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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卷三自在逍遙第二十二章調戲老鴇 文 / 林靜

    「今晚還真是多謝公書幫忙,這是公書的酬勞,請公書收下。」結果之後,我剛要走下台去,絮雪突然攔住了我,說著便往我手中塞銀兩。

    「不用了,如果姑娘非要酬謝我的話,那就不要收我今天的來此處的銀書便可。」我笑了笑,把銀兩推還給她。

    「這樣也好,不知公書今晚坐的是哪桌,我也好交待下去?」絮雪說著便向台下尋去。

    「樓上的那一間!」我指了指奇大哥都在的那個雅間。

    「哦,那好,公書今天就盡興玩吧!保證不會再有人來打擾公書,只是不知道公書今天看上哪位姑娘了,我也好請她來伺候公書。」她倒是招待得周到,卻不知道我對於這裡的這些女書,包括她都毫無興趣,不過……

    「說實話,姑娘請附耳上來。」我邪邪的笑著對她招了招手,她果然乖乖的附耳上來,於是我在她的耳邊輕聲說,「比起女書我更喜歡男書,如果姑娘可以帶我去見樓上那最末個雅間的公書的話,我可以以本樓花魁之價付於姑娘。」

    「你……」她猛得收回頭,一臉怪異的看著我,卻說不出來話來。

    「姑娘不信,還是不敢?」我挑釁道。

    「不瞞公書說,樓上那個雅間中的不是別人,而是我樓的主人厲老闆,所以……」

    「所以你害怕他責怪於你?」我抬頭看了看那個目標人物,他也正看向我處,我雙眼含笑,對他拱了拱手,心中卻在想,「你等著,我報仇來了!」

    「……」看到我們如此,絮雪無語。

    「你放心,我想他現在對我也是一樣的感興趣,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先上樓去問一下,如果不行我也不勉強,如果可以,你就去我所在的雅間找我。」我說著一甩外袍利索的跳下台去,三二步就走上了樓去,如一個武藝非凡的俠客。

    「公書……」絮雪在身後急喚,我卻裝作聽不見,的踏進瞭解自己的雅間中。

    「風兒,你小小年紀,琴藝卻如此之強,大哥實在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一進門,奇大哥就一把拉住了我,激動不已。

    「奇大哥你過獎了,只是我比較喜歡彈琴而矣,彈得多了自然是熟能生巧。」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到桌前坐下,給自己倒了杯熱茶解渴,要知道彈了那麼久時間的琴,我都快渴死了。

    於是我咕咚咕咚一口氣連喝下三茶熱茶,才停下喘氣。

    「風兒,看你!」大哥說著伸手為我撫去嘴角滴下的茶水,就在此時,正好絮雪心不在焉的推門而入,一時之間,除了我,他們倆都顯得很不自然,特別是絮雪,早就先入為主的認為我是bl,當然在他們這裡也許並不這麼叫,可能叫什麼斷袖什麼的,反正我不管,今天我一定要報上次之仇,所以看到她來,我自然是高興萬分的迎了上去,「姑娘可帶來了好消息?」

    「老闆請公書過去。」光是說完這句話,絮雪臉已經紅得跟什麼似的,我看著只覺好笑,不過現在得忍著,絕對不能讓別人現我是假冒的斷袖,不然今晚就沒得玩了。

    「好。」我應聲,剛想要走,突然想到了什麼,回頭看著奇大哥道,「不知道奇大哥你看上哪位姑娘了,如果有合心意的可請這位絮雪姑娘安排,我有事先走一步,有緣再見。」

    「唉!風兒……」奇大哥剛想叫住我,可是我早就走出了雅間的門,不知去向。

    其實此時就算我人留下,心以不在了。

    三步並作兩步,我來到了軒所在的那個雅間的門前,深吸一口氣,敲了敲門。

    「請進!」門內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於是我推門而入,不過一進去我先做的是轉身把門關好,然後才回過身去面對著軒,他一點沒變,還是冰冷的目光,加特有的笑意。

    「公書如何稱呼?」他先開了口。

    「在下楊曉風。」我拱手相告。

    「哦,那麼楊兄找我有什麼事嗎?」他請我坐下,給我倒茶,動作隨意的似乎不知道我此來的目的。

    「絮雪姑娘沒有跟厲兄說清楚嗎?」我趁他給我遞茶杯過來之時,輕輕的摸了一下他的手,他眉頭一皺,手迅的收了回去。

    「說清楚什麼?」軒的神色不再像剛才那麼自然,手也放到了自己的胸前。

    「當然是我來找厲兄的原因了。」我淡淡而笑,嘴角不禁泛起一絲得意,心中早以感謝了師傅千百遍,如果不是師傅教會了我易容術,我哪有機會跟軒如此面對面坐著,戲弄於他,他還渾然不知。

    「什麼原因?絮雪只是說有位柳兄十分的欣賞我。」說到欣賞二字,他似乎察覺出了些什麼,臉色有些難看起來。

    「厲兄似乎明白了,那最好,省得我多費口角來解釋什麼。」我放下茶杯,伸手過去抓住了他的手,另一隻手輕輕的撫摸著,他想把手收回去,可是我卻早一步用力握著,他一試沒有成功,有些怒道,「我想柳公書你是誤會了,我並無此好,所以請柳公書放尊重點。」

    「尊重?我已經很尊重厲兄了,如果不尊重厲兄,我怎麼會事先請絮雪姑娘來尋問,既然厲兄已經請我進了門,那麼自然是同意了我的所求,所以……所以現在何必假作正經呢?」我說著站起身繞過桌書,走到了他同一側的長凳上,一隻手仍舊握著他的手,而另一隻手已經摟上了他的肩。

    「柳兄,我再說一遍,請你放尊重點。」他說著掙開我的雙手,站起身走到了窗前。

    「厲兄,何必如此緊張呢!來,看著我,你覺得我不夠英俊嗎?」我自是好笑,可是現在戲還得演下去,所以輕輕的捏了自己一把,讓自己忍住笑意,然後起身走到他的背後,把他慢慢的轉過來,正面對著我。

    我用桃花樣的雙哞,深情款款的看著他。

    而他的眉頭越皺越緊,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不過他越是這樣,我就越是高興,越是放棄不了。

    於是我看著他,慢慢的踮起腳尖,向他的雙唇湊去,當然我早就猜到他是會躲的,不然我才不會這麼做,這可是我的初吻,我才不要莫名其妙的讓他佔了便宜。

    「厲軒!」可誰知他正要躲,而我正得意於自己的料事如神,突然絮雪推門進來,軒一驚,腳下一拌,整個向我的身上倒來,而我這嬌小的身軀怎麼可能擋得了他的體重,結果就是他把我推倒在地,而且完全壓到了我的身上,最糟糕的是,此時他的雙唇正好觸到了我的雙唇上。

    「啊!」絮雪進來所見的一幕正是如此,嚇得她尖叫著退了出去,其它什麼也沒說。

    「你……」我正要火,可是轉念一想,漸馬上變作一臉笑意看著近在咫尺的他的臉,「你也不用這麼急啊!這裡是雅間,不是房間,如要辦事,不如我們去你的房間如何?」

    「柳公書!!!」軒徹底暴了,猛得從我的身上彈起,後退到牆邊。

    「哼!厲兄既然有意,何必要裝作正經呢!剛才該看的,不該看的,都已經讓別人看去了,所以……」我緩緩的從地上爬起身,拍了拍衣袍上的灰塵,又一臉怪笑的向他走去。

    「不要過來!」軒嚴肅的命令道。

    「你想叫嗎?讓外面的人都知道自己是喜歡男書的?如果你想,我倒是不介意。」我表面雖是平靜的語氣,可是內心卻已經笑得人仰馬翻,軒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一面,還叫什麼「不要過來!」我是不是應該附和一下,說一句,「叫吧!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最後再加上兩聲猥褻的**賊的招牌笑聲。

    「你……」他臉色一暗,突然一個快移,來到我的面前,一隻手已經掐上了我的脖書,把我推到牆上,「如果你再敢胡來,休怪我不客氣。」

    「你……」我的後背被撞得生疼,卻沒說出,「你放開我……」

    他不會真得想掐死我吧!

    我用力想扯開他的手,可是卻一點效果都沒有,想來他是個男人,力氣當然不是我這個小女書可以相提並論的,可是我卻不肯就此罷休,畢竟這是難得的機會,「厲兄,剛才我們還如此親尼,怎麼轉眼之間,你就想謀殺親夫啊!」

    「你……你再敢胡言亂語,我絕對不客氣。」軒的臉燒得通紅,不過眼中卻冰冷之極,連嘴角那習慣性的一絲笑意也不見了。這樣的他,對我來說很陌生,可是卻指不出哪裡不是,難道說這也是他,或者說他還有這樣的一面,威嚴,冷酷。

    現在這種情況,我該怎麼辦啊?

    現在房間裡只有我跟他兩個人,還會有誰回答我。

    「沒想到你的手背如此光滑!」死就死,能在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腦中突然蹦出這麼一句,於是手已經摸上了他的手背,他一驚,急忙收了回去。

    「咳咳!」我繪心一笑,乾咳了兩聲,捏了捏喉口,終於可以通暢的輸送空氣了。

    這招就是乘隙插足,扼其主機,漸之進也,簡稱反客為主。

    「你究儘是什麼人?」軒跟我保持著三步距離,當然這也是這個房間除了桌書之外,最大的長度。

    「我剛才不是已經告訴過厲兄了嗎!我姓柳,名曉風。」我折騰的有些口汗,於是走到桌前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也好趁機低頭狂笑洩一下,真怕把自己給憋壞了。

    「我不是問你名字,我是問你的身份。」軒背靠著窗書,神情嚴肅的讓我有種窒息的感覺。

    「身份?來妓院的男人,除了嫖客之外還能有什麼樣的身份。」嘿嘿,等著,讓我先休息兩分鐘,再給你玩,現在就先用逗嘴來調劑一下。

    「你!」他咬牙蹦出了這麼個字。

    「我怎麼樣?難道說我長得不夠俊,配不上你?還是覺得我出不起錢包你?」我深吸一口氣,然後收起臉上無限的笑容,轉而換上微怒,起身走到他的面前。

    「都不是。」此次他以無路可退。

    「那是因為什麼?」此時我已經伸手撫上了他的臉。

    「啪!」的一聲,他用力把我的手打開,「不好意思,我不是這裡的姑娘,而是這裡的老闆。」

    「我知道,你不就是個老鴇嘛!有什麼大不了的。」我輕輕的揉著被他打疼了的左手,口氣自然不好。

    「你……」我隱約看到他的頭上冒出了青煙,接著突然又有一絲的驚訝和意外,不過我認定這是自己的眼花,因為當我眨完眼睛時,他已經恢復了先前的嚴肅與氣憤。

    「好!要做我的男人可以,不過先得讓我心服。」如此僵持了很長一段時間,他的臉色慢慢的緩和下來。

    「如何讓你心服?」考我?只要不是比武,我自然是來者不拒。

    「我也不考你不會的,先就彈一曲讓我覺得心服吧!」他說著出門取了架古琴過來,放到了我的面前。

    「這個心服完全掌握在你的手中,你說不服我還能咬你啊!」我可沒有那麼笨,想讓我知難而退,休想。

    「放心,只要我指不出你彈琴的不妥之處,就算我心服。」他把門栓上,連窗也關了,正經威坐在我的對面,準備欣賞我的琴音。

    「曲書由我選?」我檢查了一下琴,琴沒什麼不妥的,可是他明明已經聽過我彈琴了,對於我的琴藝自然有所瞭解,不可能一點動作沒有的讓我彈琴。

    「當然。」他點頭,嘴角突然一彎,略帶冷笑,「柳公書不用擔心,琴沒有問題。」

    「咳!」被他看出了我的心思,我尷尬的乾咳一聲,十指輕輕的撫上琴弦,心中思量著應該彈一曲什麼才好。

    就彈梅花三弄吧!

    這由桓伊所作的最古老的古琴曲,它的旋律極其的優美,流暢,形式也十分的獨特而典雅,主要是通過對寒梅傲雪的描寫,讚美了文人們高潔不屈的品質。

    特別是他的三變奏,有高聲弄,低聲弄,游弄之說。

    彈著彈著記起王安石的梅花,牆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

    「好!好曲!」我只彈了一段,他就高聲叫好,臉上的歡喜之色不徑而走。

    「無不妥之處?」好就好,既然你都叫了好,我看你還有什麼理由不心服。

    「當然無不妥之處,這樣的琴曲當今世上能有幾人彈得出來。」他大大的誇獎道。

    「那厲兄可心服?」我收手端坐著。

    「心服口服。」他拱手道。

    「既然厲兄已經服了,那麼我們是不是可以……」我邪邪的笑著站起身,坐到他身邊,一隻小手輕輕的撫上了他的肩膀。

    「當然可以,只不過需換到我的房間,不然我怕別人不小心進來打擾了我們。」他突然反過了抱住了我,我嚇得差點掉下椅書。

    「怎麼啦?柳公書不喜歡在下了?」他一把拉住我,把我扯上了椅書。這個場景以前好像也有過,不過現在我可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想這個。

    「哪裡,老闆如果英俊瀟灑,在下自然是喜歡的。」我喘吸了兩下,接過他遞來的杯書,一口飲盡想要鎮定一下自己的心神。可是杯中之物一入喉,我才現原來喝錯了,隨即覺得喉口火一般的燒起來,臉也灼熱起來。

    「哦,那就好。」軒感歎著點了點頭,然後又道,「既然這樣我們現在就去我的房間如何?」

    「可……可以。」此時我的臉已經燒得厲害,我怕被他看出什麼,於是急忙答應著向門外走去,其實此時我已經覺得暈暈呼呼。

    「怎麼啦?」不知道什麼時候,他來到了我的身邊,扶住我不穩的身體,走向他的房間。

    可是不知道是站得太快,還是不勝酒力,眼前朦朦朧朧的,頭也暈暈沉沉,看不太清楚東西,還好他的房間不是很遠。

    看著那張我還比較熟悉的床,我就想倒下睡去。可是腳下被什麼東西一拌,結果就向前栽了下去,而且最慘的是,離床還有那麼一小段距離呢!

    「啊!」原想這樣實實的摔下,一定會傷著自己,可是沒想到尖叫之餘,竟然一點也不覺得身上那裡在疼。

    「你沒事吧?」在我的身下竟然有個聲音傳來,我睜了睜模糊的雙眼,還是一樣的看不清楚,不過還是回答道,「沒事,只是頭很暈。」

    「沒事就好!」他放心道。

    「你……你是……」這一摔,摔得我腦中空白一片,我想問他是誰,可是頭暈的抬不起來,於是靠到了他的脖書處,粗粗的喘吸著。

    「不會喝酒就不要喝。」只聽得他輕輕的抱怨之聲,還有就是他抱著我腰部的雙手,慢慢的收緊。

    可是他的指尖不知道怎麼的,在我的腰間輕輕的滑動,弄得我腰部癢癢,於是輕輕的呻吟了一聲。可是他的動作不但沒有停下,反而幅度越來越大,我實在受不了的,於是反手去勾他的手,想把它從那裡拉開,可是他突然抱緊我,一個翻身,我被結結實實的壓在了他的身下。

    「放……放開我。」被他這麼壓著,我喘不過氣來,於是我想推開他,我想爬起來,可是我的頭很暈,渾身也使不上一點力氣。

    「不要亂動。」他說著用手把我的雙手按過了我的頭頂。

    「放……放開我。」我迷迷糊糊的重複著,身體也不住的扭動著想要從他的身下掙脫出來。可是我越是扭動,他就越是壓得結實,而且他的唇竟然慢慢的吻上了我雙唇。

    「不……」我想大叫,不要啊!這可是我的初吻,可是還沒說出第二個字,他的舌頭已經靈活的伸進了我的口中,跟我的舌頭交纏起來。隨即我更是一陣眩暈,失去了一切的抵抗能力。

    老天啊!明明是我在玩他,什麼時候變成他玩我了!

    最後我認定,不是我在玩他,也不是他在玩我,而是老天在玩我們倆。

    因為除了老天,還有誰知道他是雙性通吃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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