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逃出客棧。我們就撕下了那老人家的人皮面具。小心放好。畢竟這人皮面具不過十來張。每一張都是寶貝。師傅也珍貴的很。但是我並沒有打算恢復自己原來的面容。畢竟我們本來的長像就是一個引起麻煩的存在。所以還是不用的好。於是我幫軒稍稍的易了下容。這次沒有用人皮面具。因為人皮面具張張都很有特色。除了那兩張老人家的。其餘全是絕色的年青人。用了等於沒用。
「我就這樣。」軒看著鏡中的自己。臉上顯出一絲不滿。
「嗯。這樣比較平凡。」我換上了平常人家的衣衫。隨意的綰起了長髮。頂著一張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臉。回望著軒。
「哦。這樣的你倒是與我很配。」軒看著我。習慣性的彎起那一側的嘴角。似笑非笑的伸手欲將我攬進懷中。結果我一個側身就避了過去。「快走吧。等下客棧的人多了。會引人懷疑的。」
「嗯。走。」軒倒是利索。提起包裹先開了房門。這個時候門外沒人。我們急忙出了這臨時租來的房間。一身逍遙自在的行走了離古凝王宮有百里之遠的城鎮街頭。
「我們要走著去雪國啊。」我自然是不善於「十一路」的。沒過個把時辰。就已經有些耐不住了。扯了下軒的袍袖。一臉的可憐西西。
「是啊∼你不願意陪我走去雪國嗎。」軒一本正經的回頭。看著我。眼中儘是狡猾之色。
「好啊。你騙我。」說著。我以出掌。不過自上次軒被我一掌打下床之後。他自然是小心的緊。再也沒讓我得手過。
「你別跑。」他轉身便逃。不過跑得不是很快。可是我卻抓不住他。
「你別追。」他一邊跑還一邊逗我。
「不。我就是要追。」我盡自己的全力。用力的追著。可是他忽遠忽近的。伸出手裡還是差了一指。
「哈哈哈∼」他笑的得意。
「哼。不追了。」見他笑彎了腰。我一氣之下注了足。不快的嘟起了嘴。
「為什麼不追了啊。」他自然也停下了步子。與我保持著一步的距離。臉帶打趣之意的問。
「本姑娘不高興追了。不行啊。」我裝作十分生氣的樣子。背過身不去理他。
「怎麼……這樣就生氣啦。」軒小心翼翼走近我。湊到我的耳邊。輕輕的呵著氣。弄得我的耳朵癢癢的。
「哼。」繼續生氣。
「好了。我錯了還不行麼。我這正要去找馬車呢。再走一會兒就到了。到時你做車。罰我趕車。怎麼樣。」他輕扯我的袖子。認錯道。
「哈哈。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我回頭。一把扯住他的袖子。緊緊的拽著。怎麼也不鬆手。抬起的臉上洋溢著歡喜之色。「這下抓到你了吧。看你往哪裡跑。」
「唉。就知道你又在動腦子算計我。」軒故作一臉的苦色。
「那你還上當。」我才不信呢。有什麼人笨到明知是陷阱還往下跳的。少把自己說的那麼聰明。
「誰讓你是我最愛的人呢。我如何捨得你面帶不快之色啊∼」他長長的感歎了一句。手已經溫柔的撫摸上我的頭頂。此時的我渾身微微一顫。「你……」
「好了。傻丫頭。有什麼好哭的。如果你走累了。跟我說一聲。第一時間更新我自然會抱著你去。」說著。他拭去我眼角的淚水。打橫將我抱起。一路向前走去。
我把頭埋進他那結實的胸膛。感覺著從他身上傳來的溫暖。靜聽著他的心跳與呼吸之聲。這一刻。我心中只有兩個字……幸福。
「你會永遠對我這麼好嗎。」得到了。我自然覺得幸福。可是在覺得幸福之時。我又擔心著失去。畢竟得到時只覺得幸福。卻不若上天。而失去時卻更勝沒入地獄深淵。
「你說呢。」他低頭。送來一個寵溺的笑容。
「我要你說。你說就是君無戲言。一言就鼎。我覺得保險一些。」我揪著他胸前的衣領。第一時間更新堅持著。
「哼。」聽到我保險兩字。他不由的一笑。「好。既然老婆要我說。我怎麼敢不從命啊∼」
「嗯。這才差不多。」我也笑了起來。現在的他似乎變得滑頭了。不像過去的他。平靜的臉上總是沒有笑容。雖然不是太嚴肅。可是眼底總帶著一絲冰冷。「那老婆我聽著呢。快說吧。」
「當然。我永遠都會對你好。不是這麼好。而是更好。」在這一刻。他眼中的冰冷之色盡散。讓我看到了他那顆解了凍的靈魂。
「嗯。你說的。我都相信。」我又把頭埋了下去。不再去看他。也不看四周。因為此時我的眼中只有他的笑顏。我的耳中也只有他的愛語。
我相信。我們會永遠這麼下去。就像無數童話故事的結局一樣: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直到永遠。
想到這。我不由的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笑什麼。這麼高興。」軒好奇的問。
「是啊。今天是我最高興的一天。」我揚起臉。衝他笑得更歡。
「那你如何能確定以後不會更高興。」他微微的一笑。嘴角彎起的那個小小的弧度。說明著他懷疑。
「那你如何能確定還有以後。」我堅定不移的問道。
「這……」他一愣。沒想到堂堂的帝王之身的他。竟然被我這麼一個小女孩。一下子給難倒了。接著他只是一聲長笑。「好好好。我的花塵很聰明。能娶到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所以我今天也很高興。是我有生以來最高興的一天。不過我相信。以後會更高興。我要讓你永生永世的陪在我的身邊。做我的老婆。生一堆的孩子。」
「你……」當他低下頭。吐出最後一句話時。我的臉噌的紅到了耳根。不由的捂著臉。不再去看他。
「哈哈哈∼」他笑的更歡。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回想起過去。他似乎總是冷著一張臉。就算是笑。也只是微微的彎一下嘴角。很少放聲大笑。而今天他已經大笑了好幾回了。看來他真的很高興。當然看到這樣的他。我也很高興。一路笑去。結果我們並沒有買到馬車。只買到了一匹馬。不過有他在。我什麼也不關心什麼也不提心。只要繼續窩在他的懷裡就行。
兩人一騎。說是艱苦。實是浪漫。特別是夕陽西下之時。披著晚霞的餘輝。行在草地碧波之邊。那種感覺啊。真是很好很好。
「怎麼不說話了。」軒見我只顧著眼前的景色發呆。輕輕的俯身咬了下我的耳朵。
「啊。」我嚇了一驚。雖然他咬的不重。可是卻出乎我的意料。「幹嘛咬我啊。」
「誰讓你只顧著沉醉在風景之中。而把我這個老公晾一邊的。」軒說著又俯身想要咬的耳朵。我一個側身避開。結果身子一個不穩。眼見就要從馬上摔下去。「啊。」
「你啊。」他寵愛的一把將我拉回馬上。擁進懷裡。帶著半怒半急的口氣道。「就是不安分。當初與端兒搶鞭子要搶馬車。結果差點從馬車上摔下去。現在騎馬又差點摔下去。你就不怕把自己摔成殘廢了。」
「當然不怕。你不是說過嗎。有你在。」我抬起由於緊張而紅了一片的臉。對上他的雙眸。「再說了。現在我都已經是你的老婆了。就算殘廢了。你也不能反悔。既然這樣。我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嘿嘿∼」
「你啊。你說我要拿你怎麼辦才好。」他俯下身。在我的唇角狠狠的啄了一下。
「你……」我慌亂的望了望四周。還好是這個時候。四周已經沒了行人。不然差都差死了。看我害羞的樣子。軒不得不知錯。竟然又要吻我。我用手肘抵著他不讓他靠近。嘴上還不停的叫道。「不要了。不要了。現在大白天的。」
「那麼說晚上就可以了。」他帶著狡猾之色的笑意。笑得我心砰砰直跳。
「晚上再說。」我扭不過他。只好退了一步。
「那就現在說吧。你看看。是不是已經很晚了。」軒擁了擁我。讓我看向四周。明明剛才還有一絲餘輝的。現在竟然已經全黑了。怎麼這麼快。
「那……」我緊張起來。
「那我現在可以親了。」軒只想著這事。
「不行。天都黑了。我們今晚住哪裡啊。」我急的是這個。
「哈哈。」軒揚起頭大笑兩聲。「那還用說。當然是露宿風餐咯。」
「啊。」看著他那不以為然的樣子。我撇了撇嘴。「我能不能說『no』啊。」
「no。」
「不是no。是不。我能不能說不啊。」我急忙改正過來。
「哼。」他冷哼一聲。雙臂一收。夾緊了我。然後雙腿一夾馬腹。馬兒飛一般的衝了出去。「不行。」
「啊∼」馬兒跑得太快。我不由的向後一倒。埋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怎麼啦。有意見了。」軒不知道我是窩在懷抱裡有些發懶。以為我又生氣了。
「沒有。反正我已經說過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睡哪裡我就睡哪裡。你吃什麼我就吃什麼。」我伸直脖子。湊到他的耳邊。大聲的回答。沒後還落上了一吻。
「你……」他一愣。轉而是無盡的笑意。身下的馬兒又加了速。如風一樣向前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