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的街道上有一道紫金色的身影在緩慢地步行著。他的背影看起來是那麼的落寂。
看著熱鬧非凡的街道。他無力的搖了搖頭。這些年他一直在四處漂泊只為行醫積善。因為他覺得他畢生所學的醫術不能就這樣浪費了。
更何況這座城池也沒有什麼東西值得他留戀。
自從五年前那個人消失後。他就再也不想待在這裡。因為只要待在這裡他滿腦子裡都是那個身影。
其實就算他不待在這座城池。他的腦海裡依然有著那個驕俏的影子。
他就是司徒靜璇……
金燦燦的陽光灑滿整座城池。可是他感覺到的卻是冷意。竟然沒有一絲溫暖。那是。當一個人心都丟了的時候。他能感覺到溫暖麼。
自從樂無憂消失後。他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他也去過他和樂無憂第一次見面的地方。那裡除了茂密的樹林就是長得旺盛的雜草。
根本就沒有她的身影。就連那些狼群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其實後面想想他根本就不在樂無憂的身世。當你真正愛上一個人後又怎麼會在意她的身世。
只是當時這個消息對他太突然。太讓他震驚。他知道他當時的眼神一定傷害到了樂無憂。
所以她才沒有說聲道別。就悄無聲息的消失了。
司徒靜璇無奈的笑了一下。邁著步子快速朝司徒大院走去。因為林伯重病了所以他才趕回來的。
司徒靜璇才剛走到門口便發現林伯正貯立在門口等著他。當下緊緊的蹙起了眉頭。有些責怪的說道。「林伯。你身子不舒服怎麼還站在這裡。」對於林伯。司徒靜璇早就將他當作家人。畢竟他幫他看守這司徒大院已經好幾十年了。第一時間更新
「少爺這麼多年沒有回來。我這個做管家的怎麼能不親自來迎接。」林伯弓著背看著司徒靜璇笑笑道。隨即將他請進大院裡。
「林伯。你哪裡不舒服。」司徒靜璇抿了一口手裡的茶看著林伯關心的問道。可是他怎麼看。這林伯怎麼也不像得了重病的人啊。
「呵呵。我這病在少爺趕回來的路上已經好了。」林伯坐在司徒靜璇對面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說著眼神還躲躲閃閃的。
「林伯。你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司徒靜璇很瞭解林伯的。他這個樣子很明顯是有什麼事情瞞著他。
林伯看了看司徒靜璇幾眼。抿了抿嘴有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最好在司徒靜璇眼神的示意下才開口吞吞吐吐的說道。「少爺。就是。第一時間更新就是那個你年齡也不小少。最近有好幾個媒婆親自過來幫你媒。我。我自作主張去幫你看了一下。感覺有幾個還是不錯的。不如。少爺你去看看吧。」
林伯說完這段話只感覺他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因為這的確是一件很為難的事。他一方面是擔心司徒靜璇以後的生活。一方面又擔心司徒靜璇會生氣而不去看。
「好啊。你安排吧。我隨時可以去看。」司徒靜璇展顏一笑看著林伯爽快的答道。
「真的。」得到司徒靜璇這樣的答案。林伯整張臉就差要笑開了花。伸手一拍大腿爽朗的笑道。「我馬上就去安排。」
看著林伯高興的離開。司徒靜璇笑著搖了搖頭。他就知道林伯叫他回來絕對有什麼事。原來竟然是幫他在……相親。
司徒靜璇歎了一口氣。並不是他真的想去相親。只是不想讓這林伯白忙活一場。他年紀畢竟大了。他知道林伯是擔心他。
所以沒辦法他只有去看看了。不過就是走走場面。
翌日。司徒靜璇剛剛起床林伯便笑眼瞇瞇的走至他跟前。遞給他一張紙條告訴他。那個姑娘就在上面的地址等著他。
司徒靜璇看了一眼紙條上的地址微微的皺了下眉頭。林伯見他皺眉的樣子以為他不願意去。便在他耳朵嘰嘰喳喳的說道。說人家姑娘一大早就去了。讓他趕緊的過去。
將紙條收起來後。司徒靜璇便邁著輕快的步子走了出去。只是他一定沒有看到林伯臉上那帶著狡黠的笑意。
按著紙條上的地址。司徒靜璇來到一個熟悉的地方。為什麼說熟悉。因為這裡他以前帶樂無憂來過。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溫暖的陽光在湖面上閃動。山林裡最後一批紅葉還傲然挺立在枝頭。鮮紅和碧綠。這並不調和的色調。組成了別具一格的秋色。
那個時候他接樂無憂回司徒大院後。便經常帶樂無憂來這後山看風景。這裡有著一排排整齊的楓樹。一到秋到滿山的紅葉飄舞煞是好看。
想到這裡。司徒靜璇眉頭皺得更深起來。朝前面湖邊的涼亭看到。那裡正坐著一名身著紅裳的女子。
「請問是狂念姑娘嗎?」司徒靜璇走進涼亭看著背對著他的女人謙和有禮的問道。
「嗯。你是。」女子依然沒有轉過頭。只是輕啟紅唇淡若輕風的問道。
「在下司徒靜璇。聽林伯說姑娘約在下在此相見。所以便過來了。」司徒靜璇莫名的看著背對著他的女人。這人怎麼見他來了還是背對著他。
「哦。原來就是你呀。」女子歡快的聲音響起。然後身形一轉抑起頭笑意盈盈地看著司徒靜璇上瞧瞧下瞧瞧。
「你……你。無憂。」司徒靜璇在看清女人的容貌後臉色一變失聲在驚叫起來。眼前湊近的這張臉不就是樂無憂的臉麼。只是她為什麼叫狂念。
「無憂。」狂念眨了眨眼睛不解的哼道。「我不叫無憂。我叫狂念。你認錯人了吧。」
狂念從石凳上站起來。走到司徒靜璇的身邊伸手戳了戳他的肩膀大笑道。
司徒靜璇驚訝地看著狂念。不可能。他絕對不會忘記這張臉。這絕對是樂無憂的臉。
只是她們說話的語氣的確不一樣。樂無憂是那種甜美乖巧的。現在眼前這女子太活潑。
「你的臉哪來的。」司徒靜璇突然問道。雙眼狠狠的盯著狂念。
「當然是我爹娘給的。」狂念有些不悅地看著司徒靜璇。這臉還能哪裡來。還不都是爹娘給的。
「可是你和我的朋友長得一模一樣。」司徒靜璇有些失望的說道。他真以為眼前的女子就是樂無憂。這張臉絕對的一模一樣。
「哦。」狂念低低的應了一聲。然後眼眸一亮眉飛色舞的問道。「什麼朋友啊。讓你看到我這麼震驚。」
「一位很重要的朋友。」
「那她現在在哪裡。我很好奇。她是怎麼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狂念繼續追問道。
司徒靜璇失望的搖了搖頭。淡淡道。「我也不知道。我一直在找她。」其實只有司徒靜璇明白他為什麼到處行醫。因為這樣他就可以四處尋找樂無憂。
「她是什麼樣的人值得你這樣找她。」狂念有些吃醋的追問道。撅著一張嘴不滿地看著司徒靜璇。但眼裡有些期待他的回答。
司徒靜璇望了一眼旁邊那一排排紅葉。淡淡的說道。「她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她很乖巧。她很癡情。她很可愛。她很善良。她還有些傻。她還……」
「好了。好了不要再說了。今天是你和我相親。說她幹什麼。」狂念有些生氣的甩了甩手示意司徒靜璇趕緊的停下來。然後又湊近司徒靜璇笑瞇瞇地問道。「那你喜歡我不。」
司徒靜璇看著湊得這麼近的一張臉。呼吸有些重了起來。他真的很希望眼前的狂念就是樂無憂。
「不好意思。我的心裡只能裝得下她一個人。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我不喜歡你。」司徒靜璇站起身子不願再去看狂念那張臉。他越是看到這張臉他的心就越痛。
「不行。你必須要喜歡我。而且還要娶我。」狂念雙手抱胸走近司徒靜璇逼視著他惡狠狠地說道。
「我為什麼要娶你。我和你又沒有。」司徒靜璇皺眉地看著狂念。他不喜歡無理取鬧的人。早知道今天就不應該來。
「因為你碰了我。」狂念斬釘截鐵的說道。
「……」司徒靜璇莫名奇妙的看著狂念。他從見到她就連她的衣角都沒有碰到。哪裡碰了她。當下心裡不快起來。「不好意思。我要走了。」說完。司徒靜璇轉身就離去。
「司徒靜璇。你忘了當年你在樹林裡碰了我麼。」狂念帶著憤怒的聲音在他背後大聲也著。
司徒靜璇的身子一怔然後就停在了原地。當年。當年在樹林裡的事他當然記得。那次要不是他的手不經意摸到樂無憂那裡。他還不知道她是個女子。
「你說什麼。」司徒靜璇轉身呆若木雞的看著狂念。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就是樂無憂。
「難道你忘了當年在樹林裡你碰了人家的身子麼。」狂念一張小嘴嘟得老高。俏臉也漸漸染上一層迷人的紅暈。
這個該死的司徒靜璇一定要人家提醒的那麼清楚麼。這樣讓人多害羞喲。
司徒靜璇忍住心中的狂喜飛快奔到狂念的面前雙手抓著她的肩膀欣喜若狂的問道。「你真的是無憂。是無憂。」
「是的。我就是無憂。我就是樂無憂。」樂無憂抬起頭淚眼模糊地看著司徒靜璇。天知道她有多想眼前這張對她來說是絕世的容顏。
五年。每一天都是那麼漫長的日子。她忍著不來找他。最後還是在她爹爹的鼓勵下才鼓起勇氣來的。
她爹爹是正常的普通人。但她娘親是半獸人。最後他們一起相愛了。
狂天將他和塵舞的故事告訴樂無憂。樂無憂聽後考慮了良久。最後才決定來找司徒靜璇的。她也要像她娘親一樣勇敢。既然是自己喜歡的。就要勇敢的去追求。
「你真的願意回來了。我就知道你一直沒有離開我。」司徒靜璇笑笑的答道。其實他剛剛早就猜到狂念就是樂無憂。
雖然她故意改變性子。但她身上那種熟悉的氣味卻沒有變。所以當樂無憂靠近他時。他就聞了出來。這丫頭竟然還想唬弄他。
「哼。當年誰讓你用那種眼神看我的。你不知道人家多傷心。」說到這裡。樂無憂又忍不住抽泣起來。她傷心啊。
「當時我只是太過震驚。一下子有些反應過來。我絕對沒有嫌棄你的意思。」司徒靜璇想起當年那眼神。急忙趕緊地解釋。
「那你現在呢。」樂無憂抹了下眼睛看著司徒靜璇。
司徒靜璇將樂無憂摟在懷裡。挑了挑眉嘴角泛出一絲玩味的笑意。「當然不介意。我還想我們什麼時候生個小狼崽出來玩玩。」
「司徒靜璇。你找死。」樂無憂聽到司徒靜璇帶笑的聲音後咬了咬唇作勢就要朝他打去。
不過。當然被司徒靜璇跑開了。
所以在那紅葉漫天飛舞的後山。一個紅色的身影追著一個紫色的身影在山林裡四處逃竄。
只是他們的笑聲也讓這片後山充滿洋洋的暖意。秋風吹起。紅葉更加肆意的飄舞起來。配合著他們的笑聲演奏出一曲幸福的曲子。
他們。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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