯現出來。小綠綺似乎從沒有見過這陣式。看著雙眼發直。一臉的驚喜與好奇。
「怎麼樣。很清亮吧。」我看著她。笑問。
「嗯。真的很漂亮。我還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多的花樣。就連宮……」小綠綺一時口疏。最後急忙彌補道。「公公家辦壽宴時特地弄的花燈會也沒有這麼多的花燈。」
看著她好不容易將自己的嘴快給圓了回來。我好笑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那麼。公子我等一下送你一盞最漂亮的花燈怎麼樣。」
「真的嗎。」小綠綺畢竟是小綠綺。光是聽到我要送她這個禮物已經高興的有點受寵若驚了。
「當然。」我笑著打趣道。「難道說。你不相信公子有那個能力。」
「當然不是。公子的能力。綠綺完全相信。」綠頃肯定的點了點頭。
「哈哈哈~」聽到我與綠綺的對話。那個琴兒突然大笑了起來。看著他這個樣子。我不用想也知道。他一定是認為我辦不到剛才所承之諾。
「你覺得我辦不到。」想著也許有什麼特殊規矩。比如最漂亮的花燈最後有上選送入皇宮什麼的。這種事可是並不稀奇。所以被他這麼一笑。我反而沒有剛才那麼自信了。
「公子不要誤會。琴兒他不是這個意思。其實啊。這個最漂亮的那盞花燈不是隨便可以買到的。而是要通過層層的比試。最後送給勝出者當獎品的。而到時的比試之人可是多的數不勝數。全國各地的人都會來。也許還是鄰國的一些商人和遊玩這空。所以不是公子辦不到。應該是很難辦到。」文書生怕琴兒又與我爭吵起來。不由的插嘴解釋道。
「哦。那是什麼比試啊。」如果說是畫畫。那麼就免了。畢竟我的畫畫的最好的也不過是可以拿得出手。如果說是比試。那麼還是算了。不去丟那個人了。
「猜迷。」見我洩氣。琴兒得意的揚著頭回答道。
「猜迷。」我一聽到這兩個字。馬上就來的勁兒。畢竟以前在家的時候有事沒事。也喜歡弄些迷來與同學朋友比試。看誰能最快最正確的將迷底說出來。那時我可是勝多敗少。如果將那些古靈精怪的同學與朋友換成這些頭腦開發遠遠不及的古代人。那我不是贏定了。
「是啊。猜迷。怎麼。怕了。」我越是一臉的驚訝。他就越是高興。似乎已經看到我敗下陣來的狼狽樣。
「原來是猜迷。」我剛想捧著臉大笑。突然發現舉起的袖子是男式外袍。不由的一愣。硬是壓下了心中的快意。準備到時好好的讓他們受驚一下。
「呵呵。如果你真的想要拿那盞送給這位綠綺姑娘。那麼到時我與琴兒全站在你一邊。希望多少能幫上點忙。」結果那位文書公子。竟然十分好意的伸出了援手。看著哥哥的目光。琴兒無奈的點了點頭。「是啊。只要哥哥決定幫你。你應該穩贏了。」
「哦。那就多謝文書哥哥了。」我說著。向他拱了拱手。表示感謝。
「文書哥哥。」文書一愣。最後有些好笑道。「這個稱呼還真是有點意思。」
「你名文書。又比我大上幾歲。自然叫你文書哥哥了。」我解釋著東張西望。四前的花燈已經開始吸引大家的目光。當然其中也包括了我。從前在家鄉的花燈節。人多。加上我身高有限。所以別說猜燈迷了。就連賞個燈。還得挑那些掛得高的看。唉。現在好了。街上人雖多。不過遠沒有那麼多。加上我們三男一女。可以說是個個天色。只要是我們所到之處。一般都是賞燈的開始轉移目光。欣賞我們。而且不論我們走到哪裡。原地的人們都會給我們讓道。
這就是魅力啊。我心中得意。臉上就笑的更歡。讓看著我的人們更是癡了。
「賈公子。你就別再向那些無辜的純情百姓拋媚眼了。難道你有了一個文公子還不夠嗎。」那個琴兒自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肆意的嘲笑於我。
「媚眼。」我顧作不知的回望著他。「這也算是媚眼。那麼你向文公子拋的那叫什麼。桃花眼。」
「你……」鬥嘴。琴兒完全不是我的對手。至於其它的方面。暫時還不知道。不過我想快了。很快就知道了。
「好了。別鬧了。前面就是茶客樓。錦泓他們應該已經久等了。」說著。文書先一步跨進那個茶樓中。隨後就是琴兒。還有我和綠綺。
「文書兄。詩琴小弟。你們怎麼這麼晚才來啊。再晚點就要開始猜燈迷了。到時連暢所欲言的時間都沒有了。」我們剛踏上樓梯。只聽得樓上傳來一個十分宏亮的聲音。與文書他們打招呼。
「錦泓兄。讓你們久等。實在不好意思。」文書隨便的應了一句。而那個詩琴可就不同的。小肚雞腸道。「還不是等那個比女人梳妝還慢的賈南生賈公子。」
「賈公子。不知……」當他找尋著這位新人。我與綠綺正好踏上樓去。出現在大家的面前。與那個錦泓面面相覷。看著他有些發癡的面色。我好笑的捌過臉去。一種走近文書兄弟。第一時間更新「文書哥哥。不給我介紹一下諸位嗎。」
「哦。這倒是我疏忽了。來。我來介紹一下。這位站著的是錦泓。這位喝茶的是凌風。那位發呆的是雍青。」說著。文書邀我們一起坐下。綠綺說什麼也不肯說。最後就只好任她站在我的身後。
「賈公子。是麼。」錦泓一直注意著我。害得我開始懷疑自己臉上的人皮面具是不是帶歪了。正當我想著如何才能證實一下自己所想時。他突然開始了口。
「嗯。其實你們都比我年長。直接叫我南生就好。」雖然說著「南生」兩字實是感覺怪異。不過名字既然是自己起的。那麼能除了自己還能怪誰。
「好啊。南生。看你的樣子不像是雪國人。不知道是羅剎國人呢。還是古凝國人。」他說著。給我斟了杯茶。遞給了我。然後繼續斟茶給我鄰座的文書和詩琴他們。
「羅剎國。」我也不知道說哪個國好。既然我在羅剎國重生。應該算是羅剎國的吧。
「哦。那你來此是為觀花燈嗎。」一旁的凌風也插嘴進來。
「不是。是為尋找失散多年的兄長。第一時間更新聽說有人見到一位與我長得極像的人在雪國。所以我便千里迢迢的前來尋找。希望可以找到這位從小失散的親人。」我演的十分投入。說到這裡。雙眸之中。已經透出朦朧。任誰見了都不會想到我只是在想著以前在電視和小說中常見的橋段……訴苦。
「原來是這樣。那麼有時間的話。我們也幫你一起找找看吧。」錦泓笑道。
「多謝。」說著。我端起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小口。味道不錯。從香味上來看。似是花茶。但從顏色上來看。又像是紅茶。不過確是好茶。茶香留於唇齒之間。久而不散。茶味苦中帶甘。柔而不澀。卻可潤喉。
「怎麼樣。」見我似是在品茶。文書尋問道。
「不錯。香似玫瑰。又為紅茶。不知道這茶名為何。」我多喝了一口。才抬起頭來。
「公子果然不凡。竟然一喝便知。此茶就為玫瑰紅茶。別說是別國之人。就是本國之人。也十之**不知道此茶。不知道公子是如果知道的。」凌風好奇的盯著我問。
「實是猜測。實是猜測。」總不能說。我以未來。或者說另一個時空見多了這種茶。什麼茉莉花茶。菊茶茶。不家養顏茶。只要是沒毒可以入口的。似乎都能用來做成茶。所以這小小的玫瑰紅茶有什麼大不了的。隨便想想也就知道。不過這一切卻不能實說。所以然我只好學著自謙。
「原來如此。」詩琴看著我。不屑的笑了笑。我也笑了笑。我才不會去一個毛孩子爭一日長短呢。
「對了。雍青他怎麼啦。從我們來到現在一直在發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文書看著那個發呆的傢伙。有些不解的尋問。
「不是。不過剛才他心急。去比試的地方看了一個燈迷。結果到現在都一直這個樣子。看來那個燈迷把他給困住了。不過我有辦法將他喚醒。」凌風笑著推了推雍青。「刻醒了。迷底都已經揭曉了。你還想。」
「什麼。迷底已經揭曉了。是什麼。」雍青突然醒轉過來。拉著凌風不放。凌風好笑的掃了我們一眼。「看吧。」
「哈哈哈~」我們大家也笑了起來。
「你們……」看著大笑的我們。雍青終於明白自己是被騙了。於是有些不快的瞪了凌風一眼。「等一下如果猜不出那個燈迷。我看你拿什麼去哄那個公方殿下。到時看她會不會把你踹出詩音閣來。」
「唉。」聽到這話。凌風無奈的搖了搖頭。「女人啊女人。真是只看表面。花燈雖然外形不同。可是裡面還不是一樣。有什麼好與壞。漂亮不漂亮的。」
「你有本事去跟公主說。別在這裡抱怨。」雍青好好的報復了一下。似是才看到我。「這位俊美非凡的公子是誰啊。怎麼我不認識。」
「誰讓你只想著燈迷。他姓賈。名南生。是文書他們的朋友。」錦泓幫著介紹道。
「哦。你好。賈公子。歡迎啊。」剛才還以為雍青是個呆子。現在看來。不但不呆。還腦袋靈光。只是那個燈迷沒猜出來。
「多謝。」隨意的應了一句。我好奇的問。「不知道剛才公子所想的燈迷為何。」
「對啊。我怎麼這麼笨啊。不如說出來大家一起想想。就算是幫幫這位凌風凌公子。不然他可就慘了。」說著。雍青可以慢慢的說出燈迷來。「牆裡開花牆外紅。心想採花路不通。通得路來花要謝。一場歡喜一場空。」
「這是……」聽完雍青的燈迷。大家都進入了沉思。
「今年燈迷的水平比較高啊。」文書笑著搖了搖頭。「我一時也想不出來。錦泓。你怎麼樣。」
「不行。猜不出來。」說著。大家都無奈的笑了笑。一下子廳內就變得安靜下來。除了我。一臉笑意的探身向前。問道。「你還知道其它的燈迷嗎。如果知道。可以全部說來聽聽嗎。」
「這個你都想不出來。還想猜其它的。」詩琴嘲笑道。
「你怎麼知道我猜不出來。」我不自覺的衝他吐了吐舌頭。轉向雍青追問道。「還有沒有啊。不如現在都告訴我。讓我想好了。到時也就不費那個時間了。」
「那麼說。賈公子已經想出來了。」雍青這麼一問。所以目光都落在了我的臉上。我微微的裂了下嘴。其實這道詩我以前就見過。不算太熟。但大概還是知道它寫的是什麼。所以根本不用費什麼腦力。也就是吃了現成飯而矣。「算是吧。」
「是什麼。」下一個問題。自然是這個。
「到時再說吧。畢竟只猜出來這一個燈迷也勝不到最後。」我說著回頭望了一眼身後的綠綺。她知趣的彎下腰來湊近我的耳邊。「今天公子我一定將花燈送給你當禮物。」
「可是他……」說著。綠綺抬眼看了看對面的凌風。似乎是有些擔心。
「那就看各自的本事了。」我的話雖然不大聲。不過這麼近的距離。想來桌前的大家都已經聽清了。
「可是他要送的是公主殿下啊。我一個小小奴婢怎麼好跟公主去爭花燈呢。」綠綺總是忘不了自己的身份。不論是在宮中。不是在宮外。
「什麼公主殿下。小小奴婢的。在我的心中。你可比那個什麼雪國公主重要多了。只要公子我有本事贏得花燈。那麼它就是你的。如果我力所不及。那只能到時再買一個送給你了。」我說著。收回身子。
「公子我……」小綠綺已經感動的有些雙眼模糊。話語哽咽。
「別我不我了。我說到就一定會做到。除非我沒能力做到。」這也是我的人生原則。
「謝公子。綠綺永遠忠於公子。」綠綺突然說道。
「這不是廢話麼。你不忠於我。還忠於誰啊。」我笑著打趣。弄得她又笑了起來。
「原來公子此來也是為了贏花燈而來。現在看來你將與凌風成對手了。」錦泓感歎道。
「可惜的是。那些燈迷藏得甚好。可不是隨便可以看到的。剛才那個我還是費了很大的口舌都得到的。其它的只能等比試開始之後。由考官告訴你們了。」雍青歎了口氣。開始喝茶。
「嗯。這樣才公平。」我倒是不介意。這是比試。自然要如此。不然到時題露了還好。連答案一起露了。那還比什麼比啊。乾脆宣佈誰是勝者得了。
「公子倒是位正人君子。」錦泓誇獎道。
「人正是自然。至於君子二字可不敢當。」其實說女子也許更合適。
「嗯。大家喝茶。反正比試還沒開始。」說著。大家不再糾纏於燈迷。開始海曠天空的談笑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