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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七章 驚艷之色 文 / 林靜

    迷迷糊糊的感覺著軒抱著我上樓進房。我只是覺得渾身燒得難受。只想著盡快把身上的外袍扯下。

    軒慢慢的將懷中之人放到床上。親手為她脫下身上的衣袍。只剩內衫。看著原本白皙的肌膚此時變得如此粉紅。眼中閃過一絲癡迷。

    「花塵。你覺得怎麼樣。」軒壓下心中的騷動。俯身問道。

    「軒。軒。我好熱……」我含糊不清的回答著。手到處亂抓。最後竟然把臉上的假面給抓破了。

    「花塵。」軒一驚。這樣下去。對方可能會傷了自己。於是他抓著她的手。阻止他的行動。只等老闆娘的醒酒湯。還好並沒有等多久。老闆娘就送了過來。

    「客家。要不讓我來喂姑娘吧。」老闆娘也是好心。

    可是軒看著懷疑真容的花塵。急忙阻止道。「謝了。不過不用了。放在桌上就好。」

    「那好。有什麼事再叫我。我就在樓下。」說著。老闆娘知趣的退出了門。將門閉好。

    「來。把醒酒湯喝下去。喝下去你就會舒服一些。」軒端著湯碗湊到了我的嘴邊。可是聞著那股怪怪的味道。我別過頭去。「嗯∼我不要喝。不要……」

    「可是不喝的話。你會很難受的。」

    「不。我不喝。我就是不喝。」

    「可是……」明知與醉酒之人講理是白費功夫。可是軒不想用強。結果好說歹說。懷中之人還是沒有乖乖的張嘴喝湯。最後軒實在想不到好辦法。乾脆自己喝了一大口。吻上了對方的朱唇。

    「唔∼」感覺著什麼苦苦的東西灌進口中。我想要吐出去。可是嘴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結果只好把那些東西都給喝了下去。而且如此了好幾次。我用力的睜開眼。迷糊的看著近在眼前的軒。伸手纏了上去。「軒……」

    「嗯。現在沒事了。你很快就會舒服了。」說著。軒把手中的碗放到一旁的凳子上。

    「軒。」帶著濃濃的醉意。看著眼中別樣的軒。我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撕下了他臉上的假面。看著真容的他。我只覺得他真的很帥。就像是畫中之人一樣。

    想著想著。我緩緩的撫上身。吻住了他的雙唇。他先是一愣。不過馬上就反客為主的擁著我更強烈的吻了起來。

    最後相擁的兩人成了床上最美的一道風景。

    「花塵∼」

    「軒∼」

    充滿曖昧的輕喚之聲。為這道風景憑添一抹韻味。

    醒來。這次是真的完全清醒了。看著身旁正盯著自己的他。我不解的問。「怎麼啦。本小姐就有那麼好看。」

    「要說好看麼……」他站起身。拿過一旁的衣袍。慢慢的穿帶起來。「其實也沒什麼。畢竟你的全身上下。已經沒有一處沒看過的。所以……」

    「你……」我氣的從床上跳下來。可是腳一著地。我又猛得清醒過來。坐到了床上不敢再亂動。

    「怎麼啦。」穿戴整齊的他回過身。看著我不解的問。

    「腳……腳……」我指著自己的右腳。

    「還疼嗎。」軒不由的一驚。更多更快章節請到。畢竟當初對方醉得不成樣子。也沒問她好了沒有。

    「疼。」被他這麼一問。我才發現。剛才落地時好像一點都不疼了。於是又站起來試了試。「不疼了。怎麼不疼了。」

    「當然是我幫你治好的。難道還會是那個陌生男子麼。」軒的語中帶刺。我向他吐了吐舌頭。「那個不是什麼陌生男子。他叫子清。是皇兄身邊貼身的護衛。武功一定很高。」

    「所以你就倚著人家不想放手。」軒說著。故自坐到了桌前。給自己倒了杯茶。不再看我。

    「當然。」

    「你……」

    「不然怎麼能看到堂堂的古凝帝大吃乾醋呢。」我好笑的來到他有旁邊坐下。奪過他手中的杯子。一口喝下剩下的茶水。

    「你……」軒冷著臉一把將我摟進懷中。「你呀∼」

    「你呀∼」我用鼻子頂了下他的鼻子。重複道。

    「對了。等下就要下樓用晚餐了。我們這個樣子……」隨著他的目光。我看到自己的身上。臉上不由的一片緋紅。急忙離開了他的懷抱。去找衣服穿上。

    「哈哈哈∼」他好笑的看著我那快步如飛。「我說的不是這個。而是我們現在的面容。」

    「面容。」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回頭看了看他。「這個還不簡單。只要把假面再貼上不就行了。」

    「也許我還行。但是你不行。」軒回答道。

    我回頭。「為什麼……」

    話還沒問完。只看到他手中提著一張破了假面。分明是我白天所用的面具。「你剛才醉酒之後把它給抓破了。你說還怎麼用啊。」

    「這……」我也為難了。穿好衣袍。接過他手中的假面。幾乎破成了兩半。還怎麼戴啊。

    「算了。不戴了。」我隨手把它放到了易容的箱子裡。

    「你就不怕被那個什麼護衛子清認出來。」軒繼續那麼坐著喝茶。

    「當然不怕。我只是說不戴這個。可沒說不戴別的。」說著。我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容。回過身看著他。手中拿著兩張絕美的面具。

    「它們……」軒看著我手中的面具。自然知道非不般之物。它們很薄。接近透明。給人的感覺就像是皮膚一樣。

    「這是真的人皮面具。是師傅送給我的。既然當了那麼多天的醜八怪。今天開始我們就當神仙美眷。」說著。我已經開始給自己戴起假面來。當我一切整理完畢。再次回頭時。軒不由的一愣。「是它。」

    「嗯。我想這兩張你都見過了。」說著。我來到他的身旁幫他易起容來。

    「嗯。就是當初你和冷香所用的吧。」軒任由我在他的臉上動來動去。

    「不錯。」有了這個人皮面具。比其它的易容要簡單的多。而且它好就好在夠薄夠透明。所以本人臉上的一切表情。就算是臉紅也可以顯現出來。

    弄好之後。將他拉到鏡子前。「怎麼樣。不比你原來的樣子差吧。」

    「嗯。你到是比原來還漂亮了。」軒一邊照著鏡子。一邊說道。

    「你……」我生氣的給了他一拳。

    「好了。跟你說笑的。對我來說。你是唯一。但不是因為漂亮。」可他下一句話。就徹底征服了我。

    「好了。現在我們下去吃晚飯吧。我可是已經兩頓沒吃了。」軒說著。拉上我開門而去。

    「我也一樣啊。都快餓死了。」聽到可以填飽肚子。我當然是高興的。跟在他的身側又蹦又跳的走著。

    可是我們倆一跨出房門。樓下無數雙眼睛都開始盯著我們不放。而且越看越深。似乎要將我們看穿。

    來到樓下。老闆和老闆娘也愣了。「你……你們……」

    「老闆不認識我們了嗎。」我笑著。帶著這張絕美的假面。原本可愛而單純的笑意變成千嬌百媚。別說是男子了。就連女子見了也會醉上半個時辰。當然。這是有點誇張的說法。不過看著面前的老闆娘。我覺得說的也不算過分。

    「姑娘你……你是……剛才……」老闆娘愣了好一會兒。才接上話。

    「對啊。就是我。這是我夫君。老闆娘也認不出來了吧。」我挽著軒。給老闆娘介紹。其實是在向大家說明。

    「原……原來姑娘和公子長得如此出凡。那為什麼還要改扮成那樣。」老闆這才回過神來。好奇的問。

    「因為我擔心我夫人的容貌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才換裝改面。讓老闆見笑了。」軒回答道。不過現在的軒臉上少了從前的那份威嚴與傲氣。畢竟給他戴上的那個人皮面具是一張絕美的華麗少年。雖然說相比起來好像讓他縮小了幾歲。第一時間更新不過在這個年代。十六七歲結婚生子的比比皆是。

    「哪裡哪裡。公子說的極是。以姑娘的長像絕對是……」老闆也許想說「一大麻煩」。但又不好直說。一時之間就卡在那裡。什麼也說不出來。老闆娘見了瞪了他一眼。笑著。「我家老頭子不會說話。姑娘長得跟仙女似的。確實不易於趕路遠行。易容也是無可奈何的。不過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公子放棄了這麼好的方法。」

    「其實也不是我想放棄。不過剛才她不小心將易容之面給弄壞了。現在是想易容也不行了。」軒說著。衝我責怪性的瞪了一眼。再回頭。「老闆娘。請給我們準備晚餐吧。」

    「好的。兩位稍等。」老闆娘與老闆去忙了。我們則找了張空桌坐了下來。老闆的女兒給我們先上了壺茶。我們一邊等晚餐。一邊慢慢的喝起茶來。

    現在我們不敢隨便叫對方的名字。畢竟子清就坐在旁桌。而且……那位奇小姐。音兒也在。她現在正盯著我們看呢。

    我回頭衝她嫵媚一笑。她臉一紅。不由的低了下去。

    不過那個子清卻沒有。當我將目光移到他處時。他向我點了點頭。問。「姑娘的腳傷好了嗎。」

    「嗯。已經好了。多謝公子的關心。」我很標準的回答道。

    「沒想到姑娘竟然有這等容貌。如果讓那個大少爺見到了。那可是會有不少的麻煩。」他似說似感歎的吐出這麼一句。

    「怎麼回事。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軒自然是不知的。所以現在才拉著我非問個清楚。

    「也沒什麼。不過是有個敗家子仗著自己老子是這裡的城主。就要當街強搶女子。纏著那位小姐不放。我看不下去了。就上前說了兩句。那個敗家子氣不過推了我一把。我就把腳給扭傷了。後來這位公子就把那結狗仗人勢的傢伙給打跑了。就這麼簡單。不過……」我看著軒。眼中鬼鬼一笑。有意拖著長音。「現在啊。當官的還真是沒有一個好人。真不知道當今是那個傢伙當皇帝。竟然選這種人當城主。給了他銀子讓他來欺壓良民。唉∼真不知道他的腦子裡在想些什麼……」

    「夠了。」軒臉色一波三折了變換著。最後實在聽不下去了。不由的嚇道。

    「你這麼凶幹什麼。我又沒有罵你。我只是在罵這裡的城主教子無方。讓他欺壓良民。」嘴上這麼說。可是眼中卻得意的笑開了花。上次被他懲罰的夠殘的。這次一定要報那一箭之仇。

    看著微微揚起了下顎。得勝的面色。軒突然一改剛才的怒意。轉而彎起了嘴角。帶著寒意的笑著。「對啊。老婆說的很對。看來這位城主真的應該受罰。而且懲罰一定不能輕。」

    「懲罰。」一聽到這兩個字。我的心中不由的一驚。臉上更是紅得不知道怎麼辦好。除了把頭低的下下的。不去看任何人。也不讓任何人看到自己。

    「怎麼啦。老公我說錯了嗎。」軒卻纏著我非要答案。

    「嗯……」我現在是說對也不好。說錯也不行。最後只是嗯了一聲。低頭喝著茶。裝作很口渴的樣子。

    「呵呵。這位公子與小姐說起話來真有意思。」結果那個音兒小姐突然插了一腳。

    「有意思。什麼意思。」軒抬頭。對她微微一笑。表示友好。

    「說不出來。純粹是一種感覺。總覺得你們說的話還有其它的意思。當然也只有公子和小姐自己才清楚。所以音兒自然無法回答公子。」一聽音兒小姐這麼說。就知道這個大小姐不像當初的那個太師府上的櫻兒小姐那般無知。

    「小姐是聰明人。」軒說著就收回了目光。因為他再不將目光從對方的身上移開。我就要燒起來了。回頭看著我。好笑道。「怎麼啦。不渴了。要不要再喝一杯。」

    「不用了。再喝就飽了。」我向他吐了吐舌頭。不去理采。

    看到我們這樣的你來我往。一旁的音兒小姐咯咯的笑了起來。

    「真是不好意思。在下的夫人就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讓小姐見笑了。」軒伸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向音兒小姐說道。

    「那裡。公子方才是說笑了呢。小姐真是純真之人。公子好福氣。」音兒小姐說著。向我微微而笑。我尷尬的回笑著。這個奇小姐。如果讓她知道我也是奇天倚的妹妹。不過是義妹。不知道她會有什麼感覺。

    說笑了一會兒。老闆娘他們便將我們的晚餐端上來。兩葷兩素。還有一湯。雖然和皇宮裡比起來是差得多了些。不過在這種地方。已經算是不錯。

    我二話不說抓起筷子就開吃了。軒一邊看著我一邊微微笑著。

    「有什麼好笑。第一時間更新」我含著大口的米飯。問。

    「看你這吃相。似乎為夫的已經餓了你好久。」他搖了搖頭道。

    「說得不錯。如果不是你給我喝什麼烈酒。我會睡到現在。會餓到現在。」我反問道。

    「好好好。都是為夫的錯了。慢慢吃。小心嚥著。」軒是越來越為這個突然來到他生命裡的女子著迷。有時單純。有時聰明。有時不講理。加上一大堆的小把戲。他的生活似乎也改變了。變得有了色彩。不過……似乎在宮外的她。才是真正的她。有說有笑。一天到晚的幸福樣子。不像在宮中。借酒消仇。吟詩作賦的。只是為了排解心中的苦與悶。可是……她如果選擇了自己。那麼注定她一生都將在宮中度過。不過他可以為她所做的就是。偶爾這麼出來逛逛。至少不會讓她忘記了真正的自己。

    「你還不吃。你不是說也快餓死了嗎。」我不解的抬頭看著他。手中的筷子並未停下。不停的給自己的碗裡夾著菜。

    「嗯。我自然是要吃的。」他說著。也拿起筷子。慢慢的夾著菜吃了起來。不過怎麼看。他吃飯的樣子都比我的好看。唉。我以前怎麼就沒覺得他吃起飯來也是這麼帥呢。

    「看什麼。」他偶然抬起頭來。看到我有點發癡的表情。

    「沒看什麼。只是看到一個小蟲子正在吃飯。所以就小小的欣賞一下。還是第一次見到蟲子張口吃飯。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多研究會兒。」我一本正經的回答道。

    「哦。」他說著。慢慢的放下筷子。「研究。夫人還真是很有學者的精神。為夫的與你比起來就差太多了。剛才我看見一隻小狗用筷子扒飯。竟然都沒有多加研究一下。真是……太沒有學者精神了。」

    「你……」明知道他是在說我。可是我還不好說穿。那不就是承認了自己是小狗。

    「怎麼啦。難道說夫人不贊成為夫的說法。」軒面上沒有一絲笑意。可是嘴角那微微的彎起。可是逃不過我的眼睛。

    「你……」我現在是說贊成也不好。不贊成也不好。怎麼辦呢。近兩百的智商怎麼在這種時候就是發揮不出它的優勢呢。

    「哼。」既然這上面鬥不過他。我就選個鬥得過他的玩玩。衝他哼了一聲。趕快扒完了碗中的飯。放下筷子。端著茶主動走到了子清那桌。坐到了他的對面。「剛才都忘了。跟公子說一聲謝謝。如果不是公子在。我想我不會只是傷了腳踝那麼輕易就脫身。」

    「小姐不必多禮。在下會出手。就像小姐說的看不下去。再說小姐也是羅剎國人。與我是同鄉不是麼。」當初不善言談。面無表情的子清。現在說起話來還一句一個理。而且……他雙眸中分明帶著一絲異意。看來他似乎開始懷疑我們了。

    心中雖然如此想著。不過表面我自然不會表現出來。「公子說得對。同鄉。公子慢用。小女子就不再打擾公子用餐了。」

    說著。我就乖乖的逃回了自己的桌子。

    「沒討到什麼好處吧。」軒俯身湊到我的耳邊。輕輕的打趣道。

    「哼。不關你的事。」我扭過頭去。誰讓他說我是小狗的。

    「好了。別生氣了。等一下說不定我就要被人給抓走了。」軒輕歎一聲。

    「什麼。你不是想引敵出動啊。」看了看四周。我也沒敢大聲。生怕其中就有那些強盜的同夥在。

    「當然不是。我要做的是一舉清巢。不然等我們走了。這裡的百姓還不是一樣要受苦。」軒說著掃了一眼櫃檯前的老闆。擦著桌椅的老闆娘。還有給客人倒茶的小女孩。

    「嗯。也對。只是……」我抬眼看著他。「你一個人會不會……」

    「擔心我了。」他笑的得意。

    「你……」

    「好了。我知道。放心吧。應付一個國家都沒問題。對付幾個強盜。自然不會有事。」軒說著給了我一個肯定的答案。

    「嗯。我相信你。」我點了點頭。

    吃完飯後。我聽軒的話。乖乖的上了樓。免得到時強盜來了。除了搶男的。見到我的相貌就將我一起帶走。那軒就兩頭顧不來了。

    回到樓上。一個人乾坐著無聊死了。想到那個音兒小姐也在。於是打算開門去找她聊聊。我剛走到房門前。還沒將門打開。就有人輕輕的敲起了門。

    「誰啊。」我隨口問道。

    「是我。音兒。」不說是說誰誰到。現在是想誰誰到。

    「小姐找我有事。」我很快將房門打開。門前果然站著音兒還有她的丫環葉兒。看到我她一臉的不快。不過看到她不快。我就滿心的歡喜。

    「沒什麼事。只是想來***聊聊。畢竟在這陌生的地方。晚上也沒事可做。所以想找個人聊聊天。可是出門在外。沒有一個熟悉的人。聽小姐說認識我兄長。所以想來會有話可說。就冒昧的過來打擾了。」

    「我也正想找人聊聊天呢。」我側過身子。讓她們主僕兩人走進房來。然後將門關上。

    「音兒小姐請坐。」我指了指桌前的凳子。

    「嗯。小姐你也坐啊。」說著。我們雙雙坐下。當然。那個葉兒是沒有位置坐的。如是換了別人。也許我就把她拉著一起坐了。可是這個小丫環。不知道是不是被寵壞了。說起話來夾槍帶棒的。而且總是針對我。現在就罰她站著。

    「對了。奇大哥我是見過幾面。卻不曾聽他說起過家人。所以先前才會冒認是他的妹妹。一定讓小姐見笑了。」說起來。我還真有點不好意思。

    「音兒哪敢。看小姐的樣子應該不過十五六歲。比音兒還小一兩歲。可是聽小姐言談。竟兒真是受溢非淺。」音兒小姐慢慢的說著。女子氣十足。一抬頭。一拂面。「不過小姐說到家兄沒有提起過家人。我想也是。畢竟家兄很小離了家。早以與家中斷了聯繫。記得當初他才十四歲。離家那天他說過一句話。奇天倚不改。但從此不再是奇家人。再不回奇家。唉。一恍已經十二年了。家父的氣早就消了。多方打聽才知道家兄已經貴為當朝相府。可是家父就是拉不下臉來請家兄回去。所以就讓我來了。但是我也不敢肯定。家兄會聽我的勸。畢竟當初就是因為我的事。家兄才會被家父責打。以至於最後棄家出走。一走十多年。」

    「原來奇大哥還有這樣的過去。看他一身灑脫之氣。我一直認為他沒有經歷過什麼風浪而長成的呢。」細細的品味音兒小姐的那幾句話。說得雖然不清不楚。可是其中包含的十多年的親情與悲情。卻讓我不得不感歎。

    「所以這次我也沒有什麼把握。聽小姐說與家兄熟悉。不知道小姐是否可以幫我勸一下家兄。音兒感激不盡。」說著。音兒小姐就要起身向我謝禮。

    「這個……」我阻止了她的舉動。「不是我不想幫音兒小姐。實是這是你們的家務事。外人不好插手。就算我與奇大哥相熟。但我現在的身份已經……不太適合。所以此事還是音兒小姐自己向奇大哥開口的好。」

    「這……音兒知道了。」音兒無奈。只好收勢再次坐下。「對了。這個城鎮已經是雪國與古凝國的邊界之地。不知道小姐夫婦來此是準備出國呢還是剛回國。」

    「出國。我們想去雪國看看。聽說那是個異國風情十足的國家。所以我很想去那裡玩玩。正好這次他要去雪國辦點事。所以我一起跟了來。」這麼說話真是要命。說到軒不能說軒。說到自己也不用花塵。再這樣下去我可要咬到舌頭了。

    「哦。」音兒小姐點了點頭。「看來不能一起同行了。我和葉兒是要去皇城的。」她說著。似乎有一絲失落。

    「這不打緊的。我們也只是去雪國一些日子。過不了多久就要回去。而且現在我家就在相府的旁邊。到時就可以再見了。」不過能見的機會也不會多到哪裡去。畢竟……我在宮裡。宮牆那麼高。想出來可不容易。

    「那好。對了一直你小姐。我小姐的。不知道小姐如何稱呼。」音兒小姐這才想到要問我的芳名。可惜的是。現在還不能告訴她。於是我腦子一轉。「我叫風兒。奇大哥也一直叫我風兒的。音兒……我可以叫你一聲姐姐嗎。」

    「當然可以。以後你就叫我姐姐。我就稱你風兒。好不好。」音兒十分高興的握住了我的手。

    「嗯。姐姐。」我自然是趁機撒嬌了。當妹妹可不錯。沒事撒撒嬌。有事也可以請姐姐哥哥幫忙。

    「風兒……」一個晚上我們就聊天說地。完全不覺得時間走得有多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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